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女孩子,不想看到這血腥的畫面,我揚起了手中的棍子朝着洪宇的腦袋狠狠的敲了下去。
“砰”的一聲巨響,洪宇便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洪宇的叫聲劃破了黑夜的平靜,原本我還要幹掉雷天雲,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燈煌附近一直都有洪興幫的在巡視,他們聽到尖叫聲已經衝過來了,我們要是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我和煜大師還有喬楚兒纔剛剛出了巷子就看到一羣黑衣人過去了,原本寧靜的夜晚也一瞬間變得喧鬧起來。
我和煜大師先把喬楚兒送到了姚靜尹的別墅,但是半路上卻遇到了內生管家。
內生管家一臉的着急讓我們千萬別去別墅,因爲洪天的人已經找上門去了,這一次因爲喬楚兒的身份暴露了所以姚靜尹也會被牽扯其中。
我聽了立刻皺起了眉頭,都是我不好早知道我就隨隨便便去僱傭一個女孩子好了,那個時候就想着讓姚靜尹幫我快一些,所以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這件事敗露還會連累姚靜尹。
“楚兒,明晚爸爸安排你出國。”內生管家看着喬楚兒很認真的說道。
喬楚兒也知道情況的嚴重性,沒有跟自己的父親爭論什麼,點了點頭便答應了,我和煜大師先帶着喬楚兒去我們的倉庫裡將就一個晚上。
喬楚兒走進倉庫顯得非常的不習慣,好歹她在別墅裡也是高牀軟枕的,現在卻直接躺在一塊木頭上。
一陣風吹進來喬楚兒便開始發抖,我立刻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姚靜尹的身上,姚靜尹對我柔柔的說了一句謝謝。
我有些發愣,因爲眼前的姚靜尹似乎跟我記憶中的那個女孩有了很大的區別。
她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溫和了,並且說話也不再難聽,甚至還跟我道謝,謝謝我剛剛救了她。
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都是你幫我,你還說謝謝我,我怎麼好意思呢?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用剛剛回國就又出去。”
我記的姚靜尹說過喬楚兒不喜歡國外的生活,所以回來了,原本還以爲可以就這樣留下來,沒有想到居然?
“你們快來看。”煜大師忽然衝着我和喬楚兒招了招手,我們立刻走了過去,看到一則報道。
也就是今晚我們襲擊洪宇的事情,裡面寫洪宇被送入醫院之後便昏迷不醒醫生斷言幾乎是變成植物人了。
我微微一震,植物人?
這還是我第一次下這麼重的手,拿出手機我的手機上已經有無數個未接電話了,胖子打來的,青楚打來的還有陸心蕾和林曉敏。
我知道她們一定都在擔心我,但是我現在絕對不能跟任何人進行聯繫,一旦跟她們聯繫了很有可能會害了她們。
而且,我們的行蹤也立刻就會暴露,煜大師也受到了老頭子的短信讓我們明天一早就離開這裡。
我還在想最多也就是躲到深山裡,但是當我看到自己的護照之類的東西被煜大師翻騰出來之後便愣住了。
我好奇的看着煜大師問他爲什麼要準備這些東西,煜大師的回答讓我很震驚,他看着我很是嚴肅的對我說,之前不想要告訴我,是不想給我增加心理壓力但是現在必須要說了。
“泰國。”煜大師說完便一臉的嚴肅表情。
泰國?我呆呆的看着煜大師,我家老頭子不會讓我去一趟泰國然後變個性別之後再回來吧?
煜大師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比挨一刀還要難受,可是我怎麼腦海中都是一些漂亮的女孩子合着手溫柔的說,薩瓦迪卡呢?
“美女?”煜大師搖了搖頭,說那邊是一個有名的無人區,除了彪形大漢之外呢,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說着他便開始打哈欠,讓我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就走。
我發現喬楚兒躺在一邊,一直看着我們,對了我們明天一早就走了喬楚兒可怎麼辦啊?難道就這麼把她丟在這裡嗎?我可做不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而且萬一我們走了喬楚兒被發現了怎麼辦?
喬楚兒似乎已經知道我在想什麼了,便聳了聳肩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她絕對不會有事的。
我喂喂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那一夜我幾乎沒有閉上眼睡覺而是睜着眼睛不斷的在想着去了泰國之後的事情。
我不知道爲什麼老頭子會有這樣的安排,但是既然老頭子已經安排了,那就絕對有他的原因,我再怎麼問都是沒有用的。
他就是典型的中國式的家長,所以沒有什麼可說的。
喬楚兒側身看着我似乎也睡不着,斷斷續續的跟我說着話,說她之前還以爲我就是一個小混混。
我笑了笑開玩笑說我確實是一個小混混,她便沉默了,看着我問道:“蕭寒,我們什麼時候還可以再見面呢?”
我默默了良久稚嫩搖頭,不是我裝酷不回答她,而是我確實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回來。
臨走之前沒有見到我的歐陽娜,我覺得很遺憾,不過無論她原不原諒我,無論她是不是跟林安然在一起我都祝福她幸福快樂。
我和喬楚兒一聊就聊到了天矇矇亮,一向都睡到日上三竿的煜大師今天倒是起了一個早,讓我趕緊的收拾一下立刻走人。
我一件給內生管家打過了電話,我們走了之後他會很快來接走喬楚兒的。
我揹着行李,煜大師走在我的前面,喬楚兒衝着我們不斷的招手,直到我們走了很遠,她忽然大聲喊道:“蕭寒,你一定要回來。”
我一怔便點了點頭,一旁的煜大師笑了笑對我說,年輕真好。
我和煜大師一起坐飛機到了泰國,不過三個多小時,我們就到了。這裡還不錯啊,一路上都是美人,不過就是不知道是男是女,不都說了泰國人妖最有名嗎?
我左顧右盼的看着,煜大師已經又攔下了一輛車並且用熟練的泰語跟對方唧唧歪歪的說了什麼,很快我們就被帶走了。
我看着煜大師心中莫名的有些緊張,這裡的一切都讓我感到好奇,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嶄新的世界。
煜大師還時不時的跟我介紹這個建築物,那個建築物,這讓我有些恍惚,以爲自己是來旅遊的。
不過車子越開越偏僻,最後進入了一個熱帶雨林,我看着這荒蕪的四周有些恍惚,煜大師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下車。
我這才反應過來一走下車,便看到幾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真的好壯碩,那個頭都起碼兩米左右我仰着頭忽然覺得有些壓迫感。
我盯着這些人,便看到煜大師在跟他們說了些什麼,然後那些人立刻就指着我,用蹩腳的中文對我說:“你吃的了苦嗎?”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要我做什麼,不過我還是毫不猶豫的點頭說我可以。
那些人便帶着我進去,不過煜大師卻和那些人還在外面說着話,我還以爲煜大師跟他們相熟所以就多聊了幾句,可是萬萬沒想到等到吃飯的時候煜大師卻不見了。
我着急的倒出去尋找,這在異國,我語言不通身上一分錢都沒有,要是煜大師這個時候丟下我不管的話,說實話,我真的沒有辦法活下去。
我拽着剛剛跟我用中文交流過的那個大塊頭便焦急的問道:“跟我一起來的煜大師呢?他去什麼地方了?”
那人狐疑的看着我,一臉的疑惑,靠,我估計他也就只會隻言片語,所以根本就不瞭解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很是無奈不斷的比劃着,好不容易他好像是聽懂了,卻說出了一個讓我絕望的答案。
“他?走?”這個大塊頭看着我解釋道。
“什麼?煜大師走了?那他去了什麼地方?”我不斷的追問可是對方卻給不出任何的答案。
我就好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想起煜大師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想來都是我行我素,這下好了我被丟在這種地方。
而且,我就連老頭子的聯繫方式都沒有。
我絕望的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始擺弄了起來,尋找着煜大師的電話號碼,煜大師的手機顯示是關機我根本就聯繫不上煜大師。
按照我的猜測,他應該是去別的地方逍遙快活了。
我坐在一旁的石頭上,看着這簡陋的寺廟覺得自己可能根本就呆不下去。
大塊頭端了一碗飯朝着我走了過來,我也好久沒有吃東西了,飢腸轆轆的端起飯碗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裡的菜色沒有煜大師說的那麼差,至少還有一點點葷腥,我吃過飯,心情也好了一些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既來之則安之。
現在煜大師找不到,我也聯繫不上老頭子。我就這樣在這寺廟呆了下來,這裡每天凌晨五點就會派我們出去操練,還有收集食材,像是捕魚捕獵這種事情我也是到了這裡纔開始學會的。
而且一部分和尚是誦讀經書,而我就是天天跟着這個寺廟裡的濃烈高僧比試功夫,我已經發現了他除了我之外幾乎不和寺廟裡其他的人過招。
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定是有人受意濃烈高僧這麼做的,他最拿手的是刀法,每一次兩招之內一定把我給ko了。
在這裡,我經常受傷,這都是家常便飯,不過我覺得只要可以讓我的功夫上一個臺階這些苦這些疼對我來說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