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說戰爭打的是後勤,打的是財力,打的是戰略……
但是秦軍真正的向所有人展示了,戰爭打的是紀律和意志……
當然,秦軍也不需要後勤之類的東西,這種可以不吃不喝,不怕受傷的全英靈軍隊纔是最可怕的。
方圓幾公里的戰場之內,千人一隊的秦軍從來沒有被打亂過陣型。
他們像是海浪一樣的撲向那些蟲子……
長戈組成的巨浪,每一次撲擊都會殺死一批蟲子!
偶爾有那種電漿蟲爆炸,會造成比較嚴重的傷害……
但是那些秦軍軍士的英靈,也會迅速的抱起自己的殘肢斷體,在同伴的掩護下快速的後退。
這些普通軍士的英靈大部分的時候處於虛無的狀態,這讓他們佔了極大的便宜。
他們連醫療兵都不需要,受了在嚴重的傷勢,這些軍士直接英靈出竅抱着自己的屍體就往回撤。
“加工中心”配合“生命搖籃”來一下,就又是一條好漢了。
伊凡手持一對電光鞭跳到了堡壘下面,衝進了那些被秦軍分割的蟲羣當中。
順利的殺掉了一批蟲子……
當伊凡想要重新尋找目標的時候,幾個抱着自己頭顱的秦軍軍士從他的身邊跑過……
看着一個秦軍軍士從胸口拔出了一根刺蛇射出的尖刺,毫不在意的丟到一旁……
然後這位勇士匯合自己的戰友,挺着長戈衝上去,將一頭可怕的刺蛇用長戈挑起來,接着各自用力將那頭倒黴的刺蛇撕成了幾片……
伊凡煩躁的的罵了一句髒話,然後按着通訊器不可思議的說道:“這他媽的是什麼?
現在的古董都是這種戰鬥力,地球怎麼還在太陽系打晃……
誰能打得過他們?”
公共頻道內的一幫驕兵悍將表現的極爲沉默……
敢死隊的幾個新晉的年輕隊員,看着自己手裡的先進武器,在對比一下那些拿着一看就是出土文物的秦軍軍士……
“FUCK……”
之前那個想要讓巴尼提價的鍋蓋頭索恩,喪氣的看着巴尼說道:“老闆,其實我覺得最早的薪水就不錯……”
巴尼作爲一個經歷過越戰的士兵化石,他表情複雜的看着那些兇悍的秦軍,猶豫了一下,安慰性的說道:“這些士兵不一樣!
他們的戰鬥力,是按照數量幾何性的增長。
小隊對小隊,還是要看我們這些人……”
說着巴尼舉着望遠鏡,看着秦軍陣中高居戰車之上的王翦……
那位披甲大將揮動着長戈,像是樂隊的指揮一樣,調動着那些兇猛到極點的秦軍軍士。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反饋到那些衝擊的秦軍身上,居高臨下的王翦像是打遊戲有一樣的操控着那些長戈兵的方陣,一寸一寸的擠壓、分割着蟲子的陣型……
然後把那些沒頭蒼蠅一樣的蟲子,交個騎兵部隊和戰車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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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纔是戰場指揮藝術的極致!
現代人因爲戰爭模式的改變,再也無法重現這種戰爭藝術了!
連裝備最先進,配合最默契的特種部隊,一般都不能超過30人……
秦軍有多少人?
史蒂夫作爲堡壘的最高指揮官……
面對那些超乎想象的部隊,他突然有點喪氣的看着身邊的JJ,說道:“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戰場是不是不在適合我了……”
作爲狂熱粉絲的JJ,毫不在意史蒂夫的感慨,他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滿腹惆悵的史蒂夫,然後指着堡壘下方的那些秦軍軍士說道:“這些人隨便挑一個都超過2000歲……
跟他們相比,你肯定不算老!
相比咱們老闆的女王陛下,和她的兩個蠢貨弟弟,其實你還不錯……”
史蒂夫搖頭失笑的錘了一下JJ,然後大聲的說道:“我們下去,總不能讓這些老古董搶了所有的風頭……”
說着史蒂夫按着堡壘的圍牆,突然好笑的搖了搖頭,說道:“以後誰在說我是老古董,我就打掉他的牙……
跟這些人相比,我其實真的很年輕!”
JJ拔出羊角錘,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道:“美利堅這個破地方的歷史纔多少年?
在那些腦子秀逗的白皮眼裡,你就是文物!”
史蒂夫瞪着眼睛,看着胡言亂語絲毫沒有愛國情操的JJ,他猶豫了半天,最後也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能把自己混到地獄廚房的傢伙,要他們愛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美利堅除了在他們身上收稅,什麼也沒幹……
史蒂夫好笑的搖頭從堡壘上一躍而下,舉着盾牌用力的撞進了一支被分割好的蟲羣當中。
就在史蒂夫努力的表現自己的時候,阿爾文站在戰車上,大聲的咆哮着想要砍死一兩個蟲子……
結果等他已經快要衝到堡壘下方的時候,他也沒能如願。
場面陷入混戰的瞬間,後方的弩兵就和前方的長戈兵完成了脫鉤。
作爲中央指揮的王翦,麾下的戰車充當着護衛,保護着那些弩兵免受蟲子的衝擊……
把戰鬥機借給秦皇裝逼,讓阿爾文收到了回報。
後方的3萬弩兵開始分段,分層次的掩護阿爾文的衝鋒。
30個千人方陣的弩兵早已利用測距箭劃分了戰區,他們也不要精準度,只要跟着阿爾文的腳步,用兇殘的弩箭覆蓋他的前方區域就算完了……
阿爾文像是災星一樣,他人還沒等,一蓬箭雨已經撒到了他的前方……
弩兵可怕的飛箭像是牧羊人的長鞭……
它們不停的收攏着那些散亂的蟲子,然後集合力量一輪覆蓋性的打擊,徹底的摧毀了他們。
倒黴的伊凡看到遠道而來的阿爾文,本來還想上去跟他打個招呼……
結果還沒等他上前,一大波弩箭下雨一般的飛過來,把俄國佬身上的盔甲敲擊的“噼啪”作響。
暴躁的俄國佬站在原地正要怒罵幾聲,結果白起的騎兵大隊從他的身邊路過。
白起身上如同放射物的殺氣,讓伊凡渾身汗毛炸起,甚至忘記了已經滑到嘴邊的髒話……
幾隻聚集在一起的刺蛇,瘋狂的朝着衝鋒的白起發射着尖刺。
高居戰馬之上的白起連眼角都沒有擡一下,手裡的長戈顫動了一下,在前方的空氣中震盪出了大片強勁的渦流……
那些強勁的尖刺路過渦流的瞬間,就開始無序的變向,徹底失去了殺傷力。
就在伊凡以爲白起要帶着大隊人馬,衝過去宰殺那些刺蛇的時候。
這位大佬連眼角都不看那些畏縮的聚集在一起的刺蛇,只是在跟它們擦肩而過的瞬間,朝着刺蛇羣體當中揮出了一戈……
長戈帶着奇異的呼嘯,操弄着空氣在刺蛇的羣體中炸開……
那些炸開的空氣彷彿鋒利的刀片,輕而易舉的撕碎了那些刺蛇的身體。
一些沒有受傷的刺蛇,隨即就被隨後趕來的青銅馬隊踩成了肉泥……
那些騎兵甚至不是刻意的想要攻擊它們,只是本能的偏轉了一下腳步,從那些受傷的刺蛇身上踩了過去!
阿爾文隔着巨蟒一樣的馬隊看着對面發呆的伊凡,他大笑着在通訊器的公共頻道里面大聲的叫道:“怎麼樣,這纔是軍隊……”
伊凡有點惱羞成怒的在自己的腦袋上錘了一下,然後從腰間掏出紅色的神器長鞭“猩紅”,用力的抽打在附近的一波蟲子當中……
“猩紅”的威力極大,它能引爆被擊中的生物的血液。
十幾頭被引爆的蟲子爆出的綠色血漿,把一小隊路過的青銅騎兵澆的滿身都是……
阿爾文看着那些騎兵滿臉的不善,他還想上前拉個架什麼的,防止伊凡這個俄國佬頭腦發熱。
結果那些騎兵沒有回頭的意思,而是跟着前方的騎隊離開了這裡。
阿爾文稍稍的舒了一口氣,剛想要誇獎一下秦軍的紀律嚴明……
一隻騎兵大隊從側後方,趕着幾隻逃竄的刺蛇衝了過來……
看着那些騎兵在伊凡的面前砍翻了刺蛇,然後縱馬踏了過去……
飛濺的綠色血漿把伊凡淋了一個通透!
要不是路過的幾位騎兵齊齊的發出了一聲冷哼,阿爾文都要以爲他們不是故意的……
俄國佬不是那種擔心自己被弄髒的人,但是他面對這種明顯的報復行爲感到非常的憤怒。
就在他捏着長鞭“猩紅”,想要跟這些騎兵別一別苗頭的時候,剛好對上了白起回望的眼神。
阿爾文不知道伊凡遭遇了什麼,只看到他發瘋似的舉起長鞭猶豫了好幾下之後,還是打中了離騎兵部隊比較遠的蟲子……
直到騎兵的車流通過,阿爾文才驅使着馭手通過了被騎兵踩出的血肉通道。
馭手用極爲古怪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一下伊凡,最後回頭對着阿爾文說道:“‘國師’,這傢伙衝撞了軍陣,按律當斬!”
阿爾文看着連推進器都不怎麼有力的伊凡,他煩惱的推了一把馭手光禿禿的腦袋,罵道:“這是我的兄弟,你到底還要不要換骨頭了?”
馭手一聽瞬間改口說道:“能在白將軍的威勢下屹立不倒,也算一條漢子……
國師何不邀請他一起上車,我們在衝殺一陣!”
阿爾文看着這位被一身骨頭就給收買的馭手,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喜歡你!
你叫什麼名字?
回頭我給你弄一身威武一點的骨頭!”
馭手聽略微有點激動的點頭說道:“我叫喀戎……”
“喀戎”這個名字讓阿爾文愣了一下……
秦朝平民的名字怪異的很多,但是大多帶有一點含義。
那個時候的老百姓爲了讓孩子平安的長大,總是願意給孩子起一個兇狠一點的名字,讓鬼怪不敢靠近他們。
就像之前那位第一個換骨的“惡夫”,其實換到現在,這個名字就是“兇狠的男人”的意思。
那些阿爾文都能理解,不過這個喀戎是什麼意思他就一點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