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在他冷然的目光下艱難的完成了一場所謂的表演,並且一邊做所謂的表演一邊氣喘連連不斷的宣誓般的回答着他的問題。
“你是誰的?”
“我是你的。”
“我是誰?”
“你是雅楠……”
“你是誰?”這一次問話她的語調不如剛纔那樣穩,似乎有點煩躁。
“我是清河……”
“你是誰??”
雅楠這一次的尾音上揚似乎並不滿意我的這個回答,我立刻改口道:“我是你的奴,我是願意爲你奉上一切的你永遠的奴。”
“你是誰?”
雅楠繼續追問這個問題,似乎依舊不滿意我的回答。
“我是你的,我是隻屬於你的所有物。”
這一次聽到我的回答她沉默了,我不知道對於這個答案她是否滿意。
只是片刻後響起她隱含着憤怒的聲音。
“我是誰?你又是誰?”
“你是雅楠、是我的神是我的主,我是清河,我是你的所有物是你永遠的奴。”
聞言雅楠卻笑了,笑聲裡還帶着嘲諷的味道,可我直覺她並不是在諷刺我。
她伸出手製止了我手下的動作直接將那寒冰玉抽出扔了出去,突然而來的粗魯動作讓我身下一陣抽搐,整個身體使勁縮了一下。
她翻身上來,衣衫完整的跪伏在已經大汗淋漓的我的身體上方,用冰冷十足的聲音說道:“既然你的內心更願意做一個沒有人權的奴隸,那我就成全你。”說着她便俯身下來動作竭盡粗暴,我想她這是在行使她作爲主人的其中一項權利吧。
並沒有過多久也許是留夠了能讓我痛的印記,她便從我身上離開坐到了牀邊。
“這一次我放過你,但是有一句話叫做死罪可饒活罪難逃,屬奴的標記可以不打但是回去以後這裡。”雅楠說着一手握上了我的脖子。
“這裡,我會給你緊緊的箍上一個項圈,讓你每呼吸一口氣都能想到你是屬於我的。”說着雅楠將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指略微收緊,配合她的話語讓我感受什麼叫做每呼吸一口氣都要想到我是她的。
說實話雖然我的心裡依舊抱着渺小的自由期望,可我知道雅楠的手段生效了。
她讓我打從心裡對逃跑這種想法留下了恐懼的陰影,如果以後再有類似的機會,我不知道我還敢不敢再踏出這一步。
對我的臨時刑罰結束後雅楠就直接離開了,沒有管我身上的傷和被她強行再掰斷的手骨,她一走我就將表演時褪掉的衣服撿起來勉強裹在身上,其它的皮肉傷雖然疼痛但其實還可以忍,只是那遭遇二次創傷的掌骨卻越來越難以忍受,無時無刻不在向我傳輸着難忍的痛苦,折磨着我的精神,腐蝕着我本就不夠堅韌的意志,我真害怕自己會堅持不住向那些看守向那些昔日的部下哀聲乞求。在雅楠面前我已經剝掉了所有的人格尊嚴,我不想再在所有人面前都變成這樣。
我背對着門蜷縮着身體,極力對抗着來自斷掌處的痛楚,我的神經已經被繃直了疼痛讓我想要哭泣,我張口咬住了自己的右手小臂小聲的啜泣着,我發現哭泣流淚真的能緩解痛楚,可我不能放聲大哭那樣太沒有出息了,即便我本來也不是什麼特別有出息的人。
在我壓抑着的哭聲中房門再度被打開,是雅楠又來了,她坐過來把我攬到她的懷中將已經被咬出不少齒痕的手臂從口中解放了出來。
“實在忍不住就咬我吧。”雅楠將我禁錮在她的懷中,把她的手臂伸到了我的嘴前。我哪裡有那樣的膽子敢咬她?只能緊咬着牙關連那本來就極力壓低的哭聲都不敢再發出,只餘下了無法控制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劃出眼眶。
雅楠曾經在吵架時說過她討厭我哭,討厭極了我哭泣時那副懦弱至極的樣子,讓她恨不得撕碎我,那極力壓抑着的陰鷙眼神讓我一直都記憶猶新。甚至曾出現在我新婚之夜的夢中,如影隨形的跟着我。
“忍忍吧,這次出來的急,隨行人員裡沒有醫生。”
“嗯。”我乖順的按着她的意思答應着,可卻看不懂她真實的意思,我們彼此都知道曾經最最開始我們相識的時候她在帝國軍校中主修的是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