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一族自從北極事故之後,這一代人幾乎損失殆盡。
唯一倖存的伊卡瑞斯還親手幹掉了自己的同伴,要不是阿爾文用學校的生命搖籃給他接上了四肢,這傢伙估計也活不了了。
看着幾個聚集在一起的奇裝異服的傢伙,阿爾文無奈的說道:“那就去聊兩句……”
阿賈克是從北極事件中倖存的半神之一,這位半神的聯絡者看着慢慢走到面前的阿爾文,她面帶微笑的說道:“祝賀你們!”
阿爾文對於阿賈克的祝福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擺手說道:“很高興你們來參加我和福克斯的婚禮,能收到你們的祝福,我想福克斯還是很高興的。”
阿賈克能清晰的感受到阿爾文對於自己這些人的戒備,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自己這邊的這些人的特殊身份。
作爲福克斯事實上孃家人,阿賈克對於福克斯獨立於整個半神系統之外頗有微詞,不過她瞭解阿爾文的力量,實在不想在他結婚的日子裡,把事情搞得太難看。
伸手示意身邊的高壯大漢不要說話,阿賈克微笑的看着阿爾文,說道:“蒂娜是我們的族人,她能享受幸福,我們只會爲她感到開心。”
阿爾文瞥了一眼阿賈克身後虎視眈眈的盯着自己的英俊大漢,然後他和福克斯對視了一眼,笑着說道:“我以爲他們會警告我要對你好一點。”
福克斯嗔怪的在阿爾文的胳膊上拍了一下,說道:“這位是阿格硫斯,新覺醒的半神,爲了頂替幾位半神死亡後出現的缺口,他不得不提前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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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阿格硫斯,阿爾文還是知道的,特洛伊木馬嘛,帥的沒有死角的超級戰士……
斜着眼睛看着這位滿頭金髮的武士,阿爾文轉頭對着福克斯說道:“你們半神到底是什麼情況?到底是復甦還是轉生?
這傢伙爲什麼看起來比我還要時髦……”
福克斯瞥了一眼皺着眉頭的阿格硫斯,她無奈的在阿爾文的胸口拍了一下,說道:“半神都是轉生而出的,我們的靈魂種子一直在人間輪轉,每當合適的時刻,靈魂種子便會被激活,與本身的靈魂合二爲一。
半神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閉關怪胎,我們其實更加的接近人類本身。”
說着福克斯看着依舊很不爽的阿爾文,笑着說道:“這位原本是一位模特兒,長得帥一點,時髦一點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阿爾文拉着福克斯,笑着說道:“我不喜歡任何長得比我帥的傢伙,尤其是他用滿是敵意的眼神盯着我的時候。”
阿賈克略微有點無奈的按住了想要發作的阿克琉斯,然後對着阿爾文,說道:“我們不是敵人……”
“對比自己強大的戰士顯露出毫無必要的敵意,是真正的取死之道。”
阿賈克想要替同伴解釋一下的時候,身穿一身得體燕尾服的喀戎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旁邊。
他看着眉頭緊鎖的阿克琉斯,笑着說道:“你還記得我嗎?”
靠兩條腿走路的喀戎跟他的半人馬形象相差很遠,阿克琉斯有點奇怪的看着這個氣息很熟悉的傢伙,有點不確定的說道:“你是誰?”
喀戎其實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他把自己的半個靈魂交給了自己的弟子赫拉克勒斯保管,現在赫拉克勒斯沒有出現,但是跟他同時代的阿克琉斯出現了……
面對阿克琉斯的問題,喀戎轉頭看着阿爾文,說道:“老闆,這裡的問題讓我來解決,我會說服他們不要來找您和夫人的麻煩。”
阿爾文砸吧着嘴猶豫了一下,出於不想鬧得太僵,顯得自己過於不近人情的原因,他對着阿賈克笑着說道:“我依然還是那句話,任何需要我太太承擔的責任,我絕不逃避。
只要你們對我保持坦誠,我們就是天然的盟友。”
說着阿爾文拉着還想說點什麼的福克斯,走向了斯隆他們那幫人。
真的不是阿爾文對半神沒有興趣,實際上面對阿克琉斯這位傳奇英雄,他都好奇死了。
可惜這些半神都是麻煩,尤其是他們始終把福克斯算成一個必須的戰鬥人員,而且是在她懷有身孕的情況下。
現在招呼都打過了,阿克琉斯代表的半神似乎對自己還不怎麼友好,阿爾文怎麼可能留下了受人白眼?
讓喀戎這個半神之師先把情況跟這些傢伙說清楚,然後大家在開誠佈公的聊聊纔是最好的做法。
其實阿爾文這個時候已經有了一點感覺,尼爾所謂的母親常年在外征戰,跟這些半神肯定脫不了關係。
福克斯自己其實也有點預感,不過她表現的倒是比較豁達,尤其是在跟尼爾相處了兩天之後,這個優秀到極點的兒子,讓她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阿爾文失蹤的情況下,母親走到前臺,把所有的危險擋在地球之外,給孩子一個安全的成長環境,似乎沒有任何問題。
似乎感覺到了阿爾文的想法,福克斯挽着他的胳膊,笑着說道:“別排斥他們,在我模糊的印象中,半神的使命就是保證地球不會因爲本身的遺留問題而崩潰。
別問我具體是什麼問題,我只知道鐵血戰士只是其中的一種問題,地球還有其他零碎的遺留問題需要關注。
這種責任真的不能逃避,不然你能想象如果那些鐵血戰士在地球肆虐的場景嗎?”
阿爾文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摟着福克斯纖腰,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道:“這幾天有太多的人跟我提到諸如‘責任’‘未來’之類的詞彙,似乎這個世界沒有我就不會運轉了一樣。
接下來能不能讓我們開心一點,暫時忘記這些操蛋的事情?”
說着阿爾文端着酒杯跟斯隆、巴里他們這些刺客聯盟的代表分別喝了一杯……
斯隆就會做人多了,他提都沒提關於刺客信條和阿奎拉他們的事情,而是真誠的祝福了福克斯。
就在阿爾文開心的想要多喝幾杯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小金妮的大呼小叫,還有女士們崩潰的怒吼聲……
趕緊告別了斯隆他們,阿爾文和福克斯一起跑到了事發場地的邊緣。
看着裡面離奇的畫面,阿爾文對着正在收取賭注的尼克叫道:“尼克·卡斯特,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壞了?”
一個臨時拼裝的八角籠子搭在幾個一人高的木箱上,籠子裡面裝着一隻大鵝大小的幼年迅猛龍。
以布魯托爲首的黑幫混球們,正在挑戰杜克爲首的紐約警察代表。
規則很簡單,幾個人把自己的腦袋從八角籠的底部伸進去,面對迅猛龍的撕咬,最後撤出來的人就是贏家。
看着小金妮雙手巴拉着一個洞口,像是上吊未遂一樣的蹬着兩條小短腿,死命的想要把自己的腦袋鑽進洞裡,跟那些混蛋較量一下膽量……
阿爾文捂着發脹的腦袋,衝過去把小金妮抱起來,在她的小屁股上揍了兩下,說道:“你這是幹什麼?嫌自己的鼻子長得太好看了?”
小金妮瞪着眼睛看着阿爾文,說道:“爸爸,我一點都不害怕,你讓我去試試,我一定比布魯托他們要厲害。
布魯托偷偷的往鼻子上摸霸王龍的便便,我都不需要。”
杜克的肩膀扛着籠子,腦袋暴露在迅猛龍的視線當中,正在緊張的計算,這頭小龍會不會更喜歡啃帥氣的腦袋。
聽到小金妮揭穿了布魯托的陰謀,杜克在迅猛龍撲向自己的時候怒吼了一聲,把迅猛龍嚇得翻了一個跟頭,然後對着對面的布魯托罵道:“你這個沒種的混蛋,把恐龍屎抹在臉上的感覺怎麼樣?”
面對滿場的噓聲,布魯托大老闆無所謂的說道:“這是戰略,你這種腦子裡都是肌肉的蠢貨根本就不懂。
這次我們肯定贏了,紐約警察都是廢物……”
阿爾文抱着小金妮湊到了八角籠的面前,看神仙一樣的看着幾個打賭的混蛋,說道:“你們腦子壞掉了?”
說着阿爾文巴拉着小金妮的小手,堅決不讓她把手伸進籠子送菜,然後看着明知道對方作弊依然堅持不推讓的杜克,笑着說道:“夥計,你受什麼刺激了?
把頭拿出來,你一個人可以打八個布魯托……”
杜克怒吼了一聲再次嚇退了想要撓他臉的迅猛龍,然後對着阿爾文說道:“你別管,這個婊子養的從見面開始就在諷刺我們。
老子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以後見到任何警察都要繞道走。”
阿爾文一聽就知道杜克他們肯定也不老實,看着布魯托得意洋洋的鬼樣子,他索性就當做不知道。
抱着失望的小金妮,在尼克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然後拽着自己傻閨女的手,說道:“咱們是聰明的女孩兒,以後別跟傻子一起玩兒。”
小金妮鼓着腮幫子拽着阿爾文的耳朵,生氣的說道:“爸爸,我纔是最勇敢的人,我一點不怕恐龍咬我。”
阿爾文敷衍的點頭說道:“那是,你是最勇敢的女孩兒,那些小恐龍太可憐了,待會兒我們就把它給吃掉。
你是想要吃烤的,還是想要吃蒸的?”
小金妮聽了,她扣着自己的小嘴,糾結了片刻之後的說道:“還是烤了吧,迅猛龍蒸不爛,吃起來像是橡皮。”
可能是小金妮的話嚇到了那頭小恐龍,它像是發瘋了一樣轉身衝向了聞起來像是霸王龍的布魯托,把藥販子嚇得連忙從籠子裡面退了出來……
阿爾文轉頭看着一個小胖子猥瑣的戰在杜克的身後,悄悄的朝着籠子吹氣……
聞着隱隱約約的瓦斯酸味,阿爾文翻着眼睛說道:“以後別跟這些人玩兒,他們沒一個好人。”
說着阿爾文看着不遠處抱着小摩根的斯塔克,他把小金妮放下來,笑着說道:“去把摩根妹妹弄來玩玩兒,順便去認識一下剛生出來的麥克。
那個眼睛都沒有睜開的小肉團就要把弗蘭克折騰瘋了,好姐姐就要照顧弟弟妹妹。”
小金妮聽了,一溜煙的竄過去搶下了渾身都是蛋糕的小摩根,然後對着阿爾文叫道:“我是最好的姐姐,我都會換尿片了,我這就去看麥克寶寶……”
眼看着小金妮綁架了自己的閨女,斯塔克習慣性的點了點頭,然後看着兩個姑娘連滾帶爬的衝進了臨時產房,進門的時候小摩根的腦袋還在門框上磕了一下,他對着阿爾文攤手說道:“老兄,摩根如果以後是個傻子,肯定是小金妮的問題。
這孩子恨不得見到東西,就用腦袋去碰一下,這是傻子的表現。”
阿爾文無所謂的攤手說道:“反正也不是我女兒,我無所謂!
雪莉一個媽媽跑出來跟人喝酒,留弗蘭克一個人看孩子有點太殘忍了。
讓小金妮去製造一點氣氛,我估計不超過五秒,雪莉就會尖叫着衝進去保護自己的幼崽,弗蘭克就能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