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又何必太過糾結哪!既然我的睏意全無,我就不能這樣髒兮兮的睡去了,所以我從牀上坐起來,穿上拖鞋,剛剛站起來卻被江懷宇一把抓住拽入懷裡,然後就是一個大大的溫暖的懷抱將我緊緊的困在懷中。
我能夠清楚的感受的到來自江懷宇的溫度與力道,我不能夠完全猜出他的意思,但是我一定要開口告訴他,我的心裡沒有別人:“懷宇,我愛你!”
他聽到這樣的話將我摟得更緊了:“淼淼,我愛你,真的不想讓你再受任何傷害了,哪怕是一點點的!”
直到這一刻,我才完完全全的明白,他其實不想讓我們之間在受任何的外在打擾,可是生活還在繼續,日子還在過,我們怎麼可能是完全閉塞的兩個人哪!
我推開他的懷抱,看着他的眼睛,用很堅定的語氣和他說着:“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得到大家的祝福的!”
江懷宇沒有說話,眼睛閃爍着萬般光芒,我轉身離開,他卻沒有鬆開我的手:“淼淼,請不要離開我!”
“我去洗個澡了,髒死了!”我轉過頭來和他嬉笑的說着。
直到聽到我這樣說,他纔將手放開來,我微笑着向洗手間走去。
速速洗過澡之後,回到牀上,江懷宇已經躺下了,我走到他的身旁,躺在了他的懷裡,很快的就睡了過去。
直到早上,江懷宇翻了一個身,我也被他驚醒,我們雙雙睜開眼睛相視而笑,然後一起起牀洗漱,又一起去了餐廳吃吳媽給我們準備好的早餐。
這樣的生活很愜意,感覺已經早已進入了夫妻生活一般,特別溫暖。
飯後,江懷宇我幫江懷宇換上了西裝,我特別喜歡他穿西裝的樣子,是那般的英俊,每次看到他俊朗的容顏和挺拔的身姿,我不得不暗暗在想,如果我是微微和青青也會喜歡他追他的。
“淼淼,今天你去哪裡?”江懷宇邊打着領帶,邊開口問着。
我已經換好了舒服的休閒服裝,挎上了包包,微笑的看着他:“當然是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了!”
“淼淼,聽話,這幾天你都一直沒有休息,今天在家裡多多休息休息!”江懷宇一副大家長的摸樣開口勸着我。
我搖着頭,堆出一個大大的微笑給他:“不!”
“聽話!”說話間,江懷走到我的身旁,伸出手來將我披散下來的頭髮,塞到了耳後。
“懷宇,人家醫生都說了,孕婦要多運動,不要老是躺着,這樣子對胎兒發育不好!”我推着他向外面走着。
他伸出手指點了點我的頭,我知道他終究是沒能扭過我,同意我陪着他去上班了。
走到車庫,不見他的奔馳車,纔想起來,江懷宇的駕照處於扣滿十二分的狀態需要學習還沒去哪,而他的奔馳車,昨晚和劉澤濤還有他的銀行卡都留在了第一醫院。
想到這裡我又陷入了思索,反覆思量着,昨天劉澤濤打電話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懷宇,今天我來開車吧!”我指着我的車說。
“不用了,已經讓商務車
等待門外了!”說話間我們走出了大門,昨夜的商務車果然等在門外。
只是商務車旁邊,江懷宇的奔馳車也停在那裡,我和江懷宇走過去,劉澤濤看見我們二人之後,慌忙出車內走了出來:“江律師,淼淼,你們終於出來,昨天晚上,譚微微的媽媽手術完之後出現高燒不退的現象,然後譚微微的爸爸情緒繼續休克過去了!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處理了,所以一直在門口等到現在。”
我就知道劉澤濤打電話過來,一定是出現了什麼狀況,不然,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大半夜打電話過來。
我側着頭看着江懷宇,等待他的指示。
江懷宇拉起我的手,輕聲和我說:“淼淼,你準備好了嗎?”
“嗯!”我點着頭,說真的自從遇見江懷宇,彷彿整天都生活在驚心動魄之中。所以根本我就不會在意某一天的某個場景,無需準備。
劉澤濤給我打開的車後座,我和江懷宇並排坐在了後面,劉澤濤將車子開了起來。
很快的就來到了第一醫院,這幾天,恐怕是不會離開這裡了。
展步走進電梯,來到了譚微微爸爸要求的高級病房內,看見了一羣醫護人員將譚微微的媽媽團團圍在其中,就聽見老太太一聲大過一聲的吼着:“放我出去,我要見我女兒!”
江懷宇衝了過去,問起了主治醫生:“醫生你好,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病人的情緒不穩定,又一直處於高燒的狀態,根本不配合治療啊?”醫生無奈的搖着頭。
“那病人需要怎麼樣配合哪?”江懷宇繼續詢問着。
“首先要打退燒藥,現將體溫降下來,然後再進行下一步!”醫生側頭看着仍然在亢奮狀態中的譚微微的媽媽。
“給她注射一針,鎮定劑,然後再推退燒藥!”江懷宇丟下這句話,向門口走去。
“行嗎?”醫生在後面開口,默默的問着。
江懷宇頓住腳步回頭說了句:“一切問題又我負責!”
“好的!護士,馬上給病人注射鎮定劑,然後退燒!”醫生和護士小姐做着吩咐。
我站在門口,心中陷入絲絲糾結,我很擔心譚微微的媽媽,自私一點講怕她有個什麼閃失,那樣我和江懷宇仍舊逃不過內心的譴責。
“老爺子在哪裡?”江懷宇看着劉澤濤開口問着。
“在對面的房間!”劉澤濤指着對面的屋子說着。
江懷宇用下巴指了指門,然後劉澤濤走過去,將門打開了,譚微微的爸爸躺在病牀上,打着氧氣瓶,睡得正香。
看着姓譚的這一家子,我不得不暗自彷徨,這是爲什麼啊?爲什麼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江懷宇和我的身上,這難道是對我們之間的愛到考驗。
我跟在江懷宇的後面,走到老爺子的病牀前,伸出手去摸了一下他的額頭,還好是有溫度的。
只要人都活着就是好事。就當我終於平息了一下氣息的時候,對面屋裡卻傳來了護士小姐的高分貝的聲音:“病人進入休克狀態!”
聽到這樣的聲
音,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砰砰的混亂跳了起來。
我江懷宇和劉澤濤在聽到這樣的結果之後,都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一起衝到了對面的屋子。
這時候,醫護人員將譚微微的媽媽向外面推着。
“病人必須馬上進行二次手術!”醫生慌忙的邊說着邊推着老人向手術室方向走去。
“江律師麻煩你需要在這裡籤一個字!”一個護士小姐,拿來了一份文件指着上面簽字的地方和江懷宇說着。
醫院所有的手術之前,全部都是要籤這個文件,其實就是一個免責條款。
江懷宇根本也顧不得逐條看下去,就只是拿來簽字筆,在上面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在心底暗暗的嘆息,只是譚微微的這份愛,引來了多少無謂的事端,當然我也是在心底,默默的期盼這件事情,可以早一點解決,平安的度過。
顧不得那麼許多,依然跟着醫護人員向手術室奔去,等待的時間總是那麼漫長,等待結果的心也是這麼淒涼忐忑不安。
對於等在手術室的感覺我們早已不是第一次,這幾天經歷了多次這樣的事件。
我和江懷宇並肩坐在手術室門外的椅子上,等待着譚微微媽媽手術的結果,期盼着安然無事。
這時候劉澤濤扶着譚微微闖進了我們的視線,看着她如此憤憤然的向我們走來,看着譚微微憤怒的樣子,我卻很高興,因爲最起碼證明,她的精神狀態很好,身體狀況也很好。
我垂下頭不去看她,江懷宇也不願意理會她。
可是,她居然走到我的面前,舉起她那隻骨折的手在我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個耳光。
我的臉瞬間被她打得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我沒有捂住自己的臉,因爲我覺得那是示弱的表現,我沒有什麼可以輸給她的。
江懷宇反應極快的伸出手抓住了譚微微的手。
譚微微一副高傲的摸樣,幾近柔情的盯着江懷宇,揚起下巴:“懷宇,你使點勁,就讓我的手在你的手中落個殘疾,也算你給我一個悔悟的紀念!”
聽譚微微如此一說,江懷宇急忙將自己的手鬆了開來。
可是譚微微卻情緒化的哭了起來:“江懷宇,你就連這麼一個紀念都不肯給我嗎?”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下來。
哎!這樣譚姓一家人,真的讓你有些受不了,我長長的嘆了一口。
可是譚微微仍舊不願意放開江懷宇的摸樣,展開懷抱向江懷宇撲了過來。
江懷宇慌忙將我推在他的身後,可是他卻被譚微微死死的抱在懷裡,江懷宇怎樣掙脫都無法掙脫掉將他死死摟着的譚微微。
“放開我!”江懷宇,厲聲說着。
“不放,我要抱你一輩子!”譚微微含情脈脈的說着。
“放開我!”江懷宇加重了語氣,甚至都吼了起來。
可是譚微微一點鬆開的意思的都沒有。
“誰?誰給你的錢!”一個女人的聲音大聲的闖了進來,我繞過眼前的江懷宇和譚微微向聲音的方向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