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進展很順利,戲班子剛一開演生意平常,但是看客卻每日劇增,不久就轟動了全城。我也看得津津有味,畢竟古代沒有電視,也沒有電腦,視覺享受離我已經很遠了。
特別是在陌生的地方,看熟悉的故事,總有那股子思鄉情。
弄得我在春橋面前抹淚,唉,這小臉,都丟盡了。
張碧在一邊看着我,忽然擡手,幫我把眼淚抹了個乾淨,然後衝我笑笑。
這小子牙真白。
正想找個人附和一下,一回頭一看,春橋已經看着張碧,愣了。
有什麼好看的。
張碧坐在凳子上,他的頭髮,我早上隨便用很繩子繫了,靜靜地垂在身後,有些沒弄好的碎髮鬆散地滑到了胸前,黑玉般的睫毛微斂,從眼角泄出一股華美而璀璨的光,嘴角微勾,恍若煙雲的笑,飽滿的嘴脣,居然整體的顏色不一樣,越靠裡越紅豔無比。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他還幼稚地側過頭,叫了一聲“若若。”
一點都不好聽。
太冷了,能把我的血液都冰凍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醜的男人。
“小姐,你怎麼流鼻血了。”
鼻子下面癢癢的,一摸,我立即被雷。
“小姐是不是太激動了……”
我捂着鼻子,低着頭,聽見這句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看見這小子會激動,別開玩笑了,春橋這丫頭思春了,居然想到這上面去。
“要是我也會激動,這麼好的故事,這麼多人來看……”春橋急忙幫我擦。
我愣愣地看着春橋,原來,原來,她是說故事……
真懷念現代的衛生紙,直接攢倆紙塞,弄進去,就不會這麼丟臉了。
弄了半天,終於要止住了,張碧湊過來,又喊,“若若,若若。”
我看着他寶石般的眼睛,和緊咬的嘴脣。
春橋又喊,“怎麼又開始流……小姐……小姐……”我估計要是再讓她這麼喊下去,整個戲園子的人都會知道我流鼻血,於是我從凳子上遛下來,準備帶着兩個人出去透透風,我們剛從凳子上離開,座位馬上被人攻佔。
一路往外走,春橋看着看戲的人,忍不住指指點點,說“這個劉雲,小姐知道吧,就是那日在外面爲小倩寫詩3首,小姐說什麼也不肯放他進來的那個。”
哦,這個劉雲啊,我說“人倒是很有才學,就是太愛說別人閒話。”
春橋問,“小姐以前見過劉雲?爲什麼這麼說。”
我悶“哼”了一聲。
我爲了照顧生意,住進了顏回那別院。
顏回開始想給別院立個牌匾,寫個名字,我沒讓,只是把他弄的那個寫着“蘭若”的牌匾折騰舊了,又踹了無數腳,蹭了許多泥,扔在深院裡相對隱秘的一個角落。
後來這個姓劉的公子跟着些朋友找到了別院,酒過三旬,開始在院子裡遊蕩,不小心踹到了牌匾,拖出來一看大吃一驚,更加相信有聶小倩其人,因爲故事裡有蘭若寺,這破舊的蘭若牌匾就是一個有力的證明。於是抱着這個虛幻的愛情沉迷其中,每天都要爲小倩做詩。
我本來爲他的癡情所感動,於是挺留意他做的佳句,忽然有一天讓我發現,他歌頌聶小倩的檔,居然拿一個人做了比較,那個人叫凌雪痕。說聶小倩和凌雪痕一個是明月,一個是淤泥。
聽了以後我大吃一驚,因爲凌雪痕雖然是臭名遠揚的掌門,但好歹人家以前是皇后啊,他敢指名道姓的這麼說皇后。
後來我才知道,西豐國的皇后叫,西豐若,這個名字是皇后自己取的,西豐若,若若。這凌雪痕,跟我真是有緣分,連我的小名她都不放過,從一個小名上都能找到和她的關聯。凌雪痕當皇后的時候叫西豐若,前後兩個身份,並不是用的一個名字。
劉公子說的凌雪痕,那就是東臨國南山掌門的名字,就是我。
再說這劉公子,什麼詩都做的一般,惟獨拿凌雪痕做比較的這個成了名句,廣爲傳唱,凌雪痕是誰,沒出國的人都不知道,現在被他這麼一弄,很多人都知道了,就連春橋也感嘆,“小姐你說,這凌雪痕怎麼就那麼壞呢,我還從來沒見過她那種女子。”
我怎麼想都不是滋味,於是利用手裡的職權,把他關在門外好幾次。
出了門,迎面走來一對母女,小男孩兒挺可愛的,圓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我瞧着也挺待見他,伸手準備把手裡的桂花糖給他一塊。
小男孩兒看着我,正要笑着過來。
走在前面的媽媽沒看見這一幕,拽着他的小手,往前拖,“快走,不然晚上凌雪痕來抓你。”
小男孩兒不肯走,盯着我手裡的糖,媽媽才發現,有我這麼一個人,和我捏在手裡的桂花糖。
衝我笑笑,鬆開手,準備讓小男孩兒去接糖,我忽然把手縮了回來,對小男孩兒說“快走吧,小心晚上凌雪痕來抓你。”
轉身,聽見小男孩兒,哭鬧的聲音傳來。
大人一陣好哄,“好好好,去買桂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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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國之絕色小喬
類別架空歷史|專欄作者水寒光|書號489|號: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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