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相比較起,他可以平安無事兒,繼續逍遙快活而言,這一些都不算什麼。
“還有個條件,減少控股要求。”徐娜娜想不到她這樣容易就同意下,果真女人在愛跟前,全是蠢貨。
只是也怪不的,到底股分的蠱惑更大,她嫁給陸家那個殘廢,私底下可以養小白臉,往後平步青雲坐擁四方,會變作什麼模樣,誰全都不知道。
可如今風口浪尖上,任是誰全都不會爲個小白臉,自毀前途。
這樣看起來,蘇安暖又是個絕頂聰明的。
因此男人,徐娜娜爲自己的寶寶女兒爭到了,而股分的事上,她必得爲自家兒子爭一爭,即使明知道這又是回天乏術了。
孰料,蘇安暖看蠢貨一樣瞅着她,譏笑,“這個你該去找你的老公。你知道我之因此退讓就是爲保他罷了。至於股分,我信這張相片對蘇國乃至整個蘇氏財團的影響會比我大的多,到時陸蘇合作不成,罪魁禍首就是你,你覺的蘇國會放過你?怎麼選擇,你自己盯着辦。”
講完,蘇安暖也懶的再瞧她,並且壓根不在意她會不會將相片刪掉。因爲她決對不敢發出去,還不要說拿去要挾蘇國,減少控股等等,實在是天方夜譚。
這是因爲她相信徐娜娜這人雖說喜怒外露,情商不算高,可也算作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會做那一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
股分的事,已成定局,不管是她還是蘇嘉禾都只是作垂死奮力掙扎罷了。
在這個社會,永永遠遠都是一把手和把攥着資金的人說的算。
因此,她從最初就是將自己和蘇國的利益捆捆在一塊,唯有這麼纔可以得到她想要的。
只是,陸夜白是個意外。
現在看起來,也單單隻可以是個意外了。
回房,蘇安暖發了會愣,才取出他送的手機,一開機便看見了他已把熒幕設成了他的相片,只是個側顏,可卻帥氣的沒人可以敵。
平日悶騷也便拉倒,想不到他也有這樣幼稚的一面。
蘇安暖不禁啞言失笑。也許唯有對她,他才這麼罷!
最柔情的一面,全都給了她。
打開QQ,就看見他發來的信息,肉麻情話,總是輕巧便惹人面紅心跳。
“我回家了。”
“想你。”
二字讓蘇安暖覺的心上堵的厲害,渾身像是給人抽乾了氣力一般,坐在了地下,緊隨着,淚就忍耐不住霹哩啪啦的滴到了手機熒幕上。
她多想也可以給他回個短訊,說好想他,說她給人欺負慘了……想躺他懷抱中和普通愛侶一般,親暱無間。
可是,不可以了,往後都不能了。
以他的個性,要是這一些事給他知道的,他一定會不顧所有的衝進來將她帶走的,這麼全無背景的他怎麼斗的過蘇家這一些蛇蠍心腸的人?
還不如叫他好端端的奮鬥自己的事業,要是沒她,隨陸大少,以他才能,必定前程無量。
才明白愛的滋味兒,還沒開始體會,就如同煙花一瞬時就結束了。
上天對她,一直都是那樣不公正,也或是上一世作的虧心事太多了罷。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蘇安暖才平復情緒,不管怎樣,日子都要過的,她還有好多事沒作,實在沒心思在這兒悲春傷秋的。
想起這,她抹了抹眼中的淚花,頑強的站起。
便在此時,手機忽然響起,嚇的她一呆,急惶惶的趕緊掛掉。
靜下來一瞧,才發覺居然是個熟稔的手機號碼,想到忘記了給蒙哥馬利和查斯頓打電話了,趕緊播回。
“安暖麼?你電話終究打通了,方纔爲什麼掛了呀?”蒙哥馬利心急的音色,好像鬆了口氣。
蘇安暖覺的心中非常內疚,“呃……纔不當心摁錯了,抱歉,我之前手機丟了,便一直……”
實際上她才當是陸夜白打過來的,實在不知應該怎樣面對,才驚慌掛了的。
“你沒事罷,有沒受傷?你不知道,這幾日一夜的,我們可操心死你了,幸虧沒事兒。”蒙哥馬利十分激動的打斷了她的話。
可以聽出,他是真的擔憂。
“沒事兒,抱歉,我……”蘇安暖心裡漫過一股暖流,要她覺的更加愧對好友了。
那時就忙着談情說愛,全都沒給他們報個平安,即使那個人已替她告知過了,可哪可以比的上親耳聽她講的呢?
總歸是她不好,要自己的好友爲她提心吊膽,到處奔波。
蒙哥馬利嘆氣,如同教訓小孩兒的語氣,責怪說,“哎,你啊你……只是沒事便好,下回可千萬不要自己一人跑到無人的地方了,知道麼?查斯頓都操心死你了。”
“查斯頓呢?在麼?是不是與你一塊在酒罷?”
如今是半夜了,卻聽不見電話那端有吵鬧聲,好像他如今不在夜店,蘇安暖不免有些怪。
“沒,夜店兩晚都沒開業了,查斯頓他……”蒙哥馬利欲言又止。
“他怎麼啦?”蘇安暖一驚,慌忙的問。
夜店居然幾日不開業,這是絕少有的事。因爲夜店基本算作他們的精神寄託,並且經營了這樣多年,好容易聚集一批熟悉的客人,他們每天晚上都習慣來這兒消遣。
如果停業,那必然會失去一批老顧客的呀。
不會是由於擔憂她麼?
以前不管生病還是有事兒,只需他們仨有一個在,全都風雨無阻的開店的。
如果真是由於她自個兒這一些破事兒,拖累好友,那她真無臉以對了呀!
“嗚……沒事兒,便受了些輕傷。”蒙哥馬利好像不大樂意說,半日才避重就輕的提到重點。
“什麼?受傷了,傷哪,嚴重麼?”蘇安暖大吃一驚,她束手無策的跳起來,“你們如今在哪,我過去瞧瞧。”
查斯頓一定是由於她受的傷,不會跟惡勢力的人打起來罷?那還要了,那一些人全都是在刀尖上討生活的,下手沒輕重,那要要人命的啊。
“哎,大晚間你來什麼啊?還嫌沒被嚇夠呀?沒事兒,便跟人幹架一點輕傷,他本不叫我和你說的,只是我想了下,還要跟你說一說。”蒙哥馬利嚴穆的道。
“恩,抱歉……”蘇安暖深重的保證,“我往後肯定會留意的。”
雖說話是這樣說,可是她自個兒也知道,蘇家的渦旋實在太深了,打從決定回來,她便已預測到了所有的風險。
可是,她會盡可能保護好自己,儘可能不拖累好友,包含陸夜白。
緘默了一會,蒙哥馬利醞釀着說,“你覺的那個陸康,真是你查到的那個樣子,只是個書香世家出生的商城小總裁?”
“爲什麼忽然這樣問?”蘇安暖困惑的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