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聲迴盪在了空蕩蕩的房間中,隨着這一記耳光聲的落下,王鋒的氣勢變得越來越盛。
“我錯了。老大。”被打的汪朔一臉委屈的模樣。即使他再是王鋒的心腹。可是依舊少不了被他打的份,只要王鋒不高興,那隨時就會對他發脾氣,各種打罵。有時候他也會心有不甘,怎麼說他汪朔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漢子啊,即使是拿王鋒的工資,吃這碗飯,也不至於隨時被打成這個逼樣啊,尤其是這次爲了這麼一件小事,不就有個妞跑了嗎。他汪朔管天管地,還管每個妞的腿嗎?
“錯你媽逼啊。連個妞都看不住,你說你還能做什麼。查到這楚墨萱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沒有?”王鋒說着就一肚子的火。昨天他剛在酒吧看上了一個妞,打算好好玩玩,可是這妞竟然在喝的酒裡給他下了藥。要不是這姑娘還太年輕,沒有什麼經驗,端酒的時候手一直在抖,引起了他的懷疑,那他現在早就命喪黃泉了。
王鋒越想越窩火,最近做什麼事都不順心,前幾天找人殺王喜兒也沒能殺成,還從黑爺那惹了一身騷,還好他提前去刀哥那故意輸了些錢把華庭的事壓了下來,今天又被女人給下藥了,媽的,他在心裡一個勁地罵着髒話,心裡一股子的怨氣,不過也是,這王鋒那麼好色,也只有女人才能接近他了。
“我查了下,那楚墨萱的戶口在天輝,這事還要查下去嗎?”同樣一肚子怨氣的汪朔把自己打聽到小心翼翼地說了出來。
“天輝?怎麼又和天輝扯上關係了?”王鋒聽到汪朔說出天輝後,心裡不禁有些疑惑,難道這事和刀哥有關,但不應該啊,華庭的事,他們不是已經說好了,這刀哥沒有理由因爲一個華庭來找人殺他啊,不過要是沒有人撐腰,這楚墨萱又怎麼有那個膽子來殺他?
“我也不知道,只不過那楚墨萱跑出去後,有人看到她上了一輛麪包車,那麪包車上坐的人好像是李壯。”汪朔也是一頭的霧水,那女孩子跑地極快,見事情暴露後,根本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朝門外跑了去,而且一跑出去就上了一輛車,等他們追出去的時候,早就沒有人影了,不過調監控的時候,從監控中看到了李壯的身影。
“李壯,你沒有看錯?”聽到李壯的名字后王鋒突然有些緊張,這李壯他見過很多次,整天跟在刀哥的身後,他們可是並肩做了很多年的兄弟了,難道這次刀哥也想像吞了李雲鶴那樣吞了他,王鋒想到這裡的時候,背脊突然發涼,有汗滲了出來。
“應該是沒錯,只是從監控中看到了一個影子,不過那影子太像李壯了,那體型,估計除了李壯也沒有其他人了,不過戴着口罩,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他。”汪朔有些猶豫地說着,這段時間出的事都奇奇怪怪的。
“日他個仙人,這算什麼事,未必刀哥連我也不放過。”王鋒看着桌子上那杯有問題的酒,旁邊還有一隻垂死掙扎的小白鼠,現在那小白鼠仰着身子,四腳朝天,嘴裡發着吱吱吱吱的叫聲,那叫聲隨着它扭曲的身子變得越來越讓人害怕,王鋒的瞳孔慢慢聚斂在了一起.........
“怎麼樣,楚墨萱,你沒事吧。”在空巷中我等待了一個小時,我纔看見一輛麪包車響着喇叭開了過來,看着車上跳下的人完好無損的時候,我一顆懸着的心纔算放了下來。
“沒事,喜兒姐。”楚墨萱那張美如畫的臉還有着驚魂未定的驚嚇的神情,我趕忙把她拉進了大院裡,找了一個房間給她,讓她先去好好休息一下,這個院子是之前娟姐們訓練的院子,有着好幾個房間,前幾天我給了小北些錢,讓他找人來把那些房間全部裝修了出來,我也該有自己的住處了,也該慢慢發展一些自己的力量了,這世界沒有錢寸步難行,可是有錢了之後,我就該用手裡的錢做些有用的事。
而這楚墨萱是春苑的,就是上次被鬼哥拿走了錢,家裡挺困難的,我說要給她錢,最後她死犟着又拒絕了,上次在技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對她印象挺深的,以我對王鋒的瞭解,他尤其喜歡這種年輕漂亮的,尤其是那種長得特別嫩的,這也是他爲什麼會把我從那個小地方帶走的原因,經過這些年的相處,我才發現王鋒尤其玩的人都是那種尤爲年輕的,很多都比王子鑫的年紀還小。
這次我讓大玲子去春苑找了下,沒想到她的老家還是天輝的,這樣一來,由她來做這件事就恰到好處了,其實在讓楚墨萱去之前我還是有些猶豫的,雖然這楚墨萱也接過客有些經驗,可我還是怕王鋒會折磨她,當然我不怕她跑不出來,王鋒呆的那個酒吧,我早就安排好人了會幫楚墨萱跑出來的。
“這院子還真不錯,挺隱蔽的啊。”在院子裡站着的李壯環視着這個大院子,看着我出來之後,一臉的柔情,上次他被刀哥打的地方也慢慢看不出什麼痕跡了,雖然後來刀哥沒有怎麼爲難李壯,可是他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但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過。
“我在那裡殺過一整天的雞鴨,當那些雞血鴨血濺落一地的時候,我以爲我可以殺了王鋒的,可是我還是失敗了,還連累了一個我很敬重的叔叔。”看着這個荒涼的院子,再次陷入了上次殺王鋒的夢魘中,如果不是那次,我也不會去天輝,也不會遇見李壯。
“放心吧,這次你可以殺了他的,一切都在按你計劃的走,你還怕什麼?”李壯走近了我,把手搭在了我的肩頭上。
“壯哥,就是因爲太順利了,我才害怕。”我看着遠處皎潔的月光,不知道怎麼的,現在我的身邊站的人是李壯,可是我卻想起的是王子鑫,從那天見了一面後,我就在沒有見過他了,即使他就在我的對面,即使我們都在黑暗中朝着對方的房間遠眺着,即使我們的心一直連在一起。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說完這話後,李壯就離開了院子,沒有再做任何停留,他還要爲我打拼着,而我看着李壯離開後,也出門打了一個車回去華庭,那裡還有人在等着我。
“哎喲喂,祖宗誒,你可算是回來了,你現在紅了,身價不一樣了,可也禁不住你這樣擺架子啊。”我剛到華庭扎姐就喋喋不休地對我諷刺着,確實現在已經很晚了,按照華庭的規矩我早就應該在這守着等預約的客人來了。
“扎姐,不好意思哈,有些事耽擱了。”我抱歉地對扎姐笑笑,然後立馬回房間換了衣服,花好了妝,進了一個包間,那個包間早就坐着一位客人了,由於我沒有來,一直是由葉嵐在陪着。
我剛進去的時候,葉嵐正在跳着鋼管舞,房間里正放着湯姆瓊斯的《youcanleaveyourhaton》,而身穿黑色小吊帶的葉嵐憑藉自己柔韌的身體圍繞着鋼管極盡所能,做出各種性感熱辣的動作,她先是圍着鋼管左右移動,順着慣性將腳丟至鋼管的頭頂以上部位,再依靠手臂和腰部的力量將整個身體倒扣在鋼管上,待兩腳夾穩鋼管後,頭往後看,雙手移至鋼管的胸前位置做着各式各樣的造型,時而妖嬈嫵媚、時而高貴內斂、時而熱情奔放、時而樸實典雅,一舉一動都顯示出了葉嵐大膽張揚的個性。
而那位客人也看得十分盡興,邊看還邊朝葉嵐撒着錢,看着這個樣子,我笑了笑走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