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誰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生活總會有一些意外發生,而這種看似不經意的意外,結果往往會改變了周遭人的一生。所以說,在你生命中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獨一無二的,因爲它不可能再重新發生一次,看似不起眼,但可能就是最重要的一次轉變。多年以後顧初再想起這一天顧思的痛哭,她才恍然覺悟,其實,正是顧思的舉動,恰改變了她接下來的命運。

但當時,她並不知曉,覺得不過就是一段小插曲,一段並不和諧的插曲,總會過去。她摟着顧思,任由她的眼淚直流,良久後才問她怎麼了。顧思雖說止住了淚水,但眼睛已經哭紅了,哽咽,“蕭雪來瓊州演出,其實都是爲了他。”

顧初知道她口中的“他”是誰。

“她來了瓊州之後就一直聯繫他,打他的電話他始終不接。”顧思抽泣着,“所以蕭雪纔會深受打擊,纔會讓白東有機可乘。”

顧初想起之前白東的口供,提到蕭雪鬱鬱寡歡,原來她就是想聯繫劉繼強聯繫不上心生鬱結。可即使這樣,也不至於令顧思崩潰。她沒問,但顧思也就說了,只是情緒轉得極爲強烈,“爲什麼?她都已經死了還不放過我們?我恨死她了”

聞言這話,顧初大吃一驚。

可很快地,顧思又含淚了,語調悲愴,“姐,如果蕭雪沒死該多好,其實……我一點都不希望她死。”

顧初知道這纔是她的真心話,輕嘆了一口氣,將她重新摟在懷裡,輕拍撫慰。顧思又淚不成聲了,“那陣子蕭雪在瘋狂的找劉繼強,她想要跟他再續前緣,但是,劉繼強跟我在一起,有一天劉繼強的電話響了,是我接的,蕭雪當時說話說得很難聽,我聽了也很生氣,就跟蕭雪說劉繼強已經不愛你了,你死了這條心吧,然後我就關了機,又纏着劉繼強帶我到外面玩……我真的不知道蕭雪能出事啊。”

這麼一說,顧初終於明白了,顧思一直以來都在內疚,就算沒有劉繼強,她也會覺得是自己害死了蕭雪。她無法安慰,有時候,人的心結只能靠自己打開,別人說得再多也是枉然。

“蕭雪的案子還有疑點是嗎。”顧思揪住她的胳膊,透過淚眼看着她,“這種日子簡直太煎熬了,姐,我想知道真相。”

“白東已經被抓起來了。”顧初安慰她。

“這次要去上海的還有羅池。”顧思雖情緒激動,但腦袋還是清醒,“他之前給我打過電話,說他會去上海,如果蕭雪的案子真的一點疑問都沒有,他們爲什麼都跑去上海了?”

一句話問得顧初埡口。

其實,當陸北辰提出要去上海的時候,她就知道肯定跟蕭雪的案子有關,一來,蕭雪打小就舉家搬遷到了上海,她算是半個上海人,所以回到上海重新捋線索肯定有助豐富案情;二來,她的心理診所在上海,劉繼強咬的總部在上海,排除了白東,剩下的兩個男人都跟上海息息相關。

“姐,我現在比誰都想查清楚一切的事情。”顧思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顧初沉重地嘆了口氣,將她重新納入懷裡,輕聲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

失去了父母,這世上再沒什麼人能讓她勇敢,除了顧思。

喬雲霄也下了樓,但沒上前,就遠遠地看着她們兩個。從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見顧初的側臉,那一瞬燃起的勇氣,他知道着實是不易的。一個自小在蜜罐長大的女娃娃,沒經過什麼風雨,甚至都沒嘗過兜裡沒錢的滋味,可就在她原本要展開新人生的時候遭遇家變,父母離世,親朋離散,喬雲霄不用想都知道她該是怎樣的絕望。別說是富家女,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怕是也經受不了這種打擊。但她像是蝸牛一樣活了下來,斂藏了所有的光芒,褪去了華麗的外衣,擇了一個並不堅強的卻自認爲無堅不摧的殼將自己軟塌塌的身體藏了進去,甘願成了一個再平凡不過的女孩子。

不,如果只是平凡,那還算幸福的。

她連最簡單的幸福都夠不上,因爲,在她最困難的時候,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一點忙都幫不上。然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她成爲了真正的蝸牛,一心想努力實現簡單幸福的蝸牛,不希望受人打擾,也不希望打擾別人。

就只有顧思。

她是蝸牛能夠探頭的最大動力。

當顧初摟着顧思從他身邊經過時,他開口,低低的,“有些事情終究還是要面對,不是嗎。”

顧初停頓了一下,沒說什麼。

她心裡比誰都明白,只是,她不想明白而已。

翌日,下了雨,掃走了悶熱,雨點砸在地上,濺了一串串熱氣上騰。

雨點砸玻璃的時候,顧初還在睡覺。跟陸北辰睡覺的習慣不同,她不是很喜歡將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因爲那種黑暗會將她吞噬。更多的,她喜歡睜眼就看見滿屋子的陽光,哪怕是風霜雨水,也會證明她還在這世上活着。

手機響了,與雨點的聲音混在了一起。

顧初最開始以爲是在做夢,直到聽得真切了才驀地醒了,手機在腦袋上方震了一遍又一遍,她抓過,也沒看是誰直接接了,迷迷糊糊地“喂”了一聲。

“給你二十分鐘洗漱收拾東西的時間,二十分鐘後我去接你。”手機那頭的嗓音如窗外的雨水似的薄涼,又補了句,“二十分鐘後你沒下來,我上去。”

通話結束。

顧初在上僵了許久,怎麼個情況?

扭頭一瞅,天亮了,驀地想起陸北辰提到今天要去上海,“蹭”地一下從上跳下來,衝進了洗手間。顧思和喬雲霄都不在了,許是一大早就出門了不得而知。洗了把臉,顧初纔想起陸北辰在電話裡說的話,二十分鐘後他來接她?

又看了一眼時間,只剩十五分鐘。

她沒時間多想,趕忙洗漱。她可不想看見陸北辰像是惡鬼似的來砸她家的門,然後凶神惡煞地將她連拖帶薅地上車。

二十分鐘後,顧初穿戴整齊地下了樓。

而陸北辰的那輛車子,恰也就是二十分鐘後出現,一分不早,一分也不遲。讓顧初突然想到了一句話,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一大早,坐在車子裡的陸北辰看上去氣定神閒,但走近了,就能看見他眼底的血絲,沒休息好?可就算這樣,他的眼睛還是不減鋒利,掃在她身上時,她總覺得像是兩把小刀子似的嗖嗖經過。今天不是他開車,司機穿戴整齊,魁梧彪悍的體型昭示着他是保鏢的身份。

陸北辰今天穿得也尚算商務,只是黑色襯衫顯得他愈發疏離和不近人情,比較之下,顧初還是喜歡看着他穿白襯衫。他下了車,車門沒關,對着她下了命令,“上車。”

“去哪?”顧初警覺。

看來陸北辰真的沒睡好,顯得十分沒耐性,連回答她都懶得,伸手就將她推進了車裡。顧初沒站穩,膝蓋就磕在了車門邊兒上,生疼。她呼痛,可陸北辰沒管那麼多,將車門“嘭”地一關,自己繞到另一側上了車。

緊跟着,車門就上了鎖。

“開車。”

車子朝着機場的方向一路前行,兩旁的建築物飛快後退。

陸北辰一聲招呼都沒打,直接拎過了她的包,於是,顧初就眼睜睜地看着他像是翻自己錢包似的翻出了她的身份證,揣進他的兜裡後,將錢包歸位,再將包也歸位。

“你剛剛拿的好像是我的身份證。”顧初一手按着膝蓋,出言提醒。

“嗯。”陸北辰惜字如金。

顧初瞅着他,“作爲助理,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

“說。”

“你拿着我的身份證其實做不了什麼的,上面有照片。”

陸北辰轉過頭看她,不苟言笑。她則十分“善意”地與他對視,很是無辜。良久後,他抿了抿薄脣,沒好氣地甩出了句,“我樂意,你管不着。”

一句話將顧初懟的無話可說。

陸北辰又橫過手臂,大手一用勁,她的腿就搭在了他的腿上,嚇了顧初一跳,剛要收回腿,他的手就覆上了她的膝蓋,揉了揉,始終沒說話。

隔着布料,總能感覺到他大腿的結實,顧初就覺得臉有點燙了,嚥了下口水說,“我不疼了。”

女人有點笑羞的樣子多少軟了他冰封的情緒,眼角眉梢的拒人於千里之外也驅散了不少,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脣角稍稍有上揚的弧度,只因這麼一丁點的面部表情變化,他的整個人就顯得邪和壞了。

“不疼了?”

顧初剛要點頭,卻見他是盯着自己小腹的位置看的,腿一收,整個人就往車窗旁一撤,嘟囔了句,“。”

陸北辰慵懶地靠在車座,看着她,笑了。

“看架勢,你就是強行拉着我去機場唄?”顧初問。

“嗯。”他竟也好態度地回答。

顧初扭頭盯着他。

“當然,你現在也可以跳車,然後,你的死亡證明我可以幫你開。”陸北辰慢悠悠地補刀。

“不勞您陸教授大駕。”意外的,顧初擠出笑,“我這個人很惜命。”

“惜命就好。”陸北辰雙臂交叉環抱,“惜命的人都聰明,聰明的人才有資格做我的助理。”話畢,半個身子壓過來,頭就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顧初沒動,只是靜靜地說,“你的助理還要有寬闊結實的肩膀才行吧。”

“你的剛剛好。”陸北辰舒服地閉着眼睛。

顧初伸手扳了他的頭,“很重啊。”

“別吵。”陸北辰的氣息在她耳畔遊蕩,“要麼枕肩要麼枕胸,你選吧。”話雖這麼說,他的頭卻主動往她胸前靠了。

嚇得顧初忙將他的頭扳正,“我的肩膀挺結實的。”

“乖。”陸北辰調整了枕姿,閉着眼,脣角泛起一絲得逞的笑。

又過了半天,他懶洋洋地開口,嗓音足夠低,“良心建議,聽嗎?”

她可以不聽嗎?

於是乎,陸北辰就又說,“你的胸,無論是從尺碼還是從挺拔程度,都能承下我腦袋的重量。”

顧初隱忍不發,她知道,不管反駁什麼,都能被他當成工具再攻擊回來。

瓊州機場。

不大的地方,卻常見不斷涌來的旅客身影,這座海濱城市的絕佳氣候賦予了瓊州獨一無二的靈魂,每一年都吸引着大批人前來避暑度假。

頭等艙休息室,陸北辰跟個爺似的半躺在舒適的長椅上,顧初看得清楚,那個爲他們服務的小姑娘已經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偷看了陸北辰不下二十幾次。

妖孽當道,必有預兆。

“顧初。”妖孽開口了,“我的肩膀乏了。”

顧初看了一眼時間,十分冷靜地跟他說了句,“陸教授,距離您登機時間還有一斜呢,樓上有一家中醫按摩館,我可以給您安排個四十五分鐘的按摩時間。”

陸北辰挑眼瞅了她一下。

顧初只好沒好氣地站起身,繞到了他的身後,朝着他的肩膀伸出“狼爪”,使出最大的力氣來折磨他的肩膀。奈何,陸北辰懶洋洋地說了句,“用點勁兒,剛纔的那頓飯我記得你吃得不少。”

她乾脆上了胳膊肘。

陸北辰似乎挺受用,闔着眼,悠哉自得的模樣很是欠揍。又說道,“糾正你剛剛的說辭,不是我登機,是我們登機。”

顧初只是輕哼了聲,沒說什麼。

“你好像不意外。”他睜眼。

顧初的手指就壓過來,命他閉上眼,沿着他的天靈蓋開始給他按摩頭部,說了句,“雖然共事時間不長,但你這個人的行事風格我想我還是多少了解的。”

陸北辰滿意地“嗯”了一聲,然後順勢牽過她的手,低低地說了句,“以後跟我多上幾次,你會更瞭解我。”

正好那個總看他的小姑娘端着咖啡過來,將這句話聽得真切,顧初臉一紅,忙把手收了回來,坐到了一邊。陸北辰就笑了,看了一眼咖啡,敲了兩聲杯子,“加上檸檬片。”

小姑娘剛要彎身去拿,陸北辰卻跟她說,“抱歉,我在跟我的助理說話。”

顧初怒視着他。

小姑娘愕然,助理?上.?

飛機沒有延誤,正點登機。

頭等艙、商務艙與經濟艙的客人分流,進了頭等艙後,除了她和陸北辰外,只有零星的兩個客人。她沒有任何的行李,隻手拎了個小包,陸北辰也只有一個登機箱,沒勞空姐上前,他直接撂上了行李架。

機票是他一早就安排好的,顧初覺得個人信息外露也是件挺危險的事,就正如,她現在就被陸北辰押上了飛機。環顧了四周,趁着還在上乘客的空檔,她忙打了個電話,問,“你們到哪兒了?”

陸北辰聽得真切,等她結束通話後,警覺地問,“誰?”

顧初賣了關子,“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正說着,有人朝着這邊過來了,身後還跟着幾個人,有歡騰的聲音揚起,“姐”

陸北辰擡頭一看,以喬雲霄爲首,跟着顧思,竟然還有羅池和林嘉悅。顧初起身之前衝着他淺淺一笑,“羅池他們的航班取消了,作爲你最好的夥伴,身爲助理的我有義務爲他安排最近的航班,對嗎?”

“我是不是該誇你一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陸北辰暗自咬牙,他就納悶她怎麼就這麼順從地跟着來機場了,沒逃沒走的,省了他不少力氣,原來內有乾坤啊。

他陸北辰工作這麼多年,還頭一次被個女人擺了一道。

顧初抿脣一笑,“謝謝領導誇獎。”

一句話更是氣得陸北辰差點腦中風。

羅池熱情洋溢地衝了過來,“我去,借你陸大教授的光了啊,今天終於見着頭等艙的真容了。”

“羅警官,你坐這。”顧初讓出了自己的位置。

羅池毫不客氣,道了謝後一屁股坐下。

陸北辰瞅着他,臉色不大友善。羅池笑了,“我這不是響應你助理的號召嗎,她是赫赫有名陸教授的助理,單拎出這個頭銜就嚇死個人,我哪敢不聽她的話,你說對吧?”

“你可以不用坐我邊兒上。”陸北辰語氣聽似平靜,“我的話總比顧助理的話管用吧。”

羅池瞅了一眼顧初,然後轉過頭,“人姐妹兩個坐在一起呢,你讓我走,讓林小姐過來坐?”

林嘉悅跟喬雲霄坐在一起,身後就是顧初和顧思,四個人正在聊天,聊得火熱。尤其是林嘉悅,雖說眼角有點倦怠,但似乎沒有影響她對顧初的熱情,只是,從上了飛機到現在,她沒跟陸北辰打一聲招呼,像是不認識他似的。

陸北辰沒動,乾脆閉上了眼睛,“行了,你就坐這兒吧。”

羅池笑了,幸災樂禍地說了句,“溫柔鄉,英雄冢啊。”

“閉嘴。”

草原,不同於城市。

就在顧初一行人離開瓊州飛向上海時,許桐此時此刻也在望着天空。頭頂是深邃的藍,純粹的白,再遠處,是綿延廣闊的草原,草原上散落了幾隻羊,慢慢地吃着草。

這種生活,悠閒得令她生燥。

她不是第一次來草原,也來過幾次,都是跟着年柏彥。但沒一次是能好好欣賞過草原的,而事實上她也沒時間欣賞,年柏彥每次來這裡都是辦正事,他忙,作爲打前站的許桐比年柏彥更忙。

所以這一次,她跟着盛天偉來到草原待了幾天後就徹底崩潰了,除了吃喝玩樂,盛天偉似乎沒什麼正事兒可做,這裡風景雖美,住的條件雖好,但早就以工作爲重的許桐壓根就不適應這種太過悠哉的節奏。

甚至可以說,她不喜歡這樣。

她不喜歡每天對着牛羊無所事事,不喜歡一入夜就是吃吃喝喝唱歌跳舞,更不喜歡詢問工作時盛天偉那毫不在乎的神情。一家上司公司的老總怎麼可以這樣?許酮始爲盛天偉擔憂,甚至她想的是,是不是年柏彥入獄了,盛天偉就沒心思做事了?

自暴自棄?

看盛天偉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架勢,不像啊。

終於,在這個早上,但許桐睜眼後覺得茫然後,她就收拾了行李,毅然決然地離開。出草原不是件簡單的事兒,幸好這裡也算是有她之前認識的開車師傅,她就動了以前的關係,給開車師傅打了個電話要他來接。

可就在等車的時候,一匹駿馬由遠及近,馬背上是個魁梧的漢子,衝着她大吼了一嗓子,“你給我站住”

許桐定睛一看,竟是盛天偉,心裡一口悶氣就上來了,連車子都不等了,就拖着行李箱轉身走。但畢竟是在草原上,大大加重了行李箱軲轆的阻力,拖得就格外費勁。

轉眼,盛天偉騎着高頭大馬就追上來了,一下子攔住了她的去路。

許桐不會騎馬,又對這種比自己長得高的動物心生畏懼,扭頭又往其他方向跑,盛天偉騎在馬背上看得清楚,嘴一揚,一聲“駕”,馬就又竄了過去,再一次成功阻了她的去向。

盛天偉有心,許桐羞怒不已,想着乾脆扔了行李箱,念頭起,她就這麼做了,蹭蹭往旁邊跑。可很快地,耳邊是馬蹄揚起的聲音,緊跟着腰身一緊,盛天偉竟側身單臂將她攔腰抱起,她驚叫,下一秒就被安置在了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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