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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傻到去問張碧爲什麼會緊張,也不會開口就說,想起什麼來了,”到這份上了,不是不敢問,而是怕大煞風景,其實有些事明白就好,不用說出口。也許他只是想起了一小部分,又或許他什麼都沒想起來。
顏家宴會上的戲碼我已經排好了,終於得了幾天清閒,沒事在家養養鴿子,給張碧看病的郎中有來過幾次,用他言語上我已經看出來,張碧的病確實在慢慢好轉,我在旁邊站着,以爲自己心裡會五味雜陳,卻沒想到等郎中下了結論,我的心一下子就被“高興”這種情緒溢滿了。
張碧看着我,很在意我的情緒,我衝他笑笑,他也笑着回報我,其實這一切都挺自然的,不論他是以前的張碧,還是現在的張碧……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張碧的病忽然好轉,我對這個郎中也多了幾分崇拜,給張碧開了藥方,春橋要送郎中離開,我揮了揮手,自己跟在了郎中身後,沒走幾步,摸着眼角,我正想着要從何說起。
郎中看了我一眼,“有什麼事?”
既然被看穿了,我就不必遮遮掩掩,我說:“我想知道,您會不會治類似於蠱毒,這類的……”
郎中停下來,目光從我臉上掃過,在眼角滴淚痣的地方停了停,半響開口說:“這種東西,畢竟是江湖上雜七雜八的傳言,我並不是很懂,如果你一定要問這種事,不如去問問江湖上用毒比較厲害的門派……我也是道聽途說……”我想郎中是真的不知道,說到這裡就不再多說。背了背藥箱子。往前走去。
看來這事,真的不好解決,想起人妖四,我不由地又一肚子氣。如果我要是真地害了人,有了報應我也就認了,問題是我是穿越過來地,白白就被殃及了池魚。
這江湖上,有哪個門派用毒比較厲害,我還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隨便拽一個人過來問。頓時有些泄氣,沒想到和人妖四一時半會兒還扯不清關係,光是這個蠱毒就會讓我和他糾纏到死。
送走了郎中,剛回來,就看見春橋和幾個丫頭在一旁笑做一團,我走過去。忍不住隨口問了一句,“笑什麼呢。”
春橋掩着嘴。“在笑前院那些公子喝酒時的閒談,有些挺好玩的。”
我心裡頓時一動,我何不利用這個去打聽江湖中事,大家聚在一起,酒過三巡不避免會說一些傳言。我只要吸引一些江湖中人過來。留心聽他們閒談八卦,就會有些收穫,想到這裡頓時高興不已。我說:“以後多多留神這些公子們的話。聽到些什麼,回來告訴我。”
春橋看了看我,試探着給我一個眼神,我點點頭,她頓時明白,收斂起笑意,“我去安排。”
江湖中人自然不會向富家子弟這麼閒,沒事做什麼風雅之事,就算是有這樣的江湖人,一般地位都很高,想從他們口裡聽到什麼,絕對不容易。我自然而然想到了比較流俗的場所——妓院。
我沒想指望用妓院來賺錢,只是收購幾家,安插些眼線,幫我打聽一些消息,以我現在的財力,做這點小事還是比較容易的。我隱隱覺得,這麼一個小小的決定,可能會幫我地大忙。
我很想知道東臨國現在的情況,我關心自己的小命,自然就要去關心人妖四,前幾日顏靜說,東臨國亂了,我確實想知道的清楚一些,東臨國亂我不介意,人妖四要麼在亂戰中被打死了,我可能就再也不會被威脅了,要麼他就處於強勢,奪了皇位,當他的皇帝,把我這個小人物忘得一乾二淨,偶爾想起來,咬牙切齒一翻也就算了。就怕他萬一在亂戰中被困住,想起要利用凌雪痕這個皇后的身份,威脅皇帝出兵支援他,那我就麻煩了,這個蠱毒雖然沒有定位功能,萬一人妖四找不到我,惱羞成怒,想着弄死我算了……,我越想心裡越發寒。
打聽了半天,結果讓我驚訝不已,東臨國內部確實亂了一陣時間,大皇子和二皇子趁着四皇子不在東臨國內,聯合好了開展一場轟轟烈烈地“奪嫡”運動,可就在前幾天,這“奪嫡”運動忽然就被鎮壓了。
有人說,從大皇子和二皇子發動“奪嫡”開始,所有的一切就已經被“四爺黨”掌握,因爲四皇子不在地緣故,四爺黨一直不敢有所行動,直到前兩天收到了四皇子的密函,得到四皇子的同意,四爺黨纔開始行動。
這麼一說倒把人妖四說的跟神人一樣,人妖四不在東臨國,我有些不信,我覺得那是他掩人耳目的辦法,如果他真地不在東臨國,還把事情處理地這麼好,我就天天撲地上,膜拜他。爲了表明我的決心,我把這些說給張碧聽,說到最後一句,張碧聽着微微一笑。
我說:“笑什麼笑,我說話算話。”
自從知道張碧已經慢慢好轉,我就想着要跟他分開睡了,以前是因爲要照顧他,現在他已經慢慢好了,不需要我天天守在身邊。
又到了睡覺時間,我想了想,抱起枕頭,心裡想詞兒,還不知道怎麼開口,張碧就靜靜地看着我。我反覆擡頭低頭了無數次,終於清清嗓子,準備說,就在這個檔兒,張碧說:“若若,”衝我伸出手,“若若,來。”
等我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牀上,擡眼就是張碧緊閉地眼睛,和放鬆的表情。
分房這件事,果然還要從長計議,以後無論他說什麼,我都捂住耳朵當沒聽見。張碧似乎發現我在看他,沒睜眼睛,只是輕勾嘴角。
呃,也不能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