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一種習慣,當創作完文章後,會完完整整的放下心態。仰望天空或者發呆的看着天花板,兩者之間對我是必不可少要做的事情。
坐在椅子上前一段時間舒服,後來坐久了開始疙得疼,在椅子上動來動去,互換着舒服的坐姿。
雙手偷偷摸摸的向後面揉去,感覺舒服了一會又覺得痠痛死了。
就在此時,陳靜音放下排練的道具,輕輕地向我退來。
一個轉身就來問我,臉上還帶壞笑跟擔心的表情說道:“嘻嘻,被男蝨子咬了吧!”
聽完這句話,就覺得陳靜音太有想象力,我緩慢的站起來靠她耳邊回答道:“哼!不是啦,是他(石青)家椅子太硬抗。坐得我腰痠背痛的……”
告訴陳靜音到這裡時,我用鷹一樣的眼睛向大家望去。
又繼續靠進她耳邊,露出一臉不舒服的狀態說,道:“由其是我的屁屁!”
對於1987年那時的女孩們,過一點敏感詞彙都讓她們害羞臉紅。因爲封建社會還在,因爲家族教育還在,因爲它本身不太合適淑女的口碑。
所以陳靜音臉蛋紅通通的,快要自息一樣低着頭,不回答我。只感覺她的雙手從背後推我進房間裡,按住肩膀讓我坐到牀邊,她就這樣出去排練了?
我這時懵裡懵懂的,腦子有兩個自問自答的話題。說道:“我這是被關禁閉了嗎?還是陳靜音讓我進來休息一下呢?好吧!不管是什麼意思,不過現在我真的有點累了。躺下咪一會吧……不過,在此之前我寫給陳靜音警告她會流產的紙條,放在牀頭。”
下一個節目是《打倒狗汗奸》,表演的有,“新華建造者”,跟我們未來村夫人陳靜音,以及指導者的女作家。
突然的聲音,從我前方傳來報幕。我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只見臺上飄來剛纔正在排練的大家。隨着眼睛完全睜開,把視線往下看,自己竟然坐在頭排的長凳子上。
唯一不變的是,我依舊穿着穿越來的衣服,一身白色的像一個大小姐。
讓身後的鄉里鄉親們另眼相看,都議論紛紛的說道:“她是誰啊?剛纔報幕員不是說了嘛,一位女作家。聽說她從大城市來的,還是一位千金小姐哦!誰家孩子娶了她,那男方家可是發大了啊!”
大夥兒在我身後沒有解度的議論,那些話題非常刺耳,只要是人都會生氣的。
讓我不得不自言自語的回答道:“我叫石丹軒怡啊,不告訴你們名字,就是爲了讓大家忘記我。
還有?我有那麼禍國殃民嘛!家裡有錢是我的錯?那錢是我爸爸自己掙的。”
我是越說越來氣,越說越委屈,如果沒看見石青在臺上對我笑着,我可能真的哭了。看戲就看戲嘛!幹嘛那樣七嘴八舌的講我?
長凳子上的我快要氣得暈過去,可見我非常非常的討厭別人誤說我。正當自己火冒三丈的時候,背後一陣陣起鬨聲,叫得我耳朵都要聾了。
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這三個字震震嚎嚎的從我耳邊刺穿過,再也忍不住的我,一臉氣憤懣不平地站起來。
擡着腦袋向臺上看去,說道:“還能不能好好的看戲?”
一擡頭,“哇……好浪漫呀!”
陳靜音小鳥依人的躺在楊開威懷裡,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部,臉上流滿了幸福的眼淚。淚水劃過楊開威的手臂,直落舞臺中央。
楊開威深情的眼神,看着陳靜音,欲哭無淚的他早就放聲大哭,可是他忍住了。
把雙臂揮向空中,而另一個手突然降了下來,這時他的大拇指溫柔的在爲陳靜音擦去淚花。
舉起的左手收落在她的肩膀上,他笑着道:“娘子,不要哭。下輩子老爺我再疼你……”
其實我心裡清楚的知道,這橋段不是這樣演的,是自己大膽的修改了原創臺詞。
就是爲了讓楊開威感受到陳靜的愛,防止他離開她的悲劇,一段情投意合的愛情故事!
我知道他倆在照我修改的臺詞演戲,但是自己看在眼裡,我默默地爲他倆的愛情祈禱着。
說道:“希望我做作的,能唯獨改變楊開威和陳靜音的故事結局。希望這段神奇的穿越之旅,讓大家認識我的記憶抹掉。”
我正在把雙合在一起,默默不語的低着頭祈禱着,突然被石青的叫喊聲所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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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馬上裝個很柔弱女子打他胸前,隨後他拉着我的手臂溫暖說道:“不嚇你啦!我是怕你在這裡睡覺感冒了。”
此時的我,不知道爲什麼,一聽到石青關心我的話,就非常心痛得像刀割一樣。
難道心中的石丹軒怡喜歡上他了?
我正在糾結加打死不承認加不可能的想法,被一雙緊緊牽扯在一起的手吸去了想法。
我一臉壞笑的捉住楊開威陳靜音各自的手臂,提了起來說道:“哎呀媽呀!好甜蜜的說。要不要今晚就入洞房呢?”
自己一說這話馬上露出了女人本色的表情,又像一個幼稚的小孩子一樣,什麼不懂?只是覺得自己在按照大人們說的話語。
這時間,手機從我口袋裡傳來一個奇怪的鈴聲,是我從未聽過的曲目。
掏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着“意識穿越時間已到”的八個大字,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慌了又慌道:“現在有人來接我回家了。”
心亂,痛苦,捨不得等等各種心情,就在這時表現在我的臉上。
再最後看石青一眼的時,他說着脣語,大概能聽出來他正在說的話。我就這樣剛轉身出鼓樓外,突然身後響起了落淚的聲音?
突然間,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腦袋疼得要命。
此時我坐起來不說話,不哭,不好奇,不回答任何問題?只是看着四周雪白的牆壁,一臺液晶電視放着某臺的新聞。
上面說道:“著名作家石丹軒怡,因旅行過程中出車禍,已暈迷半個月。至今爲止還沒有清醒過來!”
我目不轉睛的盯着報道,卻對着電視屏幕呵呵了兩字。
之後我突然感到口乾舌燥的,就有氣無力的大聲喊道:“閨蜜(楊煙雲),我喝了,拿水來。”
弱弱的一句又一句,響起在這個病房裡,可是就是沒有人進來理我。
我都快氣暴了,都無助的眼神中透着絕望,心想着……我出車禍了,楊煙雲在那裡?
我忍着身上的傷痛,撥掉了吊針管扔到地板上。慢慢的掀起被子一旁,有氣無力的穿上衛生鞋走到門口,抳開門把的時候只見醫生跟護士來來往往。
當我咳嗽的時候,纔看見一個男醫生放下病單,馬上微笑的跑過來扶着我手臂道:“哇!你可算醒來了,都15天啦,等下給我簽名字哦!”
我對醫生笑了笑,雙手緊緊的靠在門樑邊,搖擺不定的身體。我使勁的問他道:“你見過楊煙雲沒?就是跟我一起住進這個醫院的女孩。”
醫生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鬆開我的手臂。用非常溫柔的語氣跟我說道:“沒聽過名字喲!不過常常聽你爸媽提到一個女孩,說什麼?你跟她去玩,結果半路……出車禍了,她倒沒事的。”
聽到醫生怎麼講,我放心了,就連忙繼續問他,說道:“那你說的那個女孩現在在哪裡?還有我爸媽去那裡了?”
問完這句話,可能我太激動過度了,全身開始蠢蠢欲動的在痛。就回到牀邊坐下,期待着醫生的回答?
突然醫生畫風突變,好像在擔心那個女孩說着。
“她啊?明天要結婚了。”
說到這,他嘆氣搖了搖頭說道;因爲你父母把她告上上海法院了唄,而且成功了。
只好嫁給村子裡面的大老闆,叫什麼石青的男子。
呃呃呃,怎麼會這樣?我的話語還沒有消失完。我着急的下牀去,大步大步的走出病房,心裡十分難過的邊想道。
“閨蜜,等我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