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一天,楊翊銘接到了遲來的通知書,他一看便傻眼了。怎麼會這樣,這是爲什麼?我怎麼被鎮上的高中錄取了,老師解釋的到,你志願那樣填,沒有一個高中敢錄取你啊。
後來,等好的中學錄取完了剩下的便給鎮上了。
楊翊銘還是上了鎮上的高中。
開學的第一天回到宿舍便有人來收他的保護費,“小子你新來的吧!這是我們學校的龍哥,先拿二十塊錢給龍哥,我們去看錄像。”
一個比楊翊銘高半個頭的面部黑黑的男生說道,便往身後的龍哥點頭。楊翊銘此時的身上只有二十塊錢,這是他一個星期的伙食費。
楊翊銘冷漠的看看了黑黑的男生和龍哥說,我一分錢都沒有。“龍哥這小子還真他媽的老B,揍死你個逼樣的”說着就揮舞着結實的黑拳頭砸在了楊翊銘的臉上。
頓時,楊翊銘臉角的腮幫上就紅腫了起來,疼痛,快速的隨着神經系統傳輸到大腦,楊翊銘捂着臉底下了頭。龍哥和黑炭對楊翊銘,開始的一頓狂舞,“小子到底有沒有?”黑炭大聲的吼道。
“沒有就是沒有,打死也沒有。”“還真她媽的帶種啊!我揍的你媽媽都不認識你。”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龍哥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事了。”“我們走今天真他媽的倒黴,遇到了個弱智。”龍哥發出命令。
鼻青臉腫的,楊翊銘在宿舍足足躺了一個星期,不藥而癒了。
此時的翊銘心裡好難受,爲什麼世界會這樣?我好好的不招惹人家,人家爲什麼欺負到我頭上呢?
幾天沒有去上課了,進了教室的門口覺得似乎很是陌生。楊翊銘找到了自己的位子便坐了下來。仔細一看,自己的課桌給弄的骯髒不堪,而且還有許多刀痕。這時候的楊翊銘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吼了起來“這他媽誰幹的?有種站出來。”
這時候,班裡所有的同學都驚訝的看着他,“這學生,看起了長斯斯文文的楊翊銘發起火來還真厲害啊!”
楊翊銘又嚷道,“難道有種做了,就沒有膽量承認看嗎?”這時候最後一排個子高高的滿臉肥肉的學生站了起來,並說道:“他媽的我乾的有怎麼樣?你能咬我啊?”頓時衆人鬨堂大
笑。
楊翊銘怒吼着,叫道:“媽的你找死!”此時楊翊銘縱身跨過課桌,抄起地上的凳子嗖的一下砸了過去。動作之快沒有人反應過來,也因爲此人開學第一天到的時候,看似土的都掉渣,還一句不說,一看就是個書呆子的人,會有如此之快的速度。所以後排的那個肥哥沒有注意,被正好擊中面部,滿面鮮血。肥哥也不神氣了,捂着臉蹲在自己座位旁。足足十分鐘沒有啃聲,後來上課鈴響了,老師一進來便上課。好像沒有看見最後一排肥哥受傷的事情。
肥哥只能用餐巾紙暫時擦拭如泉水一樣奔流而出的鮮血,後排肥哥的位子搞的一片狼藉,滿地都是沾滿紅色液體的餐巾紙。一節課,肥哥都沒有擡頭。
下課了肥哥直接去了,鎮上的衛生所,臨走時還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你死定了,今晚放學你完蛋了。”
上了一天的課楊翊銘,都不知道老師說的是什麼。滿腦子都在想下課了肥哥會不會找人砍自己。
最害怕的事情,要來總歸還是來的。放學了楊翊銘一個人,慢慢吞吞的往學校的門外走着,學校的學生都走光了,果真有一幫叼着煙的,手裡拿着棍棒的不良少年,在等着什麼人。“難道就是等我的,豁出去了,死就死吧!”楊翊銘心裡暗暗的嘀咕着。一羣奇裝異服的人,這時肥哥混跡其中,架勢拉的很大,雙臂張開跟母雞帶小雞的時候,微微張開的翅膀護着下面的小雞的姿勢差不多。兩腿間的距離拉的也較大,雙膝微躬向前,昂首挺胸,不時掏出香菸散發給奇裝異服的不良少年。
這不到兩百米的距離,好似紅軍的萬里長征還難走。楊翊銘艱難的挪着步伐,終究,楊翊銘還是走到學校的大門口。肥哥聚光的小眼睛,一眼就從簇擁的人羣中,發現了不起眼的楊翊銘。肥哥高喊着:“兄弟們就是他,又矮又黑的那個。”
這時候,爲首染着棕黃色頭髮的,明顯高出人羣微瘦的青年,大步的走到楊翊銘跟前。
“小子就是你用凳子,砸傷我的小弟的嗎?”
“是我砸的又怎麼樣?”此時的楊翊銘心裡已經不在害怕。莫名的怒火從心底咻的一下升了起來。
楊翊銘瘋狂的喊道:“你們說怎麼辦吧?
有本事弄死我吧!但是,你們也得死幾個人。”說着,楊翊銘拾起了路邊的板磚,發瘋似地朝肥哥飆了過去。
此時,爲首的黃毛叫道:“小子你站住!你小子怪帶種的啊?叫什麼?”
楊翊銘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說:“我叫楊翊銘,高一(一)班的。你們到底想怎麼解決?”
黃毛淡定的微笑道:“本來想揍你一頓完事的,但是看你像個爺們,我就跟你單挑吧!要是我能把你給打趴下,從此後你做我小弟。”
楊翊銘猶豫的問道:“要是我能把你給放倒了呢?你是不是也做我小弟啊?”
衆人皆發出噓籲之聲,鬨笑不已。
這時人羣中有個黑黑的,看起來給人覺得像三國裡的張飛,叫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敢這樣跟我們彪哥說話。”
楊翊銘暗道:“原來他就是彪哥啊!來的時候,就聽說梅雨鎮混的最牛叉的傢伙,就叫彪哥。”
此時彪哥自信的嘲笑道:“就憑你!估計再過十年,也沒有這個機會,好!我就答應你了。”
衆人來到梅雨鎮上,唯一的籃球場旁邊的草地上,把彪哥跟瘦黑的楊翊銘圍在中間。明顯的彪哥比楊翊銘高出了半個頭。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彪哥自信的微笑道。
話音剛落,彪哥跳起一個鞭腿高高踢起,楊翊銘只覺得耳邊,呼呼的風聲吹來,撲面的氣流,使他本能的蹲了下去。彪哥一鞭腿落空緊接着,站定,躍起右臂收縮,提肘向下灌去,楊翊銘沒有打架的經驗,稍作遲鈍。彪哥的肘部,擊中楊翊銘的頭頂,楊翊銘此時,覺得懵了,昏昏沉沉的,大腦缺氧。
楊翊銘,心裡想:“媽的!我不能在被人欺負了,我要讓這幫狗雜碎,不要在欺負我了,就是死,我也要站起來滅了他。”
楊翊銘耳邊,響起了鑼鼓之聲,兩眼發黑,踉踉蹌蹌的咬着牙勉強的站了起來。彪哥大意了以爲,這個菜鳥,還經得起我這一重擊嗎?楊翊銘,擡頭之際衆人發現,鼻子跟下巴連着兩條鮮紅的粗線,雖然是黑夜但是在月光的照耀下任能清晰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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