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囡囡這丫頭出糗,張嵐笑的很開心:這丫頭,可有這麼有趣了。??首發
但只是很可惜,張嵐得意的時間並不長,馬上,張嵐就開始變笑得開心爲呲牙咧嘴。至於原因嘛,當然很簡單:躲在張嵐後面的小囡囡正在用指甲掐着張嵐腰上的軟肉在那裡左三圈右三圈的做運動,嘴中還恨恨的在張嵐身後低語,“都是你,都是你,你這個壞傢伙,都是你讓我丟這麼大的人的,我……我……”
小丫頭我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怎麼收拾張嵐比較好:這裡這麼多人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總是要顧忌一些的——呃,其實貌似一般情況下還是在人多的時候這丫頭在張嵐面前比較佔便宜,在只有她和張嵐兩個人的時候,吃虧的總是她,雖然這丫頭不見得認爲自己是吃虧了。
好吧,我承認,你很漂亮、撒嬌的樣子也確實很好看,張嵐心中苦笑:但是丫頭,挨扭的那個人是我,這事兒就讓人有些鬱悶了。丫頭,你閒着沒事想磨磨指甲的話去扭前面那位多好,是他讓你這麼無地自容的,幹嘛欺負我這個老實人?
咳咳,只是這個想法同小囡囡做的一樣,只能在心中想想,絕對不能說出來。
“這件事,四月底五月初能夠辦完嗎?”猶豫了一下,朱明賢還是問道,儘管這事兒並不歸他管,確切的說他只是一個近期負責擦屁股、中遠期才能夠沾光的地角色,但對於這件事情,朱明賢總理同樣是感到好奇:俄羅斯遠東太平洋艦隊宣佈進行軍事演習的時間,就是他們最後交接的時間了吧?到時候能不能順利交接?俄羅斯政府到時候會有什麼反應?國際社會會有什麼反應?朱明賢總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犯嘀咕。
“沒有問題,”艾麗絲當然瞭解朱明賢總理的想法,“其實你們在擔心,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比你們還要擔心呢,他們這兩個傢伙早已經沒有了退路,就指望着咱們提供的這個退休國務院總理級別地待遇讓他們和家人安安穩穩的過完自己的下半輩子。這件事,咱們辦成了當然是好,辦不成其實國家也一樣發展;但這件事對這兩個人來說可就完全是兩個概念了,如果這件事辦不成,倆個人的結局絕對會很悽慘很難看。從這點上來看,其實更擔心這件事的不應該是我們,反而應該是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倆個人,爲了自己的後半輩子,他們也不能允許這件事出了什麼紕漏。”
其實,事實上可不就是這個意思麼,爲什麼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連艦隊最先進地核潛艇、僅有的兩艘能夠承擔海上作戰指揮控制中心重任的導彈巡洋艦和岸基戰略轟炸機和遠程反艦/反潛機和遠程巡邏機都敢賣?還不就是將自己的後半輩子賭在了這上面?以期望這次做的這件事能夠換得自己最後這幾十年的安寧?從這點上來說,這件事還多少有些西羅諾夫和費羅多夫兩個人投名狀的意思,這個投名狀,絕對不能出了意外。否則自己後半生的安全就真的成了問題了。
這些道理,其實朱明賢總理自己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能夠明白,但正是所謂的關心則亂,對這件事過於關心了,反而忽略了這最明顯地一點事實。這讓張嵐不得不偷偷的感嘆,原來像是朱明賢總理這樣的大能原來也有犯迷糊的時候啊。
“呵呵,”聽到艾麗絲這麼說,朱明賢總理拍了拍腦袋,忍不住的自嘲,“關心則亂啊!”事實上可不就是這麼一回事麼!
很多事情。其實已經不用說了。在這次會談之後。大家對彼此之間地意向已經瞭解地十分清楚。心中也都有了數。有了大家之前那麼多次地合作。相互之間還算是很信任。以後地事情。不需要張嵐過於擔心了。
只是想到朱明賢總理最後地黯然離開。想了想。猶豫了再三。張嵐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出口提醒。“朱爺爺。我知道您是一心爲了這個國家。但有時候還是注意一點方法吧。對自己和這個國家都是一件好事。”
“你說地這些。我怎麼會不知道?”張嵐話裡地意思他當然明白。只是。朱明賢總理同樣報以一聲苦笑。“只是時不我待啊。形勢太嚴峻了。時間不等人。重症只能下猛藥。現在已經由不得我注意方法了。”說着苦笑着搖了搖頭。轉眼間又恢復了那個豪氣干雲、一心爲民地一代人傑地本色。“只要能夠成功。我朱明賢就算是被人罵、被人戳脊梁骨、背上一身地罵名又有什麼!”
聽到朱明賢總理這
嵐一陣默然:是啊。既然能夠做到一國總理。這些事總理怎麼會考慮不到?用它地話說。真是時不我待啊。前面就是地雷陣。但已經沒有了給他慢慢排雷地時間;前面就是萬丈深淵。但已經沒了給他搭橋地時間。爲了這個他深愛地國家。就像他自己說地。現在他自己能做地。只能是一往無前。義無反顧。不管前面是地雷陣還是萬丈深淵。都只能硬着頭皮往上頂了。
自己話裡地這些意思他都知道。可是爲了這個國家、爲了這個中華民族。他還是選擇義無反顧地去做了。這位可敬地總理。真地是抱着不成功則成仁地態度去做自己地那些事了。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自己。真是是將自己排在了最後面。短短地幾十年地時間裡。中國先出了個周總理。又出了個朱總理。中華民族。真地到了崛起地時候了。
辭別了朱明賢總理,在北京再呆了一天之後,在小囡囡依依不捨的目光之中,張嵐終於還是踏上了返回山東車,嗯,當然車子是自己家的,柱子哥和鐵皮哥這兩個傢伙一路風馳電掣的趕了過來,有了那個特別通行證和那個特別的車牌,一路上過了這麼多的收費站和收費橋,愣是沒有人敢管,特權在很多時候真的是非常有作用的。
終於,在答應了小囡囡無數的條件、並承諾放暑假的時候一定會來看她之後,小丫頭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緊緊拉着張嵐衣角的手,雖然眼眶裡依舊眼淚汪汪的。
“我討厭離別,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離別。”上了車之後,張嵐狠狠的咒罵道,眼眶同樣也紅紅的:離開時自己心中那刻骨銘心的痛楚,自己在乎的人那依依不捨卻又不得不捨的痛楚,讓張嵐那顆原本就已經痛徹心扉的心更是痛上加痛,幾乎痛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問題是,即使是如此的痛恨離別,用不了太長的時間,張嵐好像仍然需要面對人生第一次真正的離別了,最起碼目前看來是這樣的。
回到家裡的時候,張宗君和楊芝都還沒有回來,大概是忽然感覺到了有些不對頭,在張嵐剛進門的時候,以往每次張嵐回來都會上前來迎接的虎子,這次卻是反常的沒有任何的動靜,站在門口,就在那裡緊緊的盯着張嵐,呃,也可以說是盯着張嵐懷裡的小貝貝。
別人看不出來小貝貝的身份,但虎子卻能知道,呃,其實嚴格的說,並不是虎子知道,只是動物天生的直覺都是異常的靈敏,尤其是狗這種動物,雖然張嵐懷裡的小貝貝是個人型,但那若有若無傳遞過來的上位者威壓,卻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這種感覺,讓虎子本能的知道,張嵐懷裡抱着的那個小丫頭絕對不簡單。
只是同那些家養的牛啊羊啊之類的牲畜在感覺到有狼或者熊瞎子來到了只知道嚇的哆哆嗦嗦的發抖、然後動都不敢動一下不同,虎子雖然老了,但在面對小貝貝的時候,居然還能硬撐着看着小貝貝。
原本還有些奇怪虎子怎麼沒過來的張嵐,看看虎子,再順着這傢伙的目光轉過頭,看着這傢伙正緊緊的盯着自己懷裡的小貝貝,再看看自己懷裡的小貝貝,頓時恍然大悟:哦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哈。
雖然小貝貝和中國神話傳說當中二郎神的那頭哮天神犬不同,但怎麼說也原來給冥王哈迪斯家裡看門的,馬馬虎虎的應該也能算得上一條神犬,聽說二郎神的那條嘯天犬是天下所有凡犬的神,那麼小貝貝級別在西方神話當中和二郎神的那條哮天犬差不多,馬馬虎虎也應該算是西方犬界的神了吧,嗯,應該是這樣吧?
聽說只要是凡間的犬類,見到哮天犬,也就是它們的神,都會前來朝拜,雖然到底有沒有哮天犬張嵐沒有見過,並不是很敢確定——估計也很可能真的有——但小貝貝卻是真真實實的在自己的懷裡的。
雖然不知道在西方是不是這麼回事,但估計應該也差不了太多?
支撐着張嵐這個想法的,是因爲此刻虎子看到小貝貝的樣子,給張嵐一種很古怪的感覺,就像是很有些中國的普通老百姓忽然看到外國國家元首來自己家裡訪問的感覺,雖然整個外國的國家元首管不到自己頭上,但總是會對這傢伙保持相對的尊敬:雖然你管不到我頭上,其實我鳥不鳥你都無所謂,但畢竟是一國元首,給予必要的尊敬還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