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雖然我很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但我是真的很人品的穿越了。至於爲什麼,我一直都在思考。我思考了三天依然沒把這個爲什麼給思考出來,直到現在已經是我來到這個陌生世界第五天,也同樣沒思出個緣由出來。
在我從暈睡中醒過來認清自己真是穿越的第一天,我乖乖的站到老伯面前,老老實實給他行個拜師禮,最後也見識到了傳說的中御劍飛行——龍美女站在一把會變大的劍上咻一聲在我面前衝上藍藍的天空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長着嘴巴對着藍藍的天空既羨慕又呆愣的跟在剛認的師傅青陽道人後面一步三回頭的來到了他暫時的住所——某個佈置的跟一間簡陋的房子一般的洞府,發了一天呆。
第二天,睡醒後上午我繼續發呆,下午我從背後裡拿出一根巧克力棒棒糖,用糖跟那隻把我叼到我師父面前而且還會口吐人類語言的白虎,交流了一下情報,大概的瞭解了下這個世界的信息。交流結束以後我得出一個結論這是一個我未知的,而且還是一個到處都是修真牛人的世界。直白點說這個世界很危險,像我這樣的凡人走出去,要是不小心被那些手指輕輕碰那一下,小命絕對是不保,所以剛冒起要偷偷出去找顆蘋果樹,再讓蘋果砸暈穿回去的想法暫時擱置一邊。
第三天,我繼續蹲在白虎面前跟它交流感情,偶爾也繼續發呆。不是我想這麼無聊,事實是我師父青陽道人把帶回來以後,就咻的一聲消失在山洞內的一個大石門後便再也沒過一步。至於那個叫龍清言的美女,據斑馬也就是白虎所說,她是我師父的一個掌門師侄的首徒,而我師父是這個世界修真界一大門派玄青山的第十六代弟子,玄青山現任掌門丹陽子是第十七代弟子,以後見着他,我要喊他一聲師兄,而龍清言美女是玄青山第十八代弟子,也就是說我現在的身份是龍美女的師叔。
第四天,我咬着山洞內僅剩下的一枚不知名但香甜可口的野果,自從被帶到這個處在半山腰的山洞,我已經連續吃了三四天的水果大餐,嘴巴淡的已經忘記了什麼是飯香肉味。我翻出揹包內僅有的一包自然派牛肉乾,五味雜瓶外加百無聊賴的狠狠嚼着,嚼完依然沒有頭緒,只能繼續躺在那張任誰看了都免不了要往紅色百元大鈔方面想的白玉牀上發呆睡覺。
第五天,也就是現在,我從硬邦邦的玉石牀上餓醒,捂着飢腸轆轆的肚子,在這個寬敞的山洞轉悠着,期望能找到一丁點能填飽肚子的東西,可一圈下來,這個山洞除了一張玉石質地的長塌和一張同樣材料的桌子與幾張凳子外,剩下另一個小山洞內的一口甘甜的泉水之外,再沒其他的物體。
“斑馬,你知道哪裡有吃的嗎?”我捂着從昨天中午吃了一包牛肉乾、一個果子外加泉水若干之外到現在都大中午了還沒進食的肚子,而斑馬是我最新給白虎起的名字。
“沒有,還有莫落我叫白虎不叫斑馬。”白虎依然在抗議着我改了它的名字,認爲一個馬字,會讓身爲擁有上古神獸白虎血脈的它掉身份。
“斑馬很好聽啊,而且斑馬不但帥氣動作還快如閃電,奔跑時風姿高雅,而且還勇猛威武。”我餓的有點有氣無力。
“你說的斑馬真的這麼厲害?真的像你說的這麼神勇?”斑馬好像還是很懷疑我的話。
“嗯,當然!斑馬你不吃東西不餓嗎?”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民生問題。
“我是神獸,而且以現在我的實力相當於人類修真者離合期後期。”斑馬很得意的昂起頭顱。
“哦,那就不用吃東西了嗎?”離合期很厲害了嗎?
“當然,到了辟穀期的修真者都戒去口腹之慾。”斑馬又一副我是白癡的眼神看我。
“哦,清言美女她現在是什麼等級了?”她那麼年輕,不過能御劍飛行的,好像都很厲害,不知道是多少什麼級別了呢。
“龍清言,她資質不錯,前些日子應該是剛突破到元嬰初期了。”斑馬看我好像還不是很懂接着解釋:“修真者隨着修爲的高低分爲:開光、靈虛、辟穀、心動、元化、元嬰、出竅、分神、離合、空冥、寂滅、大乘、渡劫。每一期又分初、中、後三個階段。”
“哦,我師父呢?”只是想不到清言美女這麼厲害,雖然不太清楚元嬰期有多厲害,不過像斑馬有遠古神獸血脈的神獸也都才離合期,她應該是很厲害了。
“青陽一百年前已經是空冥初期,現在我也不太清楚他是到哪種修爲了。”斑馬也不太確定的說道。
“很厲害嘛?”爲了自己以後的生活,我還是要弄清楚點自己現在唯一的靠山到底能不能靠的住。
“哼,整個修真界,達到空冥期的修真者才十來個。”斑馬明顯很鄙視我。
“哦,難怪當時他敢說出那樣的大話。”我日後能橫着走,有他這麼厲害的一個後臺,應該是有這個可能呢,不過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下定決心還是老老實實的做個凡人比較實際,而且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先填飽肚子,不然別說以後橫着走了,就連明天還能不能站着走都要成問題了。“斑馬,我餓了,我們去找點吃的吧。”
“不可,我還要在這裡給青陽護法。”斑馬絲毫不理會我此時飢腸轆轆的慘狀。
“……”我對斑馬這個沒人性的說話很不忿,想跟它理論一番吧,又覺得它沒人性纔是正常,所說他是神獸會說人話,可本質還是獸,跟獸談人性比這會讓我吃飯啃肉還要困難。
“那你有沒有吃的?”我說完後馬上後悔,跟一個明顯不用進食的獸要吃的,好像會比發現鳳姐其實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美女更困難。先不說它會不會有,如果有,它給我拿出一塊生肉,在這連柴火鐵鍋都沒有的山洞,我又該如何下口呢。
“莫落,你該努力修煉爭取早日突破辟穀期。”斑馬很鄙視的看着我。
“哦。”說的這麼道貌岸然,前幾天也不知道是那隻說自己已經辟穀不吃凡俗之物的獸,從我這裡拿走了一隻巧克力味的棒棒糖,昨天還搶我兩塊牛肉乾。
“哦,好吧,既然斑馬你已經辟穀不進食了,這棒棒糖我就自己吃吧。”我就不信你還能道貌岸然下去,從包包了找出一根棒棒頭,一把撕開。
“莫落,等等,你不是說沒糖了嗎。”斑馬一隻爪子抓着我拿着糖的手,一臉緊張。
“是沒了,不過剛纔我又找了一顆,正好我現在餓了,吃點巧克力正好。”身爲一隻擁有高深修爲的獸還喜歡吃糖,我嚴重鄙視。
“莫落,可以給我嗎?”斑馬眼饞的看着我手上拿着的糖。
我拒絕的搖搖頭。
“不然我拿東西跟你換好不好?”斑馬討好的伸出另一隻爪子指了指我手上的棒棒糖。
“那要看看是什麼了。”有東西不早說,不過要是吃的話,我可以考慮,要是拿一些沒用,就不用考慮了,現在我很餓雖然一顆糖起不了什麼作用,可也聊勝於無,如果是好吃的,以物換物也不錯。
“吶,我拿這些個跟你換好不好?”斑馬扭過身子背對着我一陣搗鼓,我正好奇的想跟過去看個究竟,它後坐着擡起兩隻前爪肉肉的掌心上翻的伸到我面前,上面放着一個跟櫻桃差不多大小的小果子。
“你想用這個跟我換?”我很鄙視的看着斑馬,就一個小櫻桃,給我塞牙縫都不夠。
“要不兩個?”斑馬好像看出我對它的鄙視,猶豫了一下又不知道從那裡搗鼓出一顆一樣的果子出來。
“不換。”我對斑馬鄙視到底,還說自己辟穀戒食呢,還神獸呢。我轉身準備趴牀上躺着,吃糖。
“等等”斑馬見我要走,連忙喊道,見我停下又猶豫許久又收回一隻爪子一陣搗鼓,掌心上又多出了兩枚一樣的小果子和一顆我很熟悉的果子——蘋果,然後可憐兮兮的說道:“莫落我就只有這麼多,這些都跟你換好嗎?”
“嗯……”我假裝猶豫着,然後在它緊張兮兮討好的模樣下,再加它剛纔跟小孩般軟軟糯糯的聲音,心裡一陣不忍,也讓我覺得像是在欺負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娃娃一樣,最後只好點點頭接過它的東西,再把棒棒糖塞進它早已口水氾濫的大嘴。
“這些能吃嗎?”只是我看着手上拿着的果子,心中一陣懷疑,以前聽人說過,越是長鮮豔的果實越是有毒,越想越後悔自己剛纔爲什麼要心軟,還那麼快就把糖塞它嘴巴了。
“當然,這幾個可是我一千多年前偶然間得來的朱果。”斑馬很不滿的瞪大它的虎眼。
“一千年?”我咂舌,這幾個果子保存這麼好,該說這些是仙家靈果呢,還是該跟斑馬它探討一下它這個保鮮技術呢。
“哼,如果不是這些果子吃下去對我沒什麼用處,我早吃了。”斑馬高擡着頭顱。
“哦,那我吃下去不會有問題吧?”可別吃了拉肚子中毒什麼的,我沒帶瀉立停什麼的。
“愛吃不吃。”斑馬含着糖甩頭不理我。
我捏起其中一個小果子,靠近鼻尖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說不上來的果香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抵不過鬧騰着的肚子和果香的誘惑,跑到山泉前把幾個果子搓洗一陣,直接一陣狼吞虎嚥。
本以爲這幾個果子吃下去止不了餓,沒想到吃完第三課,蘋果還沒吃,就打了個嗝,好一會從胃開始也慢慢地感覺到一陣暖意。
連續打了好幾個嗝後,把剩下的蘋果收起來,眼皮開始犯困,軟綿綿的爬回白玉牀,蹭鋪在上面的柔軟不知名的動物皮毛,對着閉眼趴在另一邊的斑馬說道:“斑馬我困了,沒事別叫我,有事別找我。”說完對着突然睜開眼的斑馬揮揮手,張嘴打一個大大的哈欠,閉眼夢周公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