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可是一直都是自認自己是世界第二、亞洲霸主的,如今竟然被李部長毫不留情的反駁了自己的話,鳩山小次郎頓時就惱了:我們日本參與這次會談就是對你們內政的粗暴涉?那怎麼美國人就能參與進來?他們參與進來就不是對你們內政的粗暴涉了?
碰了一鼻灰的鳩山小次郎怒氣衝衝的走了,感覺到日本受了侮辱和輕視的鳩山小次郎,決定回去建議安倍晉三下,以某種強有力的手段來向美國人和中國人證明,日本有參與這次會談的資格。
……
“安倍大人,情況就是這樣了,”在向安倍晉三彙報完了自己的工作之後,鳩山小次郎怒氣衝衝的說道,“大人,我們必須做些什麼,美國人和中國人肯定揹着我們達成了什麼秘密協議,否則他們不可能什麼都瞞着我們。”
“嗯……”被中國和美國給聯合拒絕了,安倍晉三的心情也很不好,所以儘管鳩山小次郎的態度不是那麼客氣,可安倍晉三並沒有表示不滿,因爲他也是這麼想的。
實際上在不少日本人的眼裡,臺灣問題和北朝鮮問題應該是差不多的,屬於一個大家都應該手的、關係到日本安全的“國際問題”,現在中國人和美國人要解決這個國際問題的時候竟然不叫着自己這個利益相關者,安倍晉三自然十分的不快。
就如同安倍晉三所說的,日本必須要做些什麼來向中國人和美國人證明,日本很關心臺灣問題,並且是有決心、有實力參與到臺灣問題之中來的。
長久以來,在民間日本和臺灣的往就十分的密切。
由於歷史原因,不但日本人把臺灣看作體驗中華文化、享受中國飲食的最佳去處。日本外務省公佈的數據顯示,2005年前往臺灣的日本人有112萬,而到日本觀光的臺灣人達131萬。除了人員流動,臺灣的政治事件、影視明星、經濟動向經常會出現在日本媒體上。
在很多日本人看來,“臺灣關乎日本海上生命線”的這種觀念,根深蒂固地存在於日本人的心中。而且,因爲日本的蔗糖等食品都來自於臺灣,有人認爲臺灣的資源同樣關係到日本的國計民生,臺灣問題,絕不僅僅只是中國人的內政問題,更關係到日本的經濟的繁榮和社會的穩定。
正因爲如此,對日本人來說,臺灣問題比歷史問題更敏感。在日本,臺灣問題甚至是一種類似於禁忌的話題,如果一箇中國人和一個日本人在那裡談論臺灣問題,並且中國人堅持臺灣是中國的一部分、中國一定要收回臺灣的話,兩個人的談論最終八成會以不快收場。
在日本,臺灣問題是如此的深入日本人的心中,以至於很多日本人、包括日本的家庭主都對臺灣異常關注,在日本,有一個民間組織叫“臺灣海峽研究所”,其成員既有大學教授、研究所職員、自衛隊員,也有家庭主等。該組織除了不定期地進行一些關於臺灣局勢的講座,還搞一種形式鬆散的對話。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認爲臺灣是中國的一部分,希望臺海和平。每當臺海局勢緊張時,他們最擔心的問題只有哦一個,那就死大陸是否真的會武力攻擊臺灣?
處於這種擔憂,該所的所長與臺灣和大陸的軍方都保持着很好的關係。他希望通過這個研究所的活動,可以爲臺海和平做一些貢獻。
由此可見,在日本,臺灣問題並不僅僅是臺灣問題,在很多的日本老百姓看來,臺灣問題關係到自己的生存環境,是一個必須保持高度關切的事情。
不過安倍晉三雖然對日本民間的這些情況十分了解,卻也知道,如果單單是日本國內舉行幾次遊行示威活動的話,怕也發生不了什麼太大的作用,中國人是不會在意這一點的,就如同日本也同樣不會在意中國老百姓的抗日活動一樣。
那麼,日本應該怎麼做,能夠既保證不會過度刺中國和美國,又能夠讓日本參與到這次關於臺灣的會談之中呢?安倍晉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大人,李先生剛打來電話,表示想要來拜訪您,您看……”正這個時候,秘書敲進來,對安倍晉三說道。
“李先生?”安倍晉三不由得一愣,有些困:哪個李先生?
也是,這個“李先生”,一聽就是典型的中國人的姓,中國駐日本大使也不姓李,既然如此,是哪個李先生和自己這麼熟?……安倍晉三倒是反應的快,知道能夠讓自己的秘書稱呼爲“李先生”的,肯定是和自己關係不錯的人,至於這個李先生是何方神聖,倒是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了。
“大人,是臺灣的李燈灰先生。”儘管房間內除了自己和安倍晉三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可秘書還是下意識的低聲提醒着安倍晉三。
“原來是他啊?”安倍晉三唔了一聲,心裡不由得有些惱火:這個丟了條的老瘸,這個時候又蹦出來給自己惹什麼麻煩?
是的,前一陣李燈灰表示要到日本治病的消息,已經鬧的中國對日本相當的不滿,因爲共和國認爲李燈灰要到日本治病是假,藉着這個機會達到訪問日本的目的是真的。
在最近一段時間,李燈灰頻頻放風說自己身體虛弱,亟需得到醫治。在上個月在會見記者時,李燈灰就對着記者宣揚自己一身是病,1999年臺灣大地震的時候就搞得他心臟不適,2000年爲大選奔忙,走路顫顫巍巍,在大選末期被那個該死的、卑鄙的槍手打斷了自己的一條之後,因爲過度的驚嚇,自己的心臟問題就越發嚴重了。甚至爲了向記者說明自己真的病的很嚴重,李燈灰還對記者說道,他去年下臺後到過英國和捷克,發現心臟病更加嚴重,連坐船、走路都不舒服。
看病無妨,爲何必須去日本呢?李燈灰有他的理由。他表示,除了日本儀器、設備最完善外,只有日本的光藤和明醫生知道在血管中放5個支架的位置,而且對他的病情最清楚。李燈灰甚至面不改心不跳地撒出彌天大謊:“除他之外,沒人真正瞭解我的病,沒人能治得了我的病。”
事實果真如此嗎?曾爲李燈灰做過手術的臺大醫院副院長林芳郁斷然予以駁斥,林醫生稱,李燈灰捨近求遠到日本看病,是對臺灣醫學界的侮辱,因爲臺灣的醫學水平、醫療條件完全有能力治療李燈灰的疾病。實際上,當年給他動心臟手術的恰恰就是臺灣當地的醫生,李燈灰請來的日本醫生只在旁邊看了看,提了提建議而已。
當時也曾經另有報道稱,日本方面曾提出建議,可再派醫生到臺北去,像2000年12月李燈灰做手術時那樣,爲其檢查治療,甚至可以把設備運到臺灣去。但這都遭到了李燈灰的拒絕。原因不言而喻:如此一來,他還拿什麼藉口去日本呢?
李燈灰訪日的真實動機是什麼呢?
安倍晉三當然早就知道這個號稱日本是他的“政治故鄉”的傢伙心裡是怎麼想的,李燈灰這廝現在突然提出訪日,無非是想利用當前的日本政局做文章,趁日本當前政局不穩之際,想要渾水魚、趁火打劫,以此突破日臺關係框架,擴大‘‘勢力在日本的影響,破壞中日關係,最終的目的,就是要推動他想要達到的“”政治目的。
他赴日活動,完全是一次‘政治旅行‘。
實際上,爲達到能夠“以臺灣總統的身份訪問日本”的目的,李燈灰可謂是蓄謀已久,早在其擔任臺灣“總統”的任期內,他就曾指令當時的臺灣“外部”設立10億元新臺幣的專項經費,以赴日治病、回京都大學參加校友會等藉口,爲其訪日遊說、造勢,但卻始終未能得逞。競選失敗後,他又先後籌劃於2000年6月、11月以參加會議等名義赴日,最終因日本方面的反對而告吹。
實話實說,雖然李燈灰將日本視爲他的“政治故鄉”,視爲分的支持大本營,可即便是安倍晉三也不怎麼願意搭理這個麻煩簍,因爲他所謂的赴日“看病”,完全是一個幌,而且企圖使日本右翼勢力與分作進一步勾結,如果是平常也就罷了,可在這個敏感的時候,日本的動作讓李燈灰會錯了意,以爲日本支持他們的活動,日本想要阻止大陸和平解放臺灣的想法就徹底的泡湯了。
當然,安倍晉三不怎麼樂意讓李燈灰來日本“治病”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那就是李燈灰其實是個政治鬥爭的失敗者
別看現在李燈灰還在利用各種場合宣揚他的“立”的狗屁政治主張,甚至爲了能夠讓李燈灰成功訪日,臺民進黨的不少要員紛紛跳到前臺,爲其遊說助陣,聲稱他是“卸任的國家元首”,能否赴日,是臺灣“整個國家的問題”,臺當局有義務全力促成。
可透過這些光鮮的外衣,安倍晉三清楚的知道,李燈灰這個傢伙,是被中國“點名”了的進入了黑名單的人物,否則他當年在謀求連任的時候怎麼可能被神秘的打斷了一條?中國人是在通過這個動作警告臺灣的那些勢力和日本,這是一條紅線,誰都不要去碰……張嵐忍不住的淚奔:這都是我安排的不好?當時咱們國家的那些老爺們,有這個勇氣做這件事麼。
也正是如此,安倍晉三明白,這次李燈灰所謂的要來日本“看病”,決不是作爲一個普通“看病”之旅,也與什麼“人道問題、”完全無關,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政治問題,一旦日本答應了李燈灰的要求,就等於日本在某種程度上被李燈灰這個蛋綁架了。
說起來,不要說安倍晉三看李燈灰這個麻煩簍不順眼,就算是李燈灰以前的好友、臺灣前任“監察院長”王作榮也相當的看不慣李燈灰,前幾日王作榮接受記者採訪的時候,被記者問及對他的好友李燈灰堅持赴日進行治療有什麼看法的時候,王作榮就一臉憤慨的表示,李燈灰堅持赴日本,是爲了政治目的,與醫病不相干,只是想借此對抗,再次策動“”。
而在臺灣的互聯網頁上,李燈灰訪日的圖謀更是被認爲是具有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其根本動機就是要推銷他的“”理念,丟盡了中國人的臉;臺灣當局公開跳到臺前爲他助陣,更是別有動機,李燈灰赴日在國際上從事分裂祖國的活動,將給中日關係、兩岸關係造成巨大傷害。
這個時候,一旦日本政fu允許李燈灰來日本治病,顯然就會給大陸反面一個錯誤的信號,認爲在看到大陸方面即將“和平解放”臺灣之際,日本開始狗急跳牆,打算用這種手段來阻止大陸和臺灣統一。雖然日本打心眼裡不希望大陸和臺灣走向統一,但安倍晉三更加不願意給大陸方面留下這麼一個印象,原因很簡單,僅僅是去年,大陸和日本之間貿易往來便達到了驚人的億美元,是日本的第二大貿易伙伴,而按照這幾年大陸和日本迅猛發展的經貿關係來看,今年大陸方面有可能成爲美國,成爲日本的第一大貿易伙伴。
同日本在大陸方面的利益相比,日本在臺灣的利益就小的多了,選擇臺灣而失去大陸這個巨大的市場?任何一個政治家都不會做出這麼白癡的決定,安倍晉三敢肯定,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答應了李燈灰的來日本治病的計劃,在這個敏感的時刻,立刻就會怒中國人
到了那個時候,暴怒的中國人會做出什麼來,誰也不敢肯定,而自己,也毫無疑問的會被從首相的位上趕下來……可是,自己是不是可以利用李燈灰的舉動,向中國人表明日本要參與進來的決心呢?
安倍晉三琢磨着,希望能夠從李燈灰來日治病這件事當中,爲當前的局尋找到一個合適的切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