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肯定是腦子進水了。
“哦?!”夏馳軒的身子再度逼近幾分,“這麼說,是我提出任何條件,你都會答應了?”
哐噹一聲,胡思晴彷彿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她未免太笨了吧?那是個怎樣白癡的回答?
在別人眼裡,她是聰明,冷靜腹黑的,可在他身邊,怎麼感覺生生地矮了一截?
難道腹黑還要分級別嗎?恩!很明顯就是了。
“夏總,我以爲你無賴也就算了,沒想到,還這麼流氓!”胡思晴冷冷諷刺,恢復清澈的眸子笑意深濃,“我想,這個時候我很樂意爲你打電話叫服務,在這附近,還有一家豪華酒店,房費,我也十分願意爲你支付。”
言下之意,十分清楚。
胡思晴那
夏馳軒的臉,黑白交加。
這個該死的女人,什麼意思?
“何必這麼麻煩?”夏馳軒食指勾起胡思晴光潔的下巴,“你對我來說,會是很好的獵物,既然你能這麼提議,不如,順便效勞。”
笑,夏馳軒笑的極其猖狂。
他突然發現,每天跟這個女人鬥一下嘴,雖然偶爾會氣的半死,但看到她氣絕的模樣,他很有成就感。、
痛,並快樂着。
無恥!胡思晴在心中狠狠地鄙視夏馳軒一番,看起來這般優雅的男人,居然言辭這麼大膽齷蹉。
真是浪費了這麼一張俊美非凡的臉蛋。
上天的確很公平,幾乎將所有的美好都賜予給這個男人,偏偏給了他一副殘缺不全的性格。
“我看,你回家做夢的速度會比在這裡YY還要來的快一些!”胡思晴別開臉,躲開他勾起下巴的動作,“如果夏總還是要堅持,我看我不得不爲你打個電話。”
話語的最後,胡思晴的聲音,驟然冷了幾分。
夏馳軒眯眸,饒有興味地看着她,“哦?你要做什麼?”
胡思晴不得不佩服他的敏銳,勾着脣,無比風輕雲淡地擠出一句話,“面對你的無賴,我看我只能請可愛的警察叔叔來請你回去坐坐,不知道堂堂夏氏總裁被扣上非禮這個罪名在A市傳來,會有多轟動呢?”
淡淡無奇的聲音,卻含着一股絕對的狠。
如果換做其他人告夏馳軒非禮,興許只會被全市的人取笑,但好歹胡思晴身爲胡氏集團總經理,地位在A市也總算有點影響,所以,可信度也會因爲她的身份佔有優勢。
但是…
“你不會!”夏馳軒笑的自信,“作爲胡氏經理,你又怎麼可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
雖說夏胡兩集團暫時未有合作的可能,但是在商場上,冤家宜解不宜結,眼下的安和不代表能夠長久,所以,像胡思晴這麼精明的女人,絕對不會明知這個舉動會給胡氏造成不必要的傷害,所以,他絕對相信,報警,這絕對只是一個小孩子說的玩笑話。
不靠譜。
無可置否,胡思晴很佩服夏馳軒敏銳地觀察力和思維反應力。
這兩者,必不可少。
“不要用這個行動來告訴
我,你很笨!”夏馳軒湊近臉,整張俊美無暇的臉蛋在胡思晴的眼前整個放大,雖然她很喜歡欣賞美男,但是眼前的這個,太容易讓她,暴走。
“除非天下紅雨。”胡思晴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將夏馳軒重重壓在身上的身體推開,輕輕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只是,很佩服夏總你的臉皮。”
她俯身靠近,“我想,應該有地殼那麼厚吧!”
胡思晴溢出一聲輕笑,那笑聲在夏馳軒聽來,猶如清脆的鈴鐺,極其誘惑。
“我會當做這是你對我的一種讚美。”夏馳軒選擇性忽略那話中的貶義,反而怡然自得地笑開薄脣,“只是關心我,你可以換種方式。”
“夏總,我能理解成這四年來,你是受了什麼打擊嗎?”
夏馳軒,在她心裡一直是個淡漠無情,說一不二的角色,但就拿最近來看,他似乎對她,很有耐性。
好吧,她可以理解成是僞裝。
但爲什麼僞裝呢?別告訴她是因爲想得到她,這隻會讓她認爲是天方夜譚。
你保證你能讓一個冰山不改的男人,一下子卸掉身上所有的棱角和防備嗎?
這個,絕對不可能!
起碼,她不相信。
“你可以理解成,這是我對你好的一種方式!”
“我並不認爲這樣的你,是爲了我好!”
擡手看一眼腕錶上的時間,胡思晴轉手給他看,“你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在這裡,我已經跟你耗上了一個小時,請問,還不夠嗎?”
“真爲我好,我會認爲現在讓我離開,回家,睡覺!”收回手,胡思晴以一種絕對等待的眼神看着他。
我看你還怎麼解釋。
孰知……
夏馳軒冷峻的臉龐浮起一絲柔情,臉,湊了過來,“我這不是爲了當你的護花使者,才刻意拖延時間嗎?!”
靠,多冠冕堂皇的說辭。
胡思晴五體投地,變態夏馳軒,難道這就是他的一種手段嗎?
實在不敢恭維。
“那麼,我現在可以走了嗎?”胡思晴早已經無奈,無語。
如果上帝現在賜給她一個最大的願望,她會毫不猶豫地許願,讓夏馳軒有多遠,滾多遠。
多讓人傷腦筋的男人啊!
怎麼這個時候的他,讓她感覺到那麼……變態呢?
但是變態的,有那麼一點,可愛。
胡思晴佩服自己還有心思研究夏馳軒的性情,眸子凜起,“我說,我要現在就回家!”
“我送你!”夏馳軒不冷不熱地加上一句,“坐我的車!”
“不可能!”
“那麼,今晚就在這裡過夜!”紅果果的威脅,面對這等無賴,胡思晴當真是要瘋掉,“我說,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我的車放這裡,怎麼去上班?”
“我可以去接你!”某男不加任何的思索,胡思晴撇嘴,有點小女生的小矯情,“不同路!沒必要!”
他們什麼關係?頂多算的上是商業上的對手,又或者是將來的夥伴,這種壓根沒辦法牽扯在
一起的關係,要一大早地一起去上班?
先別說胡氏集團跟夏氏集團不同個區域,單憑是這企業關係,他們走在一起,都會讓人揣測。
“你只有兩個選擇。”夏馳軒勾了勾脣,有種即將得逞的狡黠,“A,你選擇坐我的車,我送你回家,B,我們在這裡,秉燭夜談。”
胡思晴眼角一抽,哪來的燭?
“我選C,那就是各有各車,各回各家。”
胡思晴邁開腳步,卻被他一手拽住,“我會很樂意整個晚上在這裡陪你聊天。”
“卑鄙!”胡思晴幽怨地瞪着他,眼裡盡是不甘之色,“送我回家。”
說罷,胡思晴甩開他的手,狠狠地瞪他一眼,徑自走到拉風的跑車副座去。
如果此刻誰來訪問她的心情,有什麼感想,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她會毫不猶豫地昭告全天下,她心情很糟糕,她很想殺一個人,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夏馳軒變成不折不扣的受,然後她能夠請來很多很多的攻,狠狠地凌虐這該死的霸道無理男。
夏馳軒很滿意地看着她幽怨地背影,然後牽扯開一抹勝利的笑。
這模樣,真的很受,倘若讓他這麼多年來結下的仇家看到,肯定以爲夏先生有個很可愛的孿生弟弟。
這樣的他,哪裡還是傳聞中冷血薄情的夏少爺?
上車,看着胡思晴滿臉抗拒地神色,他恢復一貫的優雅,“別擔心,我會送你回家。”
車子緩緩駛開,速度卻極其的慢。
好像蝸牛一樣,正一點點地移動笨重的身體。
胡思晴,表情僵硬了。
“我說,你能別搞這麼多花樣嗎?”她終於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暴躁,失去所有的耐性,很想很想狠狠地給他踹上一腳。
以目前這種自行車速度,估摸兩個小時左右,她能夠到家。
“我不過是想找多點時間看看你!”夏馳軒遞給她一抹無辜的眼神,那眼神的背後,卻是如同寒冰一般冷冽。
這麼煽情的情話,從他嘴裡面說出來,變味了。
或許換成別的女人聽了,會高興地好幾天都睡不着。、
可偏偏,她胡思晴就是抵抗力過分的好。
“一點也不好笑。”胡思晴一陣鄙夷,“夏總,這麼大的年齡賣萌可恥哦!”
她絕對不是針對年齡說事,而是針對身邊這個深水炸彈。
這就是十足的變態男,有事沒事,幹嘛老找上她,左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後面又能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夏馳軒眼部抽筋,胡思晴總是能一句話把他的激情給澆滅,就如同是在你激情四射時,她來給你當頭澆下一盆冷水,絕對的滅火器。
“你不想看見我?”這是他想到的唯一一個理由。
好像,她對着他的時候,永遠都是以冰冷的一面相對,而面對那該死的沈雲駿,Shitr,該死的女人,爲什麼要對他笑的那麼無害,那麼溫柔?
“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胡思晴毫不隱晦,其實她說的,有那麼點口是心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