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們兩個人碰到了一起就站定了自己的腳步不再往前了, 因爲他們所處的位置是我要去找阿木雅的畢竟之路,只是這麼遠遠的看着那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後,魔修似乎就打算離開了, 在轉身的時候他看到了我、還頗爲瀟灑的衝我回了會手。
待模修走後雅楠沒有動, 還是站在原地, 我覺得她可能是站在那裡等我的, 我纔再度捧着自己手裡的盒子繼續往前走去, 一直走到雅楠的跟前才停下腳步。
腳下剛剛站穩就聽到雅楠平靜的問我:“你的心情很好?”聽不出語氣裡面的喜怒。
成功的搞定了這件事我的心情當然是很好了,但是被她這麼一問我就將臉上原本掛着的笑稍微收了收,才說道:“還好啊。”
聽到我的回答後雅楠沒有繼續這個問題, 而是從新換了一個話題。
“我剛剛問魔修他爲什麼放棄了,魔修說:那邊站着的那個傢伙真是太煩了, 你跟她之間的關係我嚇又不能嚇、打也不能打, 爲了能夠提前當上家主, 以後都得天天被這麼一個煩人的傢伙纏,我覺的那也太可怕太痛苦了。既然你喜歡她、我看她也挺喜歡你的, 你還是給她一個機會吧,讓她千萬不要再來煩我了。”雅楠用毫無波瀾起伏的聲調重複魔修說過的話,但是我能想象出魔修衝她說這些話時的表情、動作和語氣絕對是和她現在截然不同的樣子。
“魔修是一個有自己堅定目標和抱負的人,甚至可以說有點不擇手段。”雅楠頓了一下接着說:“大概你真的是煩到他了,否則他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棄的。”
面對雅楠如此說道, 我則默默閉嘴不言, 把所有的話語權都全交給她。
兩個人站在原地不動雙雙沉默, 隔了一會我聽到一道節奏變重的呼氣聲, 就像是在嘆息、在無奈。
然後我才聽見雅楠說:“我對你確實有情, 可我並不想再跟你建立明確確認的關係。”
“哦……”聽到雅楠這麼說,我垂着頭悶悶的應了一聲, 沒有再說別的話。隔了一會兒,我聽見了腳步聲,是雅楠離開了。
我捧着盒子繼續往前走去找阿木雅,因爲和雅楠的這番對話,我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都已經沒有了,一見到阿木雅就就被對方揶揄了:“怎麼事情辦成了你還是一副哭喪着臉的樣子。”
於是我情緒低落的將剛纔雅楠對我說的話重複向阿木雅說了一遍,阿木雅聽後卻很開心,覺的這是一件好事。
“她承認了對你有情,但是不想跟你建立確認的關係,這不就代表着你可以追她嗎?不就是代表着可以重新開始嗎?愛情最美的時候,不就是確認關係前的朦朧期嗎?這多好啊。”
“是這樣嗎?”我不確定的向阿木雅問,覺的她的想法總是很跳脫,她解說的不一定就是雅楠想表達的意思。
看我猶疑的樣子,阿木雅立刻說道:“你不要管她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反正她說出這個話之後事態是可以達到我說的局面的。你要樂觀一點,我都已經讓你留下來住在這裡了,加上她現在這句話,你有意她有情,家裡人也都不反對,你們倆之間現在除了不能睡在一起,不能躺在一張牀上其他的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被阿穆雅一說,我覺得似乎也有道理,既然她親口承認對我有情的。不管她是什麼打算反正我現在是留在這裡了。她的家人也都支持我、拿我當她的對象看,我也拿她當我的對象看,至於她拿我當什麼……反正她自己親口說的對我有情的,那就這麼耗下去不點頭也沒關係,只要實際上的一切都是不就可以了。
我這邊想明白了一些,阿木雅也繼續給我指點迷津:“你就當她是你的愛人,該怎麼樣怎麼樣,該吃醋吃醋,該撒嬌撒嬌,反正是她自己承認對你有情了。她對別的什麼人又沒有情。有了這句話,你還怕什麼?她還能跑到哪裡去?頂多就是你們相處的時候,稍微嚴肅、正式了那麼一點,不過就我看你兩這樣以前好的時候估計也浪不到哪裡去~”我發誓我從最後一句話裡真的聽到了彷彿被鄙視了的意思……
.
三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三個月的相處,雅楠的家人幾乎也都是我的家人了,會在細節上主動撮合我和雅楠,而雅楠也不再總是對我冷臉,而是可以和我自然的相處了。
天氣越來越涼的時候,我生了一場病。起初症狀並不大明顯,我以爲很快就會過去,只是沒想到幾日後越來越嚴重,早上竟然到了起不來牀頭昏昏沉沉的地步,於是我乾脆就沒有起來躺在牀上一直到了中午,大約是因爲到了吃午飯的時間我還沒有過去,前幾日又一直病着,所以雅楠來了我房間裡喊我。
我看到了她進房喊了一聲她的名字,沒想到發出的聲音溫熱沙啞一聽就不對勁,我看到雅楠皺了皺眉,然後走快了幾步伸手貼上了我的額頭,馬上說了一句:“你發燒了,很嚴重。”
她的手放在我的額頭上涼絲絲的,頓時讓我覺得非常的舒服,於是不由自主的在她的手要收回的時候伸手抓住,然後將自己的臉頰貼了上去,不想離開。
“你乖乖的,我去給你拿藥。”雅楠輕聲的哄我,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頓時心中一片翻騰眼淚都要冒出來了,而這個時候,阿木雅和阿塔娜她們也來了。
“怎麼這麼慢啊?發生什麼事了嗎?”阿木雅一進來就問。
雅楠回她說我發燒了很嚴重,說着又試圖將手抽走,然而我就是死拉着不鬆開。
她輕柔的說:“乖,我去給你拿藥,吃了藥就好了。”然而我還是不鬆手。
這時候阿木雅說話了:“你就留下陪她吧,我那裡有之前別人送的治風寒的特效藥,我去拿過來。”
阿木雅說完就開了門出去了,沒一會兒就揣着一個藥瓶子過來了,走到牀邊遞給雅楠說:“你喂她吧,吃上兩顆。”
雅楠倒出了兩顆藥,一顆一顆的喂進了我的口中,動作非常的輕柔,她剛把藥塞進我的嘴裡阿木雅倒好的水就遞了過來,於是她就攬住我的肩稍稍扶起我將我半攬在她的懷裡將,一點點的將水送進我的口中,清涼的水劃過喉嚨的感覺真的非常的舒服。
吃完了藥我躺了下來了,還是拉着雅楠的手不放她也就安心的坐在牀邊陪着我,阿木雅和阿塔娜則去端了點飯菜過來我這,可是過了一會兒之後,我漸漸的覺得不對勁兒,呼吸越來越厚重急促,眼裡彷彿起了水霧,感覺非常的燥熱。
我難受的嚶嚀着對雅楠說:“雅楠……我怎麼覺的我越來越燙了,我感覺我快要燒化了。我好難受嗯……啊”
在對雅楠說話的期間,我終於鬆開了她的手,攀上我自己的衣襟想扯開她們,紓解這讓我難受的燥熱感。
雅楠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對勁,於是便轉頭向在桌子邊擺放飯菜的人說:“你快過來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她的聲音裡多了一份明顯的焦灼。
雅楠的話一說,阿木雅和阿塔娜兩人便一同快步的來到了我的牀邊,沉靜了片刻我聽見阿塔娜試探着說:“他這樣子……怎麼看起來就跟是吃了春……藥一樣啊?”
聽了阿塔娜的話阿木雅一驚,拿過剛纔遞給雅楠的藥,刷刷的倒出來仔細的看了兩眼,然後說:“不好意思……我拿錯藥了……”
雅楠沉默着沒有說話,可是我覺的她似乎很生氣。
一旁的阿木雅看了牀上的我一眼繼續說:“這個……是特製的強效藥,一顆就已經威力很大,剛剛給她吃了兩顆……”聽阿木雅的聲音似乎也挺不好意思的。
我聽見雅楠冷聲問她:“沒有解藥嗎?”
“這個藥是沒有解藥的,除了泡冰水澡。可是這大冷天的,她本來就是發了燒,要用這個操作,估計小命都沒有了……要不你就那個啥她了?而且運動運動有助於出汗消熱,說不定多運動幾次馬上就好了。”
我已經難受的快要瘋了,顧不得許多了拼命的拉扯着自己的領口,將身上蓋着的被子踢開。雅楠掃了一眼旁邊的阿木雅和阿塔娜,然後將我已經撩了個半開的被子重新蓋回了我身上,將衣衫凌亂的我重新遮了個嚴嚴實實。
我很不滿掙扎着想要重新將被子撩開,卻被雅楠牢牢的控制住,無法作亂。
隨後不滿的我聽見她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你們都先出去吧。”
“馬上消失。”我聽見阿木雅如此說道,然後拉着阿塔娜立刻就走了,門咯噔一聲響屋內就只剩下了燥熱不安的我和神志清明的雅楠。
門外的腳步聲遠去後,雅楠撩起被子鑽了進來跪伏在我的上方,然後我感覺到兩隻手從凌亂的前襟伸了進來,貼在了我脖頸的肌膚上,那冰涼的雙手一直滑向肩膀,隨着她的動作衣物被帶下,肩膀終於接觸到了空氣,緩解了幾分憋悶的感覺。
可是還不夠,那雙手帶來的清涼觸感實在太過舒服,我忍不住的伸出雙手去摸索,然後緊緊的抓住對方,努力的貼近那仿若熔爐酷暑中送上門來的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