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娜出生一個三線城市裡,父母都是教師。從小聰明伶俐,被她媽媽送去學鋼琴學舞蹈,她就是人人羨慕的那種別人家孩子。劉麗娜順風順水的長大,到了更大的城市上大學,值得誇耀的成績特長都泯然衆人,大學裡,優秀的人很多。
劉麗娜心有不甘,可是她只是一個三線城市小教師的女兒,在這個拼爹拼錢的社會她又有什麼籌碼。尤其在臨近畢業時,看着班上不如她的同學在家裡的支助下要不進入大企業,要不當上公務員,要不出國的情況下,而她在人才市場忙碌了一個月也一無所獲的情況下,她決心出國鍍金。
劉麗娜是獨女,其實早在劉麗娜考上那個人人稱羨的大學時,她的爸媽就知足了,現在只要她回來找個穩定的工作,再找個當地的男朋友結婚生子,就什麼都不缺了。劉麗娜在外地可能不顯,到家鄉來卻絕對是金鳳凰一隻。教師父母和高學歷的漂亮女兒,這是當地有錢人選媳婦的最熱門人選。
可是劉麗娜不願意回來,她看到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怎麼甘心回到家鄉過那種什麼都慢一拍的生活。甚至家鄉的有錢人也不能和外面的有錢人比。她鐵了心要出國,劉父劉母也只能隨她的意,把準備給她在家鄉買房子的錢拿出來讓她去法國留學。
在國外的日子不好受,尤其是經濟不寬鬆的情況下。劉麗娜都咬牙受了。她也交過幾個男朋友,法國人熱情浪漫,但卻不實際,男女朋友相互獨立,沒有給女朋友花錢的習慣。富二代私生活糜爛,嗑藥泡吧酗酒飆車,她自認爲是有素質的人,每每被帶累的受路人側目,對她委實是個折磨。
所以沒有人知道她在一晃神撞到容爸爸時的心情,那個順手扶住她的男人,在她看來是來解救她的天神。舉止優雅,談吐清新,衣着得體,他溫柔的用法語問自己怎麼了,她擡頭看見他眼裡的驚豔,她知道自己的優勢,羞窘了臉,無措的用中文回答。
果然那個男人也驚喜的用中文問道。
他姓容,來自b市,因爲遇上煩心事,所以來法國散散心。
名牌服裝,手工皮鞋,名錶,羊脂玉手串,雙手沒有戒指,眉眼間有歲月的痕跡,但這不重要。這是一個富裕的男人,喪妻或者是離異,他很喜歡自己這種類型的女人。劉麗娜很快有了決斷。容爸爸請她喝咖啡聊天,她羞澀的應了,把自己的情況表述成一個自強不息的留學生後就果斷的告別了,當然,電話號碼是要留下的。
劉麗娜回去後火速跟現任男友分開,和混亂的過去分開,換了房子,樸素的裝飾,買了幾條素色的裙子,然後在容爸爸說過的他住的酒店附近溜達,準備和他來個不期而遇。真到看見他的那一瞬間,劉麗娜還咬牙破釜沉舟的讓自己被飛速而過單車撞到,撲入容爸爸的懷裡。
後面的勾搭就順理成章,劉麗娜在腳好後羞答答的把自己奉上,容爸爸笑納了。
在容爸爸去洗澡的當口,劉麗娜翻了他的錢包,看身份證,容縱馬,1960年生人,五十多歲的人了,比自己爸爸的年齡都大,劉麗娜有小小的堵心,但是想他保養得體,看起來也才三十多的人,又放下心裡的芥蒂。
這個年紀的人不但有兒子了,可能孫子也有了。劉麗娜咬脣,她是做個露水情人還是要什麼,還得好好謀劃纔是。
越牆搜索了b市,容縱馬,出來的花邊消息多的讓她瞬間臉黑。不過,花心沒關係,私生子多沒關係,現在正室的位置是空的,而唯一一個婚生子是同性戀如今正和容縱馬鬧矛盾中。
劉麗娜瞬間做好了決定,她要衣錦還鄉,就要成爲容縱馬的正室,最好懷上他的孩子,先說動他讓容勝嶽回公司,收拾那些小娘養的私生子,容勝嶽是個gay,已經沒有競爭力了,等她的孩子長大,再讓容縱馬把他清掃出公司,容氏,以後就是她兒子的了。
劉麗娜算盤打的好,只是她自以爲常規的父子君臣關係,並不適合套用在容縱馬和容勝嶽的身上。容縱馬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絝,他只要有錢用就好了,管公司並沒有多大興趣,容勝嶽強勢有能力,同性戀的屬性不會影響他接管容氏。當初離開容氏,他只想要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啊,不對,他想安靜的找到餘慶先。攘外必先安內。
這會劉麗娜什麼都不知道,她循序漸進的勾搭容縱馬,然後以退爲進的讓容縱馬鬆口娶她。她不急着回b市,想在國外和容縱馬把感情基礎打好了再回去,劉麗娜假裝不知道容縱馬在b市的小老婆們和私生子們。
只是偶爾把容縱馬在國外遇到真愛的消息傳到國內。
最後容縱馬求婚,劉麗娜同意,撒嬌的說先在國外度完蜜月再回去,然後玩不到一個月,就發現自己懷孕了,這才兩個人回國。
容縱馬對這個真愛還在興頭上,尤其又有老來得子,簡直小意殷勤的可以。回到b市後就把那些小老婆們打發了,小老婆好打發,兒子們就不好打發。容啓衡給點錢還好,容啓泰被他叫進了容氏,而且他是真心對這個兒子還有點喜愛,一時間竟然有點燙手山芋的感覺。
還是劉麗娜住在容縱馬的豪宅裡,感覺自己已經過上了想過的豪門貴婦的生活,志得意滿之餘又佯裝賢惠的對容縱馬說想要和他的兒子們見面認識一下。劉麗娜用的複數,表示她願意接受容縱馬的私生子,甚至假惺惺的提議,把私生子也加入族譜。
這時劉麗娜還不知道容家的祖訓是非婚生子不得入族譜,她只是直覺的感覺到,如果她說一說就能入族譜的話,那孩子也不會現在還沒入族譜。她說這個話只是爲了表示自己的大度,果然容縱馬見她的表情就非常柔和。
容縱馬親自打的電話讓容勝嶽和容啓泰約到酒店吃飯,兩人都心知肚明這次吃飯是爲了什麼原因。容啓泰又扔了一室狼藉,容勝嶽則好整以暇的問餘慶,願不願意跟他一起過去。
“我跟你過去幹什麼?”餘慶說,面上淡淡,心裡其實還是很想見識一下這位可以說動容縱馬結婚的女人,一定不是簡單貨色。
“你過去炫富。”容勝嶽說。“給她一點震撼教育。”
“無不無聊,幼不幼稚。”餘慶說。
“去吧,去吧,一起去玩。”容勝嶽說。“你不去萬一我被他們欺負了怎麼辦,你過去保護我。”
餘慶無語的看他,“要點臉行嗎?”誰敢欺負你?地球上怕是沒有吧!
容勝嶽笑着摟着他的腰,“我好快活,我覺得這樣好快活。”
餘慶已經無法再無語了,象徵性的捶打一下,卻還是回摟住他,嘴角往上揚,我也覺得很快活。
容縱馬定下的地方是b市最豪華的酒店,餘慶是去給下馬威的,所以也不好帶餘可樂去,就把餘可樂託到他哥那,正好樑若谷的父母也來了,餘喜和樑若谷準備帶餘樂童一起去接機,餘慶讓餘可樂跟着大伯去見爺爺奶奶。
餘可樂仰頭,哪個爺爺奶奶,說起來也很久沒有回去看餘中丞和餘李芬芳了,樑若谷彎腰摸餘可樂的頭,“這次是去見樑伯伯的爸媽哦,是童童的爺爺奶奶。”
“童童不是和我一個爺爺奶奶嗎?”餘可樂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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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男關係的父母稱呼真是夠了,餘慶摸他的頭,“你問那麼多爲什麼幹什麼?爸爸讓你跟着伯伯你就跟着伯伯,伯伯讓你喊爺爺奶奶你就喊爺爺奶奶,現在的你,只要聽話就夠了,知道了嗎?”
餘可樂一幅 爸爸又耍賴,真拿你沒辦法的表情點點頭,“爸爸你要早點回來哦。”
餘慶點頭應允,樑若谷笑說,“樂樂和容總相處久了,連神情都相像了。”
餘慶愣,“像嗎?”
“剛纔那樣子像極了。”樑若谷笑說。“要我說樂樂纔回來的時候看着像你,現在越來越像容總了。”
餘慶呵呵乾笑兩聲,無言以對。
容勝嶽開車載餘慶去飯店,見餘慶總是用若有似無奇怪的眼神看他,問他怎麼了他又不說。容勝嶽笑說,“我是哪裡又踩了大少爺的地雷了,不高興了。”
“我是二少爺。”餘慶說。
“可是你是我的大少爺啊。”容勝嶽去握餘慶的手,餘慶不給他握,容勝嶽無奈的笑笑,“總要我知道踩到的地雷是哪裡,我好死個明白,也好下次不再犯。”
“你覺得樂樂和你像嗎?”餘慶抱胸問。大有你回答的我不滿意,你就等着被炸飛吧。所以說東風壓倒西風,西風壓倒東風這事還是挺靠譜的,從前餘慶哪敢在容勝嶽面前這樣放肆,現在換容勝嶽來求着他,拿喬傲嬌不要太順手。
“樂樂怎麼會像我。”容勝嶽反問道,“像我不好嗎?”
“像你哪點好?”餘慶狠狠說。他知道容勝嶽說樂樂像他他會不高興,可是容勝嶽這麼說他也不高興,餘可樂是容勝嶽的孩子,爲什麼不會像他。樑若谷說樂樂像容勝嶽他不高興,容勝嶽說樂樂不像自己他也不舒服,餘慶看窗外不說話,知道自己到無理取鬧的牛角尖裡,還是冷冷再說。
在金碧輝煌的大堂裡碰到西裝革履的容啓泰,手裡還拎着禮盒,見到餘慶跟着一起來有點驚訝,可是無論是餘慶還是容勝嶽都對他視而不見,容啓泰緊緊手,還是跟在他們後面向包廂走去。
容縱馬定的包廂是仙池瑤臺,包廂裡吃飯的桌子安放在擡高的地臺上,四周圍錯落安放着水臺,水臺裡有魚有雨花石有睡蓮,還有嫋嫋而起的白煙,屋頂垂下的莎幔,水晶門簾和水晶隔斷,照明的是仿夜明珠的燈,甫一進門,還真有點瑤臺仙池的範。
容縱馬已經和劉麗娜已經在裡面坐着了,兩人正在頭挨頭商量菜譜,見進來人了就望過去,容勝嶽和容啓泰竟然是一起來了,餘慶也跟着來了。
容縱馬下意識的皺眉,但還是什麼都沒說,等餘慶到桌子邊坐下,還要問一句,你父親最近好嗎?
餘慶笑着回說一切都好,不經意間打量劉麗娜,年輕,大概和自己差不多年紀,說不定比自己還小,比容勝嶽當然更小了。姿色麼,不算天姿國色,但長的也夠豔麗,現在大概因爲懷孕沒有化濃妝,加上低梳的馬尾,看起來還有點我見猶憐的清麗。
坐着看不出身材,坐在那沒有第一時間諂媚的打招呼,還算沉得住氣,當然也可以理解爲她很有底氣。衣服是最新的高定貨,帶着鑽石耳釘,手指上是個六克拉的鴿子蛋。餘慶掃視完畢,然後就看着容勝嶽了,不管這女的今天是怎麼表現,一開始就擺正室譜,跟誰擺?
“這是劉麗娜,等我們結婚後,她就是你們小媽了。”容縱馬跟他們介紹說,看着成熟的兒子,他終於有一丟丟找的老婆比兒子還小很多的羞窘。玩女人無所謂,當正經老婆還是有點羞澀的感覺。
容勝嶽和餘慶都沒說話,容啓泰給自己鼓勁,所有私生子中爸爸只打電話給自己就說明了很多,他忍了那麼多年,沒理由現在不能忍了。那個女人的孩子還沒生出來,他奉承一下又怎麼樣,當初奉承容勝嶽的母親也是這樣的。至少不會比何立羣還難奉承。
容啓泰做好心理準備,從桌下拿出禮盒,“這是我準備的一點薄禮,請笑納。”
劉麗娜淡定的接過禮盒,“來就是了,還帶什麼東西。”轉手又給了容啓泰的一個紅包,“我也沒什麼好準備的,這是一點見面禮,你別嫌少。”
“聽你爸說你現在在容氏上班,工作還好嗎?不辛苦吧?要注意身體。”劉麗娜溫和的對容啓泰說。
容啓泰牙都咬碎了,還要笑顏應對這個比自己還小的‘長輩’的問候。
容勝嶽在桌子底下玩餘慶的小手,餘慶津津有味的看劉麗娜視他們無物的向容啓泰示好。
容勝嶽見捏手沒有迴應便側頭問餘慶,“餓了嗎?”
劉麗娜像是纔看見他們兩人,笑着說,“餓了嗎,快點菜吧。”劉麗娜把菜單送到餘慶面前。餘慶看也沒看,按鈕叫了服務員,“今天你們中餐部的執行總廚是誰?”
“是李鴻明總廚。”服務員笑容甜蜜的介紹說。
“他呀,還算湊合。”餘慶說,“給我上幾個他的拿手菜,游龍戲水,二十四橋明月夜,酥玉蘭,我就要這些,你再點些。”後面一句話是對容勝嶽說。反正回去後還是要另外吃的。
容勝嶽也不用看菜單,“給每人來一客鮑汁扣遼參,荷香鱘魚,大龍蝦是新鮮的嗎?”
“是今天空運過來的,保證下鍋前還是活蹦亂跳的。”服務員保證說。
“大龍蝦來四隻。”容勝嶽說,“兩隻做刺身,兩隻煮了。來一個鐵板黑椒鹿肉,素炒高山菌,涼菜來個瑪瑙蛋,香椿拌白肉,飯後甜點來個玉兔湯圓,要你們點心部許師傅親手做的。”
見服務員在點菜平板上記好了,容勝嶽對容縱馬說,“你還需要加點什麼菜?”
容縱馬說,“還上兩個適合孕婦滋養的菜,甜點還上一盅燕窩,給我拿最好的燕窩。”
“我們酒店用的都是極品燕窩,容總儘可放心。”服務員說,“菜已經點好,請稍等。”
服務員出去後,屋裡又陷入尷尬的沉默中,容勝嶽和餘慶是故意的,容縱馬是無意識的,容啓泰是被忽略覺得生氣,劉麗娜則覺得自己看菜譜點菜露怯了有點尷尬。
等開始上菜時,纔像按了播放鍵,大家都活動起來,游龍戲水其實就是秘製鱔魚湯,二十四橋明月夜就是藕夾子,酥玉蘭就如菜名,只是分爲葷素兩種,素玉蘭就是用整朵新鮮的玉蘭上漿炸成,葷玉蘭就是用山地雞的裡脊醃製後襬成玉蘭花的樣子再掛漿炸,餘慶夾了一朵分了一半給容勝嶽,因爲容勝嶽正在幫他剝蝦。
劉麗娜本來想讓容縱馬給她剝蝦,拔魚刺,秀一下恩愛。然後見到餘慶和容勝嶽自然而然的秀恩愛行爲,頓了頓,還是決定默默自己吃自己的。容勝嶽長的還是很像容縱馬,但是氣勢卻比容縱馬強悍了不少,再加上年輕,更是丰采俊朗。劉麗娜在看他的第一眼就暗暗惋惜,自己碰到的怎麼不是他。
“大哥這是和餘慶和好了,那要恭喜恭喜了。”今天一直很鬱悶的容啓泰舉着酒杯對容勝嶽說。
“這還要感謝你在後頭推了一把。”容勝嶽說,酒杯也不舉,“沒規矩,餘慶的名字是你能直呼的嗎,你可以稱呼爲餘少。”
“二少——”容啓泰舉着杯子對餘慶說,“二少有怪莫怪,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叫一聲大嫂,大哥纔算得償所願。”
“說什麼,一個男人,怎麼會是你大嫂。”容縱馬說。
“哎,老公,現在時代都提倡婚戀自由,你可不能當干涉孩子婚事的老頑固。”劉麗娜嬌俏的攀着容縱馬說,“現在國內還沒通過同性戀婚姻法,勝嶽也不可能移民去國外結婚吧,旅遊結婚扯的證在國內可沒有法律保障。”
“兩個男人談什麼結婚。”容縱馬也頭疼,如果容勝嶽喜歡的是個無名小子,他什麼都不會說,可是喜歡的餘家小子,他總不能說自己兒子玩玩就算了吧,再大的臉也不是能把一個同地位家族的嫡子當玩物,可是要他們結婚,他也不樂意。他爸那時候多看重容勝嶽,要是知道容勝嶽喜歡男人到要和男人結婚,真是會從棺材裡氣的跳出來。
“要是能彼此扶持過一生也不錯,勝嶽還有兄弟,到時候隨便過繼個兄弟的孩子,也算後繼有人。”劉麗娜說,“你還因此把他趕出公司,多大事啊,還是讓他回來吧。打虎不離親兄弟,勝嶽和啓泰攜手努力管好公司,你不輕鬆的多。”
劉麗娜拉着容縱馬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我不管,在我肚子裡這個下來之前你都得陪我,不能去公司。”
“不用了,我在自己公司好好的。”容勝嶽淡淡拒絕了,想拉我去公司跟容啓泰斗,不好意思,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他在公司裡做的好好的,爸你既然相信他,就一直讓他做着吧。”
“隨便你。”容縱馬氣呼呼的說,這個兒子他早就教不動了,他爸去世後,一直是兒子管老子,你想爲愛棄權,我成全你。
“餘慶是吧,你看勝嶽和他爸有點誤會,你作爲他的枕邊人,也該勸着點。家和萬事興。”劉麗娜說,“反正家裡空的很,不如你們都回家住啊?”
容啓泰一幅看白癡的神情看着他,餘慶不以爲意的說,“容氏沒必要回去啊,反正他自己開的公司現在也正紅火,實在不行,還可以到我家的公司幫忙嘛,我哥一定很歡迎。”
“自己開的公司怎麼能和容氏比。”劉麗娜說,“容氏是祖輩們留下的心血,作爲容家的子孫,合該齊心協力辦好它纔是。”
“爸,你要是覺得我做的不好,直說就是的,我也不一定要賴在容氏的。”容啓泰故作強顏歡笑的對容縱馬說。
“沒有不好,你做的很好,爸爸很放心,你就安心在容氏做着。”容縱馬連忙安慰他說,要是他也撂挑子,那不是得他去公司坐鎮,不行,不行。
“得了,感情我是瞎忙活,驢肝肺。”劉麗娜也不惱,挽着容縱馬的手撒嬌說,“這些事我管不了,以後就只管在家做個幸福的小妻子。”
容縱馬刮她的鼻子,“還要做一個幸福的小媽媽。”
老夫少妻也夠肉麻的,餘慶有樣血氧也攀在容勝嶽身上,“老公,我好睏。”
容勝嶽只覺得心頭一顫,自然伸手攬住他的腰,“那我們現在回去。”
“嗯。”餘慶大大的點頭,湊到容勝嶽臉邊,大大親吻一個,“老公你好好哦,麼麼噠。”
這一番表現果然讓容縱馬慪的不秀恩愛了,容勝嶽起身,“那我就走了。”
“十月初十,我在皇冠梨酒店辦婚宴,到時候給我過來。”容縱馬說,
容勝嶽點頭表示知道了,牽着餘慶的手往外走,心花怒放。
出了包廂門,餘慶就要甩開容勝嶽的手,容勝嶽不放,“老婆,你這用過就丟的毛病要改一改了啊!”
“誰是你老婆,臭不要臉。”餘慶說。
“你自己喊的老公可沒人逼你。”容勝嶽笑的黏膩,“你乖啊,老公回去疼你。”
“格恩滾——”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大家的安慰了,某參一切都好,謝謝大家。
劉麗娜這個名字撞名率很高,如有中槍,某參概不負責。o(n_n)o~
某參終於給容爸爸取名字了,大家不要再說某參省事了,爲了容縱馬這個名字,某參也是耗費了心血的。容種馬~~
這是昨天的更新加還一章欠賬。某參回去四日,加上之前欠的一章半就是五章半,評論過五百加更一章就是六章半,現在還掉一章還有五章半。摸摸肩膀,任務還是很重的。評論過一千加兩更,大家努力,這樣甜蜜的負擔再多來幾個我還能撐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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