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聽着小囡囡這幽怨的語氣,看着小囡囡這羞澀比緊張的樣子,張嵐忍不住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哪裡是一個小姑娘應該說出來的話?這話的語氣,活脫脫的就是一深閨怨婦!這丫頭難道是言情小說看多了?
張嵐痛心疾首:他媽的,瓊瑤阿姨害死人啊!整的我自己都懷自己是不是一個始亂終棄的壞蛋了!這些話都是誰教給她的?這丫頭真的是隻有13歲嗎?
正在想着自己應該如何應付這位小姑奶奶的時候,就在自己前方不遠出忽然傳來一聲驚叫:“打人啦!外國人打人啦!”
繼而聽到的就是一陣拳打腳踢聲和捱打時的慘叫聲,還有兩聲聽不甚清楚的囂張的鳥語的聲音,雖然張嵐已經懂得了熟門外語,但還一時之間沒聽明白到底是哪國的語言,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語言自己肯定聽過!而且這幫打人的外國人嘴裡說的話,絕對不會冒出什麼好話來!
嗯?什麼意思?聽到這一聲大喊,張嵐頓時就是一愣,繼而大怒:怎麼回事?他媽的竟然還有外國人敢在長城上公然的打中國人?在長城這個象徵着中華民族的脊樑的地方上打中國人,這傢伙很夠膽啊,欺負中國人都欺負到長城上來了!今天敢在長城上打中國人,明天是不是就要在人民大會堂門口公然行兇了?
不僅是張嵐,就小囡囡這丫頭也是一愣,繼而柳眉倒豎:小小的小胸脯氣的上下起伏個不停,嬌俏如花兒一般的小臉上如同塗脂,銀牙咬的咯吱咯吱響,顯然是恨不得要將那個囂張的傢伙一口咬死——小丫頭憤怒之中,卻更顯得嬌俏美麗。
這倒也難怪小囡囡此刻現的如此激動,雖然說小囡囡平日裡因爲家庭出身的關係難免驕傲了一些——這已經算是很好很好的了多少出身不如小囡囡的京城所謂的“太子黨”和“公主黨”們,哪一個不是恨不得尾巴敲到天上去?——但只是有點兒驕傲而已,胡哥和胡哥的夫人打小開始對這小丫頭的管教極爲嚴格,對於愛國情操這方面的教育更是重中之重,說小丫頭是整個京城權利高層圈子的下一代當中最有民族自豪感的一個也不爲過。
現在竟然有國人當着自己的面打中國人,還是在長城上,那豈不是意味着這傢伙在藐視着整個中華民族?真真的是叔叔可忍嬸嬸也不可忍!
我滴個乖乖!看着小囡囡那發青臉色,張嵐不由得暗自吐了吐舌頭:這位小公主生氣了還了得?
說話間,就在張嵐他們方30米左右之處已經圍攏了一大圈的人,毫無問,那幫囂張的敢在長城上打人的傢伙就是在這裡了。
“囡囡。”張嵐強自壓了壓心頭火氣轉過頭。“哥哥要過去看看誰這麼大膽。敢在這個地方欺負咱們中國人呢。要不要過去?”
“過去!”小丫頭使勁地點了點頭。小地銀牙咬地咯吱咯吱響。“張嵐哥哥過去狠狠地教訓他們。”
待到兩人走上前去地時候。張嵐卻發現這裡已經給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自己竟然是想要擠都擠不進去。
“這位大哥。”張嵐拉住一位在那裡看上去義憤填膺、恨不得上去踹兩腳地一個小夥子。“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像是那捱揍地老兄不小心碰了那外國人一下。”這傢伙頭也沒回火沖沖地樣子看上去肺都要氣炸了。“然後那外國人就要求那老兄給他下跪道歉位當然不肯。那幾個外國人就開始打這老兄了。”
什麼?聽這位老兄地一句話張嵐頓時勃然大怒:一不小心碰了你一下。你就要人家給你下跪道歉?那如果是把你撞倒了是不是還要給你陪命?我日啊!你他媽地以爲你是什麼東西?
看着這位氣的不行卻不敢動手的老兄嵐能夠理解這些傢伙的苦衷,卻感到一陣悲哀:並不是這些傢伙心中沒有熱血,恰好相反,這年頭,大多數的中國人都有熱血,而且熱血沸騰。只是這年頭所謂的“一等洋人二等官,”只要那些在中國惹了事的外國人搬出一句“影響中X~邦交”的話來,那些處理這些事的傢伙頓時就如同多年不舉的傢伙一般軟了下去,不管是誰的錯,最終處理的結果一定是要中國人向外國人賠禮道歉。
老祖宗都有“當官不爲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這話,可現在看看這些當官的都什麼德性?當官的都不如外國人的地位高,更何論老百姓?如果政府能夠爲老百姓撐腰,眼前的這幾個
傢伙早已經不知道被眼前的這些人打成一幅什麼德題是如果是中國人和外國人起了衝突,最後倒黴的一定是中國人,連自己的政府都不能爲自己撐腰,那自己爲什麼要給自己帶來這無妄之災?
聽着裡面傳來的囂張的笑聲、得意的鳥語聲和自己同胞的慘叫聲,自己卻無論如何也進不去,張嵐心中心急如焚,恨不得自己直接飛進去,急的直跳腳,“裡面的那混蛋外國人說什麼?”
“這傢伙說咱們中國人都是懦夫,他們韓國人只有這麼三個人,咱們這麼多中國人卻只敢在這裡看着不敢動手,都是膽小鬼!怪不得當年日本人在中國能夠橫行這麼多年,”旁邊忽然有個聲音迴應了張嵐的話,這位老兄看上去一臉的憤慨,“這王八蛋還說,在代表着中國脊樑的長城上打中國人就是過癮。”
“裡面的傢伙真的是這麼說的?”也不管這傢伙是誰,張嵐急哄哄的問旁邊回答了自己問題的小夥子。
張嵐這廝忘記了自己看上去比人家小得多了。
“我是北京外國大學韓語專業的。”這小夥子看上去似乎也是一熱血青年,在那裡急的跳腳不已,恨不得上去踹裡面的這傢伙兩腳。
韓國人?小棒子?那個只知吃泡菜、被日本人騎在頭上拉屎拉了很多年的小棒子?張嵐頓時恍然,怪不得自己覺得這聲音聽起來有點兒熟悉呢,原來是小棒子在這裡得瑟!媽的,什麼時候小棒子也敢騎在中國人頭上拉屎了?
“囡囡,”知道了怎麼回事,張嵐急哄哄的將登山包解下來放在一邊,“你在這裡看着東西,我進去一下,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媽的,一幫除了泡菜啥都沒有的小棒子竟然敢到他們老祖宗這裡欺負他們的祖宗,真他媽的是反了天了!今天哥哥就教訓一下這幫數典忘祖的混賬東西!”
“嗯,”小囡囡點點頭,卻又忍不住的陣擔心,“你小心點,別受了傷。”
雖然之前從來沒有見張嵐這麼粗魯的樣子,可此刻張嵐的樣子,卻讓小丫頭心頭忍不住的一陣狂跳!張嵐打架的本事,小囡囡還是很清楚的,前兩年張嵐收拾白東海時的那股子狠勁,小丫頭至今還記憶猶新:白東海可是當時京城最大的黑社會的老大啊,當時那麼多人,張嵐哥哥收拾他們就跟收拾條狗屎的,現在收拾這麼幾個人,對這傢伙來說,還真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麼!”張笑了笑,彎腰扒拉開圍觀的人羣的腿了進去:話說,扒拉上半身不好辦,但如果是扒了腿的話那就輕鬆的多了。
看着裡面的情況,張嵐頓時感覺股熱血直直的衝向了大腦:裡面三個韓國人正在一邊肆無忌憚的踢着一箇中國人,一邊囂張的大笑,時而在嘴裡冒出幾句鳥語。雖然張嵐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只是看他們這囂張的樣子,絕對不是什麼好話就對了。再看看那捱打的中國人,此刻已經是鮮血流了滿面。
真他媽的欺人太甚!捏了捏拳頭,張嵐就要衝進去。
就在這時候,一個穿着西裝、打着領帶、帶着金絲眼鏡、看上去人模人樣的人攔在了張嵐眼前,“你想幹什麼?”
“你是什麼人?”看着這個貌似中國人的傢伙,張嵐一把將這傢伙扒拉到一邊去,“別擋着我過去教訓那幾個混蛋。”
“我是這位尊敬的樸先生的翻譯。”這位看上去人五人六的傢伙擋在張嵐面前,頗有些惱羞成怒,鼻孔裡哼了一聲,恨不得將腦袋昂到天上去,“我可警告你,裡面的這位可是韓國駐華大使樸舞正大使先生的兒子樸正太!你要是敢動手,出了任何問題,都都要由你來負責!到時候一個影響中韓邦交的外交事件,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我操你媽!張嵐心中頓時大憤:狗屁的中韓邦交!狗屁的外交事件!一個狗屁駐華大使的兒子也敢在中國的土地上這麼囂張?媽的,這幫傢伙的毛病就是你們這幫混蛋狗東西慣出來的!別以爲動不動將一個屁大的事情提升到國家外交的高度上小爺就怵了你!還有你這狗漢奸!
不知道什麼時候,小囡囡也鑽到了張嵐的旁邊,緊緊的握着張嵐的手。
雖然小丫頭什麼也沒有說,可張嵐已經明白了這小丫頭的意思:放心的使勁揍那混蛋,有什麼事我讓我爺爺幫你!給你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