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瑞倒不是很在意這個問題,“若若喜歡黃色嗎?”
我皺皺眉頭,蠱毒發作的滋味忠實地傳進大腦,“說不上,以前應該不排斥,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看起來尤其不舒服。”
東臨瑞的笑一聲,“那以後,就不用黃色了。”
我愣了半天,笑着打他,“你不是要做皇帝嗎?肯定要用明黃色,你不喜歡明黃色?我不信。”
“以前是喜歡,因爲是最尊貴的顏色,現在不喜歡了。”
我仰頭問“爲什麼?”
東臨瑞輕揉了我的頭髮,“現在有更喜歡的了。”
我紅着臉捶打着他,“其實不必太遷就我,我沒什麼的,也許以後習慣就好了。”現在才發覺自己臉厚的跟樹皮一樣。
兩個人膩膩歪歪在一起說起情話,都不用打草稿。
“若若,嫁給我吧!”東臨瑞笑笑,垂下頭,親吻我。“若若,好不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剛想開頭,他的脣舌就探進來,我已經像在雲霧中,倒在牀上,背後是軟軟的被褥,他的手插進來,撫摸着我的背,第一次感覺到他這個動作很情色,我緊張地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只能看見他潮紅的臉,微微喘息,幾乎要笑出聲。
我好喜歡他這種幸福的模樣,讓人着迷,陷進去就出不來。
“若若,永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不管發生什麼。”東臨瑞認真地看着我。
不明白他爲什麼會有淡淡的恐懼,不大像單純的情人調笑。可是我張嘴就說出來,“好。”不管發生什麼。都在一起。。
他的發垂下來,歪頭衝我笑。
我結結巴巴,說:“那個。晚了,我想睡覺。”
東臨瑞親啓紅脣。“若若忘記了,還沒吃晚飯。”
我心跳如鼓,“是啊,還沒吃飯,可我不想吃。現在就要睡覺。你……你……”你還不出去。眼睛轉來轉去,看着他。
“若若,這麼着急。”手指輕輕滑過我的耳垂,四處點火。
我恨得咬牙切齒,他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東臨瑞清脆地笑一聲,拉我入懷,“我不着急,等我們大婚……”
是啊,大婚。大婚,誰說要結婚,婚姻是女人地墳墓。
“或者。若若現在着急。”我急忙擺手。
東臨瑞眨眨眼睛,濃密的睫毛抖動。“那什麼時候。”
我接口。“大婚,大婚。”說出來就後悔。我總自認爲聰明,起碼在這個世界上總是獨一無二的吧,我好歹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來地,我經營商鋪,製造流言打擊敵人,都做的很好,怎麼在東臨瑞面前就成了擺設了。就這樣,被騙婚了。
我捂着嘴巴,手被扯掉,我又捂住,再被扯掉,第三次捂住,他乾脆俯身咬我地手背,我反射性拿開手,嘴脣就成了目標。
東臨瑞笑的滿意,“若若答應我的,大婚。”
他把我鎖緊懷裡,我只能用小拳頭敲打他的胸膛,跟給他騷癢一樣,“大婚有什麼興奮的,將來你不知道還要結幾次婚,……娶……娶……”
東臨瑞又低下頭親吻我,“就一個,就你一個。”
我掙扎着,“萬一你變卦了,要後宮佳麗三千人,誰也不敢約束你……”
東臨瑞只是微笑,半晌才說,“我答應若若,只娶你一個,即使將來你離開我,我也會想着綁你回來,絕對不會娶第二個人。”
好好地氣氛,怎麼說的讓人心裡壓抑,不舒服,我說:“爲什麼總說我會離開你?”
東臨瑞抱緊我,頭靠上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說,“若若不會離開我,就算離開我,我也會讓你記住我,這樣我就有勝算把你帶回來。”手指揉捏我的耳垂,“我會讓你自己回來。”
我躺在他懷裡,只是低低的笑一聲。東臨瑞不肯提蠱毒的事一定是怕我離開他,但是他不知道,我早就不是原來的那個凌雪痕,我是一個從另一個時空中穿越過來的靈魂,以前他們的恩恩怨怨都跟我沒有關係,凌雪痕和狐狸地確是被東臨瑞生生拆散,我會心疼狐狸,但是我畢竟不是那個凌雪痕,我是我自己,只對我自己負責就夠了。
所以不會有這個如果。****我是分界線**
公主回去以後,皇帝並沒有大怒,但是卻很快擺明了立場,他看重東臨瑞沒錯,可不想就這麼趟這壇渾水。
皇帝的話說的很明白,東臨瑞拒絕地也很乾脆。
我在皇宮外等着東臨瑞,等着他從那扇大門中出來,白色長袍被風吹的偏偏欲舞,尊貴飄逸地就好像天神,他慢慢走到我身邊,輕哼笑一聲,勾起我地腰身,我靠在他懷裡,迎着風還喋喋不休,“怎麼樣?”
東臨瑞伸手壓住我飛舞的長髮,“放心,一切有我。”
接下來地日子格外繁忙,東臨瑞幾乎每日都和下屬混在一起,我偷偷進去聽過他講話,更把他崇拜的跟神一樣,這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完美無缺的人,偷聽出來遇見原非,原非衝我揚起頭顯擺自己主子的能力,我憤憤說:“有什麼了不起的,有一天他還說,你們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見。”
“你們說什麼?再說一遍,我沒聽見。”我又重複了一遍。因爲那天我們還沒和好,我在外面,他看見了卻不肯揭發,我現在是赤裸裸的在炫耀。
原非的手攥的青白,我又跳過去,“顏靜說跟我們一起會東臨國。”
“什麼?”原非幾乎是怒吼。
我得意洋洋,原非,看來你是逃脫不掉了,這就是姻緣啊!
又過了兩天,東臨瑞基本上已經準備好了,我也開始安排商鋪的事,本來想留下春橋幫我打理事務,春橋死活要留在我身邊,沒有辦法,我選來選去只能把這些交給顏老爺,再次進顏府,看見顏三的時候,發現他瘦了一大圈,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本來想打一個招呼,卻在這種眼神下望而卻步。
顏老爺自然對我很熱情,我和東臨瑞在顏回府生活那麼長時間,他居然都沒發現,不斷自責,哀嘆自己老了。
我急忙勸慰,正聊着,顏回匆匆趕來,對着我就一個長揖,我慌忙起身,“你這是幹什麼?”
想起去年,8點就回家啦,魚丸、豆腐、青菜、紅薯燉一起吃的不亦樂乎,不過今年也不錯和丫頭們一起也很快樂。
12點還沒睡覺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