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全都是玩兒玩兒,那如今遊戲該結束了,我不當心煩惹了你,今天也要到了應有的懲處,要是陸康先生你還沒玩夠,那我那名對你一見傾心的妹子也不錯,不管家世也許容顏都比我強,你大可以換個人玩兒,恕不奉陪。”蘇安暖心若止水的道。
她不是存心刺激他也或吸引他的焦點,她僅是覺的所有該結束了,該斷不斷反遭其亂的道理,她最懂不過了。
“你就這樣急不可耐的將我往旁人的身上推?”陸夜白極度懊喪,帥臉這時黑沉的嚇人。
“是。”蘇安暖堅定不移,分毫沒給他的強悍的氣概所影響。
陸夜白氣急敗壞,“嘭”的關了車門,他一個急轉彎,駕車揚長而去了。
直至眼巴巴盯着那拉風的蘭博基尼消失在馬路的盡頭,蘇安暖的身子好像一下被抽乾了氣力,軟到了地下。
她有些煎熬,不,實際上是好煎熬了罷。
她並不知道自己陷的這樣深了,直至方纔,他說大家全都是玩兒玩兒時,她才知道,原來,這就是疼徹心扉的滋味兒。
本以爲,這一生她不會愛到任何一人的,可,千防萬防,當愛真來臨的是,即使每時每刻提示自己,也無用。
況且,她喜歡上的,是個不可能的人,一開始便知道不可能了。
如果那夜,她沒那樣衝動,選錯了人,也許,她不會對才見過幾回面的他這樣在乎,這樣的沒法自撥罷?
她蹲在路旁,把頭抵到腿彎上,強逼自己把眼中的眼淚忍下。
所有都是她咎由自取,難怪旁人。
蘇安暖,也或你壓根便不配擁有愛人,不配喜歡旁人。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情緒終究穩定了一些,雖說整個人還有些闇然傷神。
正午的太陽有些毒,曬的蘇安暖腦袋發昏,果真如陸夜白所說,這兒是遠郊,即使等上一倆小時也未必有車經過。
她不可能這樣走回去的。
一想,她還是打通了蒙哥馬利的電話。
“安暖?”蒙哥馬利明顯還在夢境裡,接到蘇安暖的電話有些意外。
如今蘇安暖不去夜店了,因此唯有他跟查斯頓倆撐場子,自然辛苦了點,白天睡覺,晚間工作。
“你輕聲點,不要叫查斯頓聽見。”蘇安暖壓着嗓門囑咐。
蒙哥馬利一凜,翻身坐起,輕聲卻慌張的問,“發生了啥事兒?”
“沒事兒,你開車來接我一下罷。”這事還要自己的好友出來幫忙,蘇安暖還真有些尷尬。
“你如今在哪裡?打不到車?”蒙哥馬利滿腹困惑,在想她是不是碰見什麼危險了,這是因爲依照她的個性,不是萬不的已,一般不會找人幫忙。
蘇安暖瞧了瞧周圍,她實在沒啥方向感,“我只知這兒是遠郊,你待會我將定位發你。”
蒙哥馬利一聽遠郊,瞬間一個激靈,趕緊翻身起來,邊穿衣服邊囑咐,“那你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我,我非常快過去。”
蘇安暖心中一暖,樂觀的笑,“呵呵……我真沒事兒,你不要告訴查斯頓,免的他擔憂,你和着導航緩慢過來,我找個陰涼的地方等你。”
叩電話,蘇安暖看見周圍都是荒野,除開一些野花,哪裡有什麼陰涼的地方呀,只是幸虧邊上長着一些低矮的荊木,暫且可以遮一下毒的太陽。
只是,她想不到,在這麼全無戒備的狀況下,危險居然正在偷偷的近逼。
她才往那裡走,便發覺周邊好像有些異樣,天生的警戒叫她忽的止住步子,緩慢的回過頭來。
一瞧,背後居然忽然悄無聲息的停了一部黑色的金盃車,蘇安暖一凜,心忽的提起,緊隨着就看見車門給人嘭嘭推開,走下了幾個惡兇兇的人。
蘇安暖心裡一緊,俏臉蒼白。
這個地方很空闊,連馬路也是相當直挺的,這部車是什麼時候開過來的,蘇安暖居然一點都沒發覺。
她瞬間劃過千萬種心緒,心慌意亂的想,自己是不是警戒性太差了。
這一些人一瞧,便知道來者不善,並且是衝着她來的。
雖說唯有4個人,可個個手中都拿傢伙,明顯是練過的,動手,她自個兒也沒啥信心。
蘇安暖警戒地盯着他們,一步步往荊木的方位退。她一舔輕輕戰抖的脣瓣,竭力叫自己鎮定下來。
與此同時,她已摁住了QQ上才發完定位給蒙哥馬利的對話框,語音正在紀錄。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嘛?”蘇安暖此刻已沒心思去思索這一些人究竟是誰派來的,她之因此這樣問,只是想拖延時間,分散他們的焦點,好尋找脫身的契機。
她張口才發覺自己的音色已發啞,攥着手機的手心滿是涼汗,兩腿也忍耐不住的打戰。
“乖乖和我們走,還可以免受點皮肉之苦。”爲首的那人是個禿頭,眼窩還有個刀疤,胳膊上全是紋身,惡兇兇地模樣倒是蠻嚇唬人。
說着,他們4個人已分頭向她圍來。
他們手上分別拿管子,還有刀具和棍子,並且個個人高馬壯、孔武有勁兒,蘇安暖估量了下,即使拼老命去搏,兩手空空的她即使險勝,估摸也會渾身掛彩,乃至一不留神有可能小命不保。
自知敵不過,這樣空闊的地方也跑不掉,蘇安暖閃電當中便作出了決定,”行,我跟你們,可你們的和我說,要帶我去哪裡?”
“去了你自然便會知道了,左右不會在繁華區,想跑沒這樣容易。”那刀疤禿頭嘲笑着講完,便向其它幾人使了個眼力,提醒他們向前捆人。
“是不是蘇嘉禾僱你們來綁票我的?”蘇安暖並不死心,既然他們不願說,她就想方設法套話,期盼能對蒙哥馬利隨後的判斷帶來一些用處。
“蘇嘉禾?看起來你的仇家還不少。”禿頭男子鄙薄一顧地盯着她。
不是蘇嘉禾,那會是誰,莫非是……
“莫非是天成集團少董徐坤?”蘇安暖脫口而出。
禿頭男子好像氣急敗壞,他惡兇兇地告誡,“我勸你還是住口,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果真,蘇安暖很識趣的住口了。即使再怎麼假裝冷靜,她也知道自己無非是虛張聲勢罷了,她可不敢真的惹怒了他們。
的到了想要的,她快速放開手,把語音發送出,而後非常快開啓了導航定位後,她利索的把手機塞入了套裙的兜中,幸虧她今天穿的是休閒裙,放個手機不會給發覺。
可是她才慶幸過後,就聽見了個噩耗,那禿頭男子精明地下達命令,“先將她包中的手機取出來,免的她耍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