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來說考第一是應該的,還想要獎勵?”莫離煙小皺皺着,正要展示一下自己絕對是威武不能屈的典型,張嵐這個要求自己絕對不會同意,不經意間看着張嵐的臉上的那一抹迅速一閃而逝的失落,一顆芳心頓時軟了下來,整張俏臉因爲極度的害羞變成了粉紅色,甚至因爲過度的激動,連小巧的耳垂也變成了半透明的粉紅色,聲音糯糯的、小到幾乎細不可聞,“這個,如果你真的還能靠第一的話,我就送你一份禮物,算是給你的獎勵好了。??”
說完這句話,莫離煙整張藍已經紅到了脖子。
“呃,”看着莫離煙的樣子,張嵐本能的感覺到莫離煙這次要送給自己的禮物,似乎不是那麼簡單?否則這丫頭這麼臉紅幹什麼?小心翼翼的問,“會不會太貴重了?”
“是很貴重,”出乎張嵐的意料,以往從來不說這個問題的莫離煙,這次竟然反常的點了點頭,“非常非常貴重,如果你要了的話,就會……就會……”
可憐的莫離煙,不知道怎麼了,磕磕巴巴的在那裡“就會”了半天,也沒有“就會”出到底會怎麼樣來,只是相比於剛纔,臉色已經變的成了一種驚心動魄的粉紅色,在陽光的照耀下泛着迷人的淡淡光澤,有一種讓人打心底裡感到震撼的感覺。
“就會怎麼樣?”看着這丫頭“就會”了怎麼樣也沒有說明白,一向不解風情的張嵐這廝終於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要看你是什麼樣的人了,”莫離煙深深的看了張嵐一眼,眼中透露出來地感情異常的複雜,“或許對你來說有可能是一文不值,也有可能你覺得很貴重,但對我來說,確實是我能送給你最貴重的禮物了。”
聽到莫離煙這話,張嵐心中心中咯噔一下,張嵐心中暗叫不妙,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冒了上來:怎麼聽這丫頭話裡的意思,好像是想要將……送給自己,如果真的是那樣,那真地對這丫頭來說就是最貴重的禮物了,只是,自己能不能承受這份禮物地沉重?
想了想,又暗自笑着搖了搖頭:怎麼可能?自己想太多了,這丫頭纔多大啊,怎麼可能懂得了這麼多?汗死,這樣不行啊,怎麼從這件事上發現自己最近變的猥瑣了很多?考慮事情老是想歪了,或許這丫頭打算送給自己的和自己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呢?萬一真的是這樣地情況,那到時候可就真的糗大了。
莫離煙在那裡一臉緋紅地低着頭什麼話也不說,張嵐在那裡反思自己的思想最近是不是出了問題,只有小貝貝在那裡噘着小嘴,一臉的不爽,小眉頭在那裡皺皺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對了。過兩天有一次模擬考試。你會來吧?”還好。莫離煙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適時地轉移了話題。也避免了張嵐進一步想下去地可能。
“這個。”張嵐想了想。如果時間來地及地話。來考一次倒也沒有什麼。雖然現在幾乎每個星期都有一次模擬考試。但自己多考這麼一次不多。少考這麼一次也不少。考與不考倒也無所謂。既然這丫頭這麼問了起來。來考一次也沒有關係。這麼想着。點點頭向莫離煙問到。“什麼時候開考?”
“給你說了過兩天嘛。”避開了這個話題地莫離煙此刻小臉兒地臉色已經恢復了過來。不再像是剛纔那般一臉地緋紅。小嘴巴也恢復了平常地尖牙利齒。嫵媚地白了張嵐一眼。“過兩天之後。當然就是大後天了唄。這麼簡單都不會算。”說着再次輕輕地踢了張嵐一腳。“大笨蛋。還不如小學生呢。”
日啊。張嵐有些哭笑不得:又被這丫頭給鄙視了。這個過兩天通常都是說地很模糊。誰知道你說地這個過兩天不是過個三四天。而是確確實實地過了兩天啊。問題是自己被鄙視了還沒辦法說回去。人家已經說了是“過兩天”了嘛。鬱悶。非常之鬱悶。
“那就是大後天嘍?”儘管被鄙視了。可是該回答這位小姑奶奶地還得回答這位小姑奶奶。否則誰知道這小姑奶奶一會兒是不是還會發飆?
只是張嵐這廝可不是那種被人調戲了之後就啥反應也沒有地傢伙。這廝地一貫習慣就是:被人給調戲了。一定要再調戲回來才成。調戲不成反被調戲地感覺一定相當地讓人不爽!裝模作樣地想了半天。直到莫離煙這丫頭終於忍不住想要動手揍他地時候。這廝在總算是開了口。“兩天之後嗎?嗯。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小心肝被張嵐吊的老高的莫離煙,聽到張嵐這話,心中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驕橫的衝着張嵐揮了揮小拳頭,以顯示自己的威嚴,“嗯,那就這麼說定了,如果
你敢不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只是從這丫頭花瓣一小嘴裡說出來的話軟軟糯糯的,絲毫談不上威嚴在哪裡。
張嵐盯着這丫頭那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的、嬌嬌弱弱的小拳頭:皮膚雪白細膩,滑如凝脂,上面的汗毛孔幾乎不可見,在春天上午陽光的照耀下散射着太陽的光輝,看上去有一種如同春天一般淡淡的光澤,如同放在陽光下精緻的瓷器。緊緊握着的小拳頭露出的纖纖玉指如同削蔥根一般的雪白細嫩。
就靠着這個東西收拾自己?對此張嵐表示極度的懷疑:這一隻芊芊玉手—之所以是一隻,而不是一雙,是因爲莫離煙小丫頭的另外那隻手還在抱着小貝貝——被當做一個藝術品認真的鑑賞一番還差不多,用來打人?咳咳,這實在是很煞風景的一件事,不就像是拿着一個精緻的青花瓷古董當做街頭上隨處可見的爛磚頭砸人一般的暴殄天物嗎?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不允許,絕對的不允許!
有便宜不佔那就是王八蛋,秉承着這一點的張嵐,爲了不暴殄天物,毫不客氣的一把握住莫離煙那隻芊芊玉手,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你就用她來收拾我?”
“放手啦,大壞蛋,”被張嵐握住了小手的莫離煙頓時覺得自己整個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的發軟不是跑了3000米之後那種身體累的發虛的軟,而是一種像是冬日裡午後的太陽曬在身上,讓人情不自禁的懶洋洋的軟。不過這時候的感覺,比那種感覺還要強烈的多——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有了,每次自己和張嵐這個壞傢伙單獨呆在一起、這個壞傢伙對自己動手動腳的時候,自己就有這種渾身無力的軟綿綿的感覺,卻又感到很舒服,讓人就想這麼呆着一動也不動。
對於這種感覺,莫離煙很喜歡,當然,打死這丫頭,她也不會說喜歡,萬一張嵐認爲自己是個壞女孩怎麼辦?
掙扎了幾下——在張嵐看來,似乎這丫頭掙扎的這幾下,更多的是象徵性的,表示自己的立場的意思,實際上半點力氣也無——看張嵐沒有鬆手的意思,自己另外一隻手正在抱着小貝貝,沒有辦法鬆開,莫離煙心中有一種軟軟的無力感:自己似乎是不經意間就這麼落入這個大壞蛋的魔掌了?
做賊心虛一般的急忙瞅了瞅四周,看到沒有人,小丫頭總算是提醒吊膽的讓張嵐這麼握着,嘴中還警告着,“只許摸摸手,只許這麼握着,不許幹別的啊。”
話是這麼說,只是這警告聽起來軟軟的、糯糯的,不像是警告,反而更多的像是一種無聲的默許,甚至還有了那麼一點兒默許縱容的意思?
開始變得猥瑣的張嵐這話倒是聽得明白了,心中倒是想繼續幹點兒別的,只是自己現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實在不是一個乾點兒別的事情的好地方。唉,雖然有人和,但無奈天時地利不在自己這邊啊,張嵐心中很無奈的苦笑:失策啊!怎麼選了這麼個地方?早知道就不應該選擇在校園裡閒溜達。
莫離煙低着頭小臉兒通紅的任憑張嵐那隻鹹豬手在自己白嫩嫩的小手上不停的摸來摸去,張嵐這廝則一臉的賤笑。只有在莫離煙懷裡的小貝貝正在竊笑,在一個莫離煙看不到的角度衝着張嵐做了個鬼臉,臉上的意思很明顯:哥哥是個大色狼!
我日,今天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淨是被人給鄙視?難道今天出門的時候沒看皇曆?正在摸的不亦樂乎的張嵐被小貝貝的這個就差明寫在臉上的眼神給搞的徹底的無奈:真該死,自己吃了虧還不能瞪回去,自己一瞪眼,可就全被莫離煙這丫頭看到了?萬一再引起一場誤會,那自己豈不是又要費一番力氣哄這丫頭?
很認真的想了想,似乎確實是沒看皇曆。心中忿忿的:媽的,以後每天出門之前一定要好好看看皇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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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的這兩天,算是張嵐難得的休息時間,這廝整天的窩在家裡,哪兒也不去,甚至連公司也不去,就在家裡呆着,確切的說,是在家裡陪着虎子。虎子已經沒有幾天的時間了,雖然之後虎子會以另外一種形式陪伴着自己,但在這最後的時間裡,張嵐還是希望自己能夠陪着虎子走完最後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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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好意思,大大們,桐桐一個兄弟感情方面出了點問題,鬱悶着,拉着桐桐去喝了幾杯,這種事情不能不去,結果回來晚了,呃,別打,抱頭鼠竄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