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藝繼續錄製着。
只是這一次的臺下,不知道怎麼的就多了宋羽安。
宋羽安見着江止御領着餘笙走過來,只是禮貌的點了點頭,就把頭給移過去了,她這次來是爲了將周越南給簽到宋氏娛樂。
江止御見着宋羽安就下意識的把目光移到了餘笙的身上,說不出的緊張,餘笙表面上看起來很是冷靜。
不知道怎的,江止御看着餘笙臉上的表情,有些難受。
宋羽安等了沒多久就等到周越南了,周越南和許白白一起出現,許白白正在周越南身旁嘰嘰喳喳的講着最新幾日的見聞。
宋羽安立馬走了過去,一身職業的套裝,讓宋羽安多了幾分幹練美。
“周越南你好,我叫宋羽安!”
許白白看着突然出現的大美人,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下意識的把目光移到了周越南的身上。
“請問有什麼事嗎?”周越南擡起了眼眸,眼神裡沒什麼變化。
“你有沒有興趣加入宋氏娛樂?”
周越南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直白的挖牆腳,一時間眼裡生出了不少的好奇來。
就見宋羽安修長的手指裡彆着一張名片遞了過來。
周越南看清上面寫的字,有些疑惑堂堂宋氏娛樂的總裁爲什麼要親自到這裡挖他。
許白白看着心裡着急,總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開始萌芽。
好在導演已經叫開始錄製了,許白白才鬆了一口氣,轉身時緊緊的盯着站在原地,衝着周越南笑的宋羽安,心裡滿是委屈。
正那樣想着,手腕就被人握住了,帶着幾分溫熱,“許白白愣着幹什麼,已經開始錄製了!”
許白白看着兩人相握的手腕處,親抿起了嘴,臉上總算是有了笑意。
一羣人進到了別墅裡,開始了今日的錄製。
餘笙的心早就飄到了後臺,她還記得禾野說宋羽安是江止御的青梅竹馬,雖然不明白她爲什麼那麼緊張,可能是怕江止御被人給挖走了,她沒有那麼順手的經紀人了,至於別的原因她也不敢多想。
禾野早就注意到了心不在焉的餘笙,趕忙湊了過來,方纔他也見着了宋羽安的身影,不用想餘笙那樣子一定是在鬧彆扭。
作爲江止御的發小就只能委屈他,去替江止御好好的解釋一番。
“餘老師,宋羽安和我們一起長大不假,不過宋羽安天生驕傲有傲骨,看不起我們這些吊兒郎當的二世主,所以餘老師你放心三少一定瞧不上宋羽安的!”
餘笙不明白禾野爲什麼突然和她說這麼一大段,正準備開口詢問,導演就已經開始發佈今天的任務了。
今天的任務就是給一些耳熟能詳的歌曲演繹mv片段,不能和之前的mv有雷同的地方,最後發佈到微博,轉發量最高的將獲得今天的勝利。
這一次並不是兩兩一組而是三個人一組。
爲了防止兩位前輩老師碾壓性的勝利,兩位前輩老師各在一組,作爲隊長。
後面的人就只能任由兩位隊長剪刀石頭布進行挑選了。
第一局餘敏兒贏了,選擇了周越南。
第二局禾野贏了,選擇了餘笙。
第三局餘敏兒贏了,選擇了許白白。
只留下嚴茜子給禾野。
餘敏兒混跡娛樂圈多年,當然知道觀衆想看的是什麼,到時候就讓這cp撒撒糖,再露露她的臉就行了。
嚴茜子原本還在替她是被挑剩的傷心,此時一聽到她被分配到了禾野組,真是高興的想要跳起來,終於輪到她和禾野炒cp了。
這一次的曲目挑選的很好,禾野組是餘敏兒的《與你》,餘敏兒組是禾野的《鏘》。
兩組人瞬間分別進入了彼此挑選好的場地。
倒是餘笙捧起了一旁的水袖,《與你》裡面最驚豔的大概就是那句京劇的唱腔,《與你》暗示的更多是京劇的興衰。
“餘老師打算怎麼錄?”
嚴茜子聽着兩人的對話,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的對話,明明她也是這個組的組員,更別提餘笙和她都是新人,她還比餘笙多參演了幾部電視劇,憑什麼禾野要這樣區別對待。
咬着牙擠了進去,“其實我們可以用舞蹈來演繹這次的mv!”
禾野和餘笙同時停下了說話的動作,將目光移到了嚴茜子的身上,兩人都是音樂創作人,所以不管對嚴茜子這個人有什麼意見,還是會希望他們所創作出來的作品,是所有人都喜歡的,他們期待嚴茜子提出的意見。
嚴茜子倒沒想到兩個人居然這麼熱切的盯着她,只以爲是想要在公衆面前立個人設,那她正好炒炒cp了。
“禾老師如果不建議的話我和你一組跳現代舞,畢竟餘笙老師已經選好服裝了!”
嚴茜子見兩人思考的樣子,立馬再次開口,勢必要讓兩人意識到她提出的意見就是最好的。
到時候和禾野跳一些想入非非的舞蹈,那熱度不就來了,那些cp粉都不用炒就有人磕。
“禾老師,那水袖爲也不會舞所以就只能麻煩禾老師和我一起跳舞了!餘笙老師你不會有意見吧!”
餘笙輕點了頭,嚴茜子這個人不怎麼樣,意見提的倒不錯,這也是原主原本想要設計的mv理念,只可惜mv在餘敏兒的手上,選擇的都是餘敏兒喜歡的,又或者是大衆所喜愛的,倒是忘了原主的初心。
原主的設定裡這個mv就是一個人舞着水袖,臺下是一羣人跳着各種各樣的舞蹈,其實就是表明着傳統文化的興衰,繼承她的人越來越少,很多都快要失傳了。
這也是原主的初心,其實小時候原主是在這種地方長大的,這也是原主唯一能感覺到善意的地方。
她一直都以爲是她臉上的紅斑纔不被家人喜愛,其實從來都不是。
原主依舊沒有成爲師父眼裡的接班人,她被餘家人接了回去,因爲餘家人在師父的口中得知了餘笙的天賦,便有了讓餘笙代替餘敏兒唱歌的想法。
也的確證明了師父的眼光沒有錯,只可惜歷史的演變,衰敗是必然現象,沒多久就衰敗了,師父回到了故土,沒多久就抑鬱寡歡,師兄弟們有的去酒樓表演着他們節目,也有的外出打工,都在天南海北。
這首歌更多的是對兒時的紀念,同樣也是對江止御那些遙不可及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