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我,讓我走走看,我低頭一看,咿這不是小時候玩的那種像沙袋一樣的東西嗎,我一擡腳卻發現似乎沒有那麼簡單這裡面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我邁一步居然這麼吃力。
徐東看着我錯愕的表情便咧嘴笑了笑,說這個是最初的分量,等我適應之後還會繼續的增加。
尼瑪的,最初的居然就已經這麼重了,我看着徐東不明白這又是什麼意思。
那木樁不就是已經在練習我的下盤的穩定性了嗎,爲什麼還要弄這種玩意兒?
再說了我要是有個急事什麼的綁着這個得晃悠到什麼時候啊,雖然心中有千百個理由覺得這玩意兒沒有用,不過既然是葉大師要我做的我都不會拒絕。
“對了少爺您餓了把,中午的午飯您就沒有吃。”徐東看着我問道。
我立刻點了點頭,我的肚子早就已經餓的咕咕亂叫了,徐東便說飯菜老爺子都給準備好了。
我開心的便邁步朝着別墅裡走去,不過我想說這玩意兒真的很坑人啊,我從門口走到餐廳,與原本也就兩分鐘不到,現在居然花了我足足十五分鐘。
我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最後實在走不動的時候,就乾脆用我的手把腿給擡起來。
葉大師站在客廳裡見我在“偷懶”便朝着我微微咳嗽了一下,我立刻笑嘻嘻的看着葉大師。
這葉大師板着臉,瞪着我,說他是失算了,明天給我手上也按兩個。
尼瑪,這樣我還拿得動筷子吃飯嗎?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餐桌邊上便狼吞虎嚥的吃起了飯菜,老頭子今天也難得的留在了家裡,看到我回來了便朝着我走了過來。
我立刻拉了拉我的衣袖,今天跟莫衝那一幫小逼打架,身上難免的留下了一些外傷。
老頭子看到了非但不生氣反而對我說藥酒已經給我放在房間裡了,額?這老頭子難道有特異功能嗎,他怎麼就知道我受傷了還特地的給我準備了藥酒這不科學啊。
老頭子拍了拍我的腦袋讓我趕緊吃,吃完了還要繼續訓練,一提到訓練我真的立刻就吃不下飯了。
原本就只想做一個*絲,低調的在學校裡混一混平平凡凡的完成這兒四年的學業,然後順理成章的畢業。
結果呢,卻弄成了這樣。
晚飯結束不到半個小時葉大師已經站在了我的身後,我知道葉大師一出現就代表又要開始訓練了。
於是乖乖的站起身跟着葉大師到了後花園,結果便看到了在電影裡看過的木人樁,哇太酷了。
葉大師站在我的身邊,讓我集中精神看好了。
我立刻點了點頭便往後退了一步站在葉大師的身旁仔細的看着,葉大師眉頭一皺,揚起手便朝着木樁飛快的打去。
那一招一式猶如行雲流水一般的流暢,讓我都有些恍惚了。
十招之後葉大師挺了下來看向了我,示意讓我來一次。
我躍躍欲試的點了點頭,學着葉大師的樣子蹙眉,屏住呼吸,然後出掌。
靠,好疼啊,我有多麼用力的打木樁那木樁就回我多麼大的力道,這麼下來不過三四招之後我的手臂就疼的不得了了。
但是葉大師依舊再旁邊大聲的問我:“不是纔剛剛吃了飯嗎?怎麼這麼沒有力氣?用力,再用力。”
呼呼,我只能是咬着牙努力的堅持着,十招結束,我的手臂兩邊已經是一片火辣辣的通紅,還疼的不得了。
葉大師微微搖了搖頭,淡淡的說了一聲廢物。
“我不是廢物。”說我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老子是廢物。
葉大師不屑的撇了我一樣,張着那略帶乾裂的嘴脣對我說如果不是廢物就繼續,說完之後指着我的雙腿,問我的腿是不是殘了爲什麼不動。
尼瑪的,老子的腿上不是綁着東西嗎?這玩意兒這麼重我就連走路都困難怎麼可能踢的動?
我正要跟葉大師解釋,葉大師便厲聲喝道:“只有廢物纔會一直強調自己不行的原因。”
你妹的,好,老子拼了。
我緊緊的握着拳頭,每出一招,每踢出一腿都發出叫喊聲給自己助威,爲自己加油。葉大師則是坐在一邊的靠背椅上,開始悠哉的翻着手中的佛經口中唸唸有詞。
我覺得這洪天就應該讓葉大師參加比賽,那些人肯定不是葉大師的對手啊,就我這種打醬油的去了只怕也會給洪興幫丟臉吧。
“嘀嘀嘀,嘀嘀嘀。”
我正在奮力的跟木人樁搏鬥,兜裡的手機便響起來了,我正要停下葉大師便立刻叫我繼續否則就給我再加一個小時。
我的手機至少響了十次,等我練習完兩個鐘頭的時候手已經顫抖的不像話了。
就連握着手機都不知道該怎麼撥號,只能是按一個按鍵停頓好幾秒再按下一個,這十個電話都是歐陽娜給我打的,我立刻給歐陽娜回了過去。
電話通了之後我還沒有開口,電話那頭便已經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您好,請問您是司徒小姐的朋友嗎,司徒小姐在我們飯店喝醉了,您可以過來接她一下嗎?”
我一聽立刻皺起了眉頭,毫不猶豫的說好,問清楚了地址之後便立刻擡腳要衝出去。
結果一個踉蹌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臥槽,老子都忘記了,這腿上還有按着兩個東西,我二話不說就要拆開結果葉大師大喝一聲問我打算幹什麼,我微微蹙眉,不會吧,難道我要帶着這種東西走出去找歐陽娜嗎。
看着葉大師的眼神我就知道答案了,罷了,戴着就戴着,我吃力的走着,兩個跟跟屁蟲已經走到了門口等我了。
幸虧還好是坐車,我艱難的爬上車,覺得自己是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家。
我按照剛剛那個人給我的地址立刻就趕到了飯店,結果一走進飯店便看到了林安然扶着歐陽娜正準備離開。
她一看到我便立刻皺起了眉頭,指着我:“蕭寒,你不是跟我說你不知道娜娜在什麼地方嗎?你不是說你們沒有聯繫嗎?”
看的出來林安然非常的憤怒,那眼睛裡簡直都在冒火。
我便告訴她是歐陽娜給我打的電話,並且還把手機遞給了林安然,不過一想糟糕了,手機裡還有今天下午我和歐陽娜的通話記錄萬一被她看到?
我正後悔想要把手機拿回來,林安然卻已經點開了,而我的手機桌面就是歐陽娜的背影,那是之前歐陽娜跟我一起逃亡的時候拍的。
林安然一眼就認出是歐陽娜,她的眼睛本來就大,再這麼一瞪,眼珠子就要掉下來了。
我的心頭一緊,便尷尬的笑了笑。
林安然是做什麼的,她可是美女警花,不用兩分鐘就把我的手機給翻看了個遍,最後指着歐陽娜之前給我發的那條短信質問我。
“蕭寒,你和娜娜早就開始聯繫了,居然現在才告訴我?”林安然說完便將歐陽娜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椅子上。
她背對着我,我都能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怒氣在快速的燃燒着。
“我說過,你要是對娜娜有非分之想,我就打死你。”林安然的眼神就跟刀子一樣,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着。
我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尷尬的對她笑了笑:“那個,那個我?”
不等我把話說完,林安然一個拳頭就已經過來了,老子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啊,而且這件事我確確實實撒謊了,揍了就揍了我認了。
更何況,我也確實是喜歡歐陽娜打算從她的身邊把歐陽娜給搶走,給她打一拳頭我的心裡還能舒服一點。
“嘭”的一聲,感覺是林安然的拳頭已經落下了,不過我的身上卻沒有一丁點的疼痛。
我心想是不是因爲渾身是傷被打了都沒有感覺了,於是微微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林安然的拳頭已經落在了趙六的手心裡了。
林安然盯着趙六,立刻飛起一腳朝着趙六踹去。
之前聽歐陽娜說過這林安然是霸王花,蟬聯了三屆的搏擊冠軍,所以實力也不容小覷。
看着這場面我倒是很想看看到底是林安然厲害還是趙六厲害,兩人原本毫不相干,但這就開打了,林安然出拳的速度不比趙六慢,而且每一次都是照着人家的要害去打的。
並且沒有給對方躲避的機會,趙六那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也漸漸的出現了一絲絲的吃力,林安然靈敏的跳上桌,又飛腳縱身一躍,便穩穩的踢在了趙六的胸口上。
趙六踉踉蹌蹌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好不容易纔穩住了步子,他按着自己的胸口搖晃了好幾下。
我頓時傻眼了,臥槽,這個林安然也太猛了吧,辛苦之前沒有輕易的跟林安然動手,否則這不是分分鐘找死的節奏嗎。
林安然拍了拍手,便冷冷一笑,便再一次朝我走了過來。
不是吧,哥哥我今天已經累成這樣了,看來只有捱打的份了。
“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一把木椅已經砸在了林安然的後背上,林安然的身體往前一傾斜,便直接往前一傾,我立刻去扶住了林安然。
“滾開。”林安然好對着我發飆,她一定是誤會了,以爲這趙六和馬超是我的保鏢所以纔會這麼憤怒。
不過這馬超跟了我兩天我還沒有見過他動過手,也沒有聽到他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