且說桑倩閨房中,看到桑倩忸忸怩怩的樣子,鄭旦有些不耐煩了:“倩倩,你恐怕是第一個給他生孩子的女人,還在這裡害羞個什麼勁?”
三人談地,總能聊起一些開心輕鬆的事情,就這樣不知不覺睡去。
第二天桑倩第一個醒來,發現自己如同小貓兒一般蜷縮在祖安的懷中,一時間又是害羞,又是溫馨。
昨天原本以爲會發生些什麼,但自始至終祖大哥都很君子,想來是知道自己面皮薄,所以格外尊重我吧。
打量着身旁男子,她一時間不由癡了。
這就是我女兒的父親啊,長得真帥……
看着看着她情不自禁低頭吻了上去。
不過就在這時,祖安似乎察覺到什麼,雙眼睜開,兩人四目相對。
桑倩繼續低頭也不是,起來也不是,一時間雙頰發-燒得厲害,急忙起身:“我先去看看思思。”
誰知道祖安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摟向自己,然後吻-了上去。
桑倩嚶嚀一聲,渾身都有些發-軟起來。
以前因爲害羞和尷尬,兩人都是在黑燈瞎火中完成的,還第一次這般正大光明地親熱。
感受到對方那寬闊有力的臂膀,她只覺得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的幸福充斥胸口。
忽然她察覺到什麼,慌亂將祖安推到一旁,轉過身去整理自己的衣裳。
此時鄭旦正睜着大大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兩人:“昨天是誰不要不要的,結果趁我睡着了卻來偷-吃呀。
”
“旦旦~”桑倩有些牙癢癢,直接撲了過去和嫂-子打成一團。
感受到其中的香-豔,祖安也有些扛不住了,便先起身告辭,擔心再呆下去會把持不住,今天還有正事要處理呢。
他起來逗弄了一下可愛的女兒,看到對方的笑容,頓時覺得心頭格外溫馨。
離開後宅時,正好碰到桑弘正在那裡捶着腰,不禁有些好奇道:“伯父你傷到腰了麼,要不要我替你推拿一下。”
“不用,”桑弘老臉一熱,“只是年紀大了腰有些扛不住。”
最後看到他神清氣爽的樣子,忍不住羨慕道:“還是年輕好啊。”
對方奇怪的反應讓祖安有些莫名其妙,隨便應付了幾句便往玉泉山趕去。
昨天桑倩提到讓他先蟄伏在學院之中,自己正好去找祭酒當初遺言中提到的那個人,找到前朝皇孫把話帶給他,也算不負祭酒所託。
來到學院過後,發現學院一如既往,到處熙熙攘攘的,熱鬧非凡。
經常有些學生討論相關學術問題,爭得面紅耳赤。
祖安暗暗佩服,祭酒恐怕是刻意淡化自己的影響,平日裡很少露面,學院大小事務都有特定的規章制度,根本不會因爲一個人的消失出什麼亂子。
相比而言,趙昊失蹤了,整個京城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雖然趙昊實力更強大,但顯然祭酒這種無私的心理更讓人佩服。
一路上他沒有停留,直接朝山頂進發,免得祭酒那些弟子
又纏着他說東說西,不知道又要耽誤多少時間。
有祭酒的扳指,一路上的防禦陣法直接放行。
很快來到山頂,看到山頂那荷花池,只覺得比起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多了幾分衰敗之意。
看來祭酒仙逝,他精心養護的這些花也有所感。
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路,推開了那竹屋,望着牆壁上光禿禿的地方,當初這裡掛着一個女子的背影圖,應該就是祭酒心心念唸的嫂-子了。
金頂上那張圖好像毀在了趙昊手中。
他正有些傷神之際,忽然心中一動,回頭看到了一個老僕手拿掃帚,正站在門口。
對方目光落到他拇指上的扳指上面,忍不住感嘆道:“祭酒還是失敗了啊。”
祖安沉聲說道:“我答應了祭酒,要幫他找到前朝皇孫,他說你這邊會知道。”
那老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可知那皇孫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