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特看着阿爾文的出現,他知道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奮力的推開了有點發愣了的納貝斯,內特揉了自己的脖子向後退了幾步,拽着想要用蛋糕砸阿爾文的蘇菲,無奈的說道:“別亂來!”
蘇菲憤怒的瞪着沉浸在荒野大鏢客氣場中的阿爾文,叫道:“你這個混蛋……
你把我們當成了誘餌!
還有,你在我臉上塗了什麼?”
阿爾文兩指捏着帽檐微微的擡頭,他用深邃的眼神看着表情扭曲的蘇菲,用電影裡的腔調,啞着嗓子說道:“你說他們會來找你,但是我發現他們可能找不着,所以我就稍稍的幫了他們一把。
魔鬼並不是都很聰明,它們只是藏得比較好……
你既然爲了活命而工作,爲什麼不能爲了工作賣命?”
納貝斯看着把臉一直藏在帽檐下的阿爾文,沉聲說道:“你是誰?獵魔人?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爲誰工作?”
阿爾文也沒有擡頭,他沉聲說道:“我爲‘良心’工作,我不是獵魔人,但是獵殺魔鬼會讓我身心愉快。
我喜歡聽到魔鬼不甘的慘叫,那種聲音會讓我心跳加速……”
納貝斯皺着眉頭看了一眼神經病一樣的阿爾文,他走到窗戶邊把破舊的百葉窗拉開一點觀察了一下,發現外面一個人都沒有……
這個發現讓納貝斯更加的驚訝,他沒有認出阿爾文,而且他沒有想到對方只有一個人,居然趕跑來找自己的麻煩。
看着門邊的一個小音箱裡,循環播放着荒野大鏢客的經典音樂……
納貝斯掃視了一眼房間,看着自己的手下舉着手槍瞄準着阿爾文,他有點好奇的說道:“是什麼給了你挑戰我的勇氣?
現在這裡有十把槍對着你,而你……”
阿爾文無所謂的把手扶在了M500的手柄上,然後用伊斯特伍德的口氣,說道:“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的槍裡裝滿了子彈,另外一種人只會爲自己掘墳。
我幾天前見識到了人間最慘痛的畫面,然後我突然覺得,當生命變得毫無價值的時候,死亡的價值就出現了。”
說着阿爾文在夕陽的背景下,擡頭數了一下房價裡面的敵人,他用深沉的口吻說道:“你們的人不少,但是我的槍裡還有六發子彈……”
阿爾文裝逼的時候,被按在地上的艾利奧特都忍不住吐槽說道:“五發,M500只有五發子彈,你有兩把槍……”
沉浸在夕陽餘暉下的阿爾文被“人質”打斷了“表演”……
看着納貝斯一副怎麼會有這種傻子的表情,阿爾文對着他沉聲說道:“揍他!”
納貝斯看傻子一樣的看着阿爾文,說道:“揍誰?”
阿爾文瞪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艾利奧特,說道:“他,揍他!”
納貝斯已經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但是他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要求……
無心在陪着阿爾文胡鬧的納貝斯揮了揮手,說道:“殺了他!”
那些黑西裝想要扣動扳機的瞬間,阿爾文閃電一般的拔槍連續射擊!
12聲槍響過後,房間10個拿槍的黑西裝,連同兩個按着艾利奧特的黑西裝,腦袋都像是被打爛的西瓜瞬間爆開,然後屍體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阿爾文對着拼命尖叫的蘇菲點頭致意了一下,然後走到艾利奧特的身邊,不爽的說道:“你說一把槍裡到底有幾發子彈?”
艾利奧特看着橫七豎八的歪倒的黑西裝,他知道這裡面有問題,但是面對惡形惡狀的阿爾文,這個硬漢打手最後不得不捏着鼻子說道:“應該,可能,大概是六顆……”
說着艾利奧特看着依然不滿意的阿爾文,他無奈嚥了一口口水,很不甘心的說道:“I’m sorry!”
阿爾文聽了滿意的在艾利奧特的背上拍了拍,然後頭也不回的朝着撿起一把手槍想要還擊的納貝斯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一發子彈打飛了納貝斯的半個手掌,順便讓蘇菲的尖叫聲上升了一個八度。
阿爾文得意的對着一臉驚詫的艾利奧特挑了挑眉毛,說道:“每一個牛仔都會給自己留一發子彈作爲保險……”
危險解除的艾利奧特,剛想跟阿爾文探討一下,他是怎麼在一把M500當中裝下7發子彈的時候……
他突然指着阿爾文身後的方向,叫道:“當心!”
被打掉了半個手掌的納貝斯身體突然變紅,臉上浮現出可怕的線條,甚至受傷的手掌位置長出了可怕的利爪,咆哮着想要撲擊背對自己的阿爾文。
聽到了艾利奧特的提示,阿爾文反應極快的轉身半跪在地,兩把M500連續射擊,把突然變身的納貝斯打成了篩子。
艾利奧特看神仙的一樣的看着把M500當自動步槍使的阿爾文,然後他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納貝斯抖動的節奏和方向……
這個經驗豐富的打手不可思議的看着阿爾文的背影,說道:“拿着空包彈上陣是什麼鬼?什麼樣的空包彈能響這麼多聲?”
阿爾文回頭看了一眼艾利奧特,認真的說道:“你不懂,真男人就得用空包彈!”
說着阿爾文看着一條胳膊和一條腿被打飛,卻依然沒有死去的納貝斯,他笑着停止了射擊。
帥氣的轉動着兩把M500 吹了一口槍口的硝煙,阿爾文看着滿臉驚訝的蘇菲,笑着說道:“你可以說謝謝了,MI6的特工小姐!
是我讓你免遭魔鬼的毒手……”
蘇菲聽了阿爾文的調侃,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尖叫着衝到餐桌邊拿起了一根粗大的法式麪包,沒頭沒臉的打向了阿爾文。
自認腔調拿捏的恰到好處的阿爾文,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了一跳。
有點狼狽的抵擋了兩下之後,阿爾文向後跳了兩步,不爽的罵道:“FUCK!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度?”
說着阿爾文看着旁邊拿着一個蛋糕想要砸自己的女賊帕克,他舉起左輪手槍,瞪着眼睛說道:“你砸一個試試?”
黑人小夥兒哈德森衝過來搶過了帕克手裡的蛋糕,一口啃掉了一大塊奶油,然後帶着一臉的奶油看着阿爾文,賠着笑臉說道:“帕克只是餓了,她沒有惡意……”
說着哈德森在蛋糕上扣了一塊奶油塞進了帕克的嘴裡,然後憨笑着拉着帕克退到了角落當中,嘀嘀咕咕的說着些什麼……
蘇菲怒視着得意的阿爾文,她用力的把麪包棍砸向了阿爾文,生氣的叫道:“我的臉到底怎麼了?”
阿爾文躲開了麪包的攻擊,他打量了一下蘇菲的臉,然後有點好奇的後退了幾步,關上了房間的燈光……
驟然而至的黑暗,讓蘇菲的臉就像是一盞泛着綠光的明燈……
阿爾文激動的湊過去舉起手機拉着蘇菲自拍了幾張,然後在給發愣的蘇菲拍了幾張單人照。
把這些照片發給了斯塔克,阿爾文這才重新打開了燈光,然後對着蘇菲笑着說道:“別介意,這就是一個小玩笑,就像你騙我們一樣。
放心,只要一個禮拜,最多不會超過十天,你臉上的夜光油彩就會消失。”
說着阿爾文看着欲哭無淚的蘇菲,笑着說道:“我還要在拉斯維加斯待幾天,我得給你做個記號,不然又被你騙了可怎麼辦?
我也是要面子的人,你說是吧?”
內特拉住了蘇菲,他看着那個身上被開了幾十個洞,還能在地上蠕動的納貝斯,皺着眉頭說道:“他到底是什麼?”
阿爾文看着面前這位外星毫無出奇之處的捲髮男人,笑着說道:“他還能是什麼?
‘起死回生的人’,或者你也可以稱呼它們爲魔鬼!
消息可是你們給我的,別告訴你們居然不知道!”
內特和蘇菲對視了一眼,然後喃喃自語的說道:“上帝怎麼會允許魔鬼穿上人體外衣在世界上行走?
如果這就是‘起死回生’的真相,那上帝去哪兒了?”
阿爾文看着內特,好奇的說道:“聽起來你居然是一個教徒?
難道你的教義允許你成爲一個騙子或者說小偷?”
說着阿爾文看着內特臉上略顯無奈的表情,他笑着說道:“不過那都無所謂,我大概知道你們都在幹什麼,說實話我還挺喜歡你們的做法。
如果你相信上帝的存在,那麼你就要相信魔鬼也是必然存在的!
哦,不過我得提醒你,它們和那些地獄的惡魔不是一回事兒。
它們跟你信奉的上帝是一體兩面……”
內特曾經是一個虔誠的信徒,直到他的兒子因爲保險公司拒絕支付鉅額的醫藥費死去之後,他才轉職成爲了一個騙子組織的頭領,並且開始專門與那些大公司或者掌權者作對。
阿爾文的說的信息對於信徒來說非常的可怕,不過內特是個聰明人,他沒有過多的去追問,而是看着阿爾文,說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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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億美金到哪裡去了?”
阿爾文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作爲這位女士的‘受害者’,斯塔克、卡塞爾和我成立了一個臨時的‘神偷奶爸聯盟’。
是我和斯塔克換走了那些裝着錢的行李箱……
然後斯塔克趕到這裡,跟卡塞爾一起偷走了貨車裡面的鈔票。”
說着阿爾文看着幾個人很不理解的表情,他得意的笑着說道:“這個世界上的聰明多了去了……
如果你們想知道我們到底怎麼偷走了那些錢,你們首先要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把那位國會議員拖下水的?
這傢伙幫你們打通了FBI的關節,我來的時候內華達州的FBI老大也被帶走調查了。
趕緊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然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跟這位魔鬼先生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