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另一隻手虛擡了起來,那小弟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紀七也顧不得那憑空出來的破雲鞭,方纔讓魔星從繩索裡掙脫也是他的錯,趕忙衝了過去,將魔星架了起來。
這才慢慢的鬆開了緊勒着魔星的破雲鞭。那雙慵懶的眼眸,輕挑着,“還有什麼嗎?一併說了吧!”
餘笙覺得她做錯了,不應該爲了麻煩留魔星一條狗命,將魔星留下來纔是一大麻煩,很不巧她這個人特別的討厭麻煩。
心裡咯噔了一下,莫名的覺得餘笙那句還有嗎,就是讓他交代遺言,魔星的脖子往裡縮了縮,有些恐懼的看向了餘笙,也是在賭餘笙對於紀御到底在不在乎。
“餘笙小姐,都是誤會都是誤會,我是來這裡祝你和御爺的婚事的,也是我沒做好,早就應該在知道你們聯姻的消息,就來表示祝賀,而不是拖到現在,剛纔就是我給你們年輕人所說的......對,surprise!可能是我考慮得不周,跟不上這個時代了!”
魔星就不相信餘笙能在紀御面前表現出他冷血的一面。
只是魔星低估了紀御對餘笙的感情,或許紀御都沒發現,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這樣的祝賀,還是留給太平洋裡的鯊魚吧!紀七將人帶下去,我有些話想和這位魔先生好好說以說!”
“是!御爺!”
很快紀七的人就壓着魔星還有王鳴的人下去了。
月蝶雖然很好奇接下來的發展,畢竟畫本子都沒寫英雄救美之後會發生的細節,不過作爲主人唯一的靈獸,月蝶很是懂事的將這周圍的人帶進了後面的帳篷裡。
蘭桉還留在原地,心裡只記着要好好的保護餘笙。
月蝶看着這死腦經,還真是沒眼看,怎麼就那麼蠢了,主人現在是需要保護的時候嗎,是需要他們這些電燈泡懂事的離開。
算了,反正這人那麼想認主,怕是認了,她就不是主人最喜歡的靈獸了,雖然現在也不是,不過也不代表她願意把主人分給那傻不愣登醜不拉幾的藤蔓。
所以現在讓他待在這裡當電燈泡再好不過,好讓主人知道誰纔是最乖巧的靈寵。
傑弗裡看着眼前傻愣在原處的白袍男人,有些好奇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看不出兩大佬現在要談情說愛嗎。
“小白你不走嗎?”
蘭桉沒理會。
傑弗裡再叫了一聲,“小白不走嗎?”
蘭桉左顧右盼了一番這周圍好像就只有他一個人,“你在叫我!”
“對啊,要不然我叫的是誰!”心裡默默的感嘆到這人是真的傻。
“與你無關!”那仙風道骨上是藏不住的與餘笙一樣的薄涼。
傑弗裡嘆了一口氣,怎麼感覺這人比他還外國人,都聽不懂這華國話了,“御和嫂夫人有私人的話要說!你確定還要在這嗎?”
蘭桉的眉眼一聚,緊盯着傑弗裡,“你愣在這裡做什麼,不會想聽小姐的秘密吧!”
傑弗裡:這人倒打一耙的能力還真強!
蘭桉緊盯着傑弗裡確保他是不是直的要離開,而不是留在這裡偷聽着小姐的秘密,爲了確保傑弗裡是不是真的離開,而不是等着他離開以後又偷返回來,沒有任何猶豫的和傑弗裡一起離開。
現在碩大的空地上只剩下餘笙和紀御兩個人。
餘笙有些怕,她方纔顯露出來的能力會不會讓紀御把她當成一個怪物,只是當時她真的顧不了那麼多,她只知道那人是紀御的手下,也知道魔星那人瘋起來恐怕會傷着紀御。
雙手緊張的勾着衣角,頭埋得很低,瞧着腳在地上打着轉,等待着紀御的答案。
紀御看着小姑娘的頭頂有些無奈,下意識的伸開了雙手將小姑娘摟進了懷裡,輕輕的拍着小姑娘的背,輕聲的安慰着。
“笙笙,你真的沒事嗎?我好害怕你出事!”
餘笙有些意外,這還是紀御這個人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怎麼的直接,直接到讓她差一點就以爲,他們是相愛了很久的情侶。
“阿御!”聲音有些沙啞,帶着些許的委屈。
就算沒看小姑娘的眼睛,也能知道現如今小姑娘的眼睛一定很紅,“笙笙!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厲害,還能保護好你自己!”
餘笙推開了環着她腰身的紀御,擡眼與紀御的視線對上,“阿御!你不害怕嗎?”
眼神裡的緊張刺痛了紀御,難道他看起來就是那麼的不靠譜嗎。
“笙笙,爲什麼會害怕,我這個半截身體都進土裡的人!”二十五歲死亡是他受到的詛咒逃不了,是他的命。
紀御眼眸裡的淡然成功的刺痛了餘笙,“阿御,我說過我會讓你長命百歲!”
瞧着餘笙緊皺在一起的眉心,下意識的就像伸出手去撫平,像是出於潛意識裡不受控制的情感,就好像要衝破一樣。
“笙笙,我相信你,我會長命百歲!”
額頭上傳來的酥麻感,讓餘笙擡起了眼眸,指尖上的老繭摩挲的有些癢,但毫無疑問餘笙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像只得了乖的小貓一樣,蹭了蹭紀御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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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弗裡思考再三,還是敲響了紀御的書房門。
“進!”
機械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傑弗裡不經感嘆這兩未婚夫妻還真是同類人。
“御!我想和你聊聊嫂夫人!”
紀御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神情有些緊張,他自然知道傑弗裡研究的是什麼方面,人類的神經,是個很複雜的存在,複雜到幾乎十個人中就會有七個人有很大的心理問題但他們並不知情,也不相信。
傑弗裡深吸了一口氣,其實餘笙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他在研究的一種類似於情感冷漠卻又不是,是一種很複雜的問題,複雜到這種情況很容易傷到自己。
“御,你還記得我現在在調查的一種案例嗎?”
傑弗裡調查的大多都算是機密,縱使紀御是這研究院背後真正的負責人也不太去過問,但是得知餘笙是那種案例,眉眼裡閃過了幾絲的慌意。
“這種案例會傷到笙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