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爾文和瓦爾基里走出服裝店的時候,引起了街上所有人的關注。
很多人根本就沒有認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曼哈頓戰斧。
俄國僞裝的重現,還有歐美人對於亞洲人臉盲毛病,在這個時候讓阿爾文用另外一個形象出現在了人們的面前。
換上一身略顯復古的黑色精緻西裝,頭髮用髮蠟重新定型的阿爾文,一改過去粗獷的農夫風格,成爲了一個新出爐的超級型男。
身高腿長肌肉完美,解開兩顆釦子的襯衫,隱約露出的結實胸膛。
服裝店的老頭很顯然是個高手,他知道怎麼搭配衣服,能夠把一個人身上最出色的部分展示出來,而且絲毫不顯得媚俗。
感受着周圍女士投射過來的驚歎目光,阿爾文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後看着瓦爾基里,說道:“我現在是不是特別的帥?
我總覺得那些女人看我的表情,是想把我吃掉!”
瓦爾基里鄙視的看着阿爾文,說道:“不,你誤會了!
你現在只值80塊,因爲你只爲自己這身打扮花了80塊。
我雖然是個外星人,但是我也能看出剛纔那位老人,是個美學上的高手。
而你只肯爲此花80塊!”
阿爾文笑眯眯的扶住了一個“差點”摔倒的女孩兒,雖然被她扣了兩下手心,還被塞了一張紙條,不過這都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
發現還有女孩兒想要“差點摔倒”,阿爾文笑眯眯的走到人行道的內側,很沒有紳士風度的把換回了女武神制服的瓦爾基里頂到了外側。
看着瓦爾基里鄙視的表情,阿爾文笑着說道:“那個老頭估計一輩子都在賺有錢人的鈔票,我需要讓他明白,從我身上賺不到錢。
而且他居然敢拍我的屁股,給他80塊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老子什麼時候在衣服上花過大價錢?”
瓦爾基里驚歎的看着不要臉的阿爾文,她敬佩的說道:“你到底是怎麼泡到福克斯和海拉她們兩個的?
你的吝嗇程度,讓我對你刮目相看!”
阿爾文大方的擺了擺手,說道:“我這叫節儉,而且我有一個肯爲我花錢的富婆刺客當未婚妻。”
瓦爾基里把眼球整個翻成了白色,不想在跟阿爾文探討這個問題。
看着女武神閉口不言,阿爾文笑着說道:“讓你這樣的女戰士過窮鬼的日子好像不是太好。
我臨時僱傭你充當一段時間福克斯的保鏢怎麼樣?
你只要在福克斯和海拉之間氣氛不好的時候,幫忙隔開她們就行。
時薪40塊,我僱你幹到這場操蛋的婚紗大賽結束。”
說着阿爾文突然想起了這位是一個蕾絲邊,他小心的問道:“冒昧的問一下,你是Girl還是Boy?”
瓦爾基里一根中指差點杵到了阿爾文的臉上,引起了附近婦女們的驚呼。
眼看着一幫打抱不平的婦女,想要上前搶救阿爾文這位異國王子。
瓦爾基里有點崩潰的仰頭看天,長嘆了一聲小跑着離開了街道,決定晚上吃飯之前再也不要跟這傢伙見面聊天了。
她算是看出來,阿爾文就是沒事兒想要找個人說話。
具體說的是什麼不重要,他只是不想一個人在這座小鎮閒逛。
被拋棄的阿爾文站在街頭無奈的聳了聳肩膀,他四處看了看想要找一間酒吧或者咖啡館坐一坐。
弗麗嘉他們回來之前,奧丁的城堡阿爾文絕對不想踏進去一步。
一直等到他走到小鎮的盡頭,也沒有找到一家有空座位的酒吧或者咖啡館。
這裡的每一個能坐下來的地方都有鏡頭,所以每一個地方都被各種名字叫不上來的人給佔據了。
可能唯一有空位的地方,就是那家阿斯加德人開的“維京酒吧”。
因爲那裡要求每一個進去的人,都要喝一杯阿斯加德的酒水,你能在喝完之後找到座位穩穩的坐在那裡你纔是客人。
阿爾文絕對不會去那裡,因爲有個叫索爾的大傻子天天在那裡買醉。
當阿爾文被搭訕了幾十次之後,他終於有點受不了了。
他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但是現在這種沒有朋友的熱鬧他很不喜歡。
就在阿爾文考慮自己是不是拉開空間門,回地獄廚房休息一下的時候,一聲大吼從維京酒吧內傳來。
一個一米五都不到的矮個兒壯漢,扛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酒吧裡面走出來,像是丟垃圾的一樣的把那個高大身影塞進了一個垃圾桶。
這種事情在這裡經常發生,唯一讓阿爾文奇怪的是,這裡居然出現了矮人,而且是個熟人。
矮人王子沃斯塔格摸着自己的大鬍子,豪邁的喝完了一杯酒水,然後把酒杯丟進了垃圾桶。
正要轉身走回酒吧的時候,兩個阿爾文更加熟悉的人衝了過來。
扎克發出了一聲虎吼,趁着沃斯塔格不注意的時候,彎腰把矮人王子攔腰抱起,然後重重的砸向了酒吧門口用來裝飾的水槽。
看着茱莉吃力的放倒了垃圾桶,然後從裡面把安東那隻醉貓給拽出來。
聽着沃斯塔格發出了不滿的咆哮,阿爾文捂着臉衝過去,一腳把沃斯塔格揣進了酒吧,然後在扎克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罵道:“你他媽的瘋了?
還不快跑!”
說着阿爾文一把拽住了安東的腰帶,然後拉着茱莉的手,趁着裡面的矮人還沒有追出來的時候,一溜煙的逃了。
這事兒扎克不佔道理,自家人反正佔了便宜,那肯定是先溜爲妙。
最近幾天都不怎麼順利,腦子有點發熱扎克,看着自己的媳婦被一個大帥男給拽跑了,這還得了?
這個棕熊一樣的壯漢發出了一聲虎吼,追着阿爾文的背影就進了一條小巷。
七拐八繞的追了幾百米的距離,
扎克在一個狹小的巷口,眼看着那個帥男在自己的姑娘臉上肩膀連摸帶拍的模樣,他生氣的大叫一聲張開雙臂就衝了上去。
阿爾文看着茱莉應該沒什麼問題,他笑眯眯的剛想跟這位女首富擁抱一下,就聽到耳邊傳來了一聲大吼……
看着扎克這個夯貨莫名其妙的就想揍自己,過去一個多小時都不怎麼愉快的阿爾文轉身皺着眉頭盯着衝上來的扎克,叫道:“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
我是阿爾文……”
腦子發熱的扎克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緊急剎車停在了阿爾文的面前。
皺着眉頭看着造型完全不同的阿爾文,扎克表現的好像猶豫了一下,然後突然一拳打向了阿爾文的鼻子。
“阿爾文校長哪裡有這麼帥?”
被讚美的有點不好意思的阿爾文,笑眯眯的讓開了扎克的拳頭,然後彎腰一拳揍在了他的肚子上。
讓他跪在安東那隻醉貓的兩腿當中,把昨天吃的東西都給吐了出來。
阿爾文摟着捂着臉一副不忍心模樣的茱莉,不爽的說道:“你怎麼會喜歡這種蠢貨?
老子長得帥,還需要每天強調嗎?”
茱莉看着倒黴的扎克,她捂着嘴巴忍了很久,最後還是忍不住大聲的笑了出來。
這個乾瘦的姑娘拐着阿爾文的胳膊,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笑得彷彿隨時都會斷氣。
倒黴到極點的扎克痛苦的倒在了安東的身邊,有點嫌棄的把滿身嘔吐物的安東推開了一點距離,他悲傷的看着茱莉,說道:“你怎麼會喜歡這種娘炮?
他只是聲音跟阿爾文校長有點像,這種傢伙都是騙子。”
阿爾文看着滑稽的扎克,他無奈的在即將斷氣的茱莉肩膀上拍了拍,說道:“你還是甩了這個蠢貨吧,我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
這傢伙不僅腦子不好,而且似乎眼睛也出了問題。
這就是一個廢柴!”
說着阿爾文摟着茱莉的肩膀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什麼時候到這裡的?
來這裡幹什麼?
現在應該是‘塗料公司’最忙的時候了!”
素面朝天的茱莉一邊跟着阿爾文行走,一邊拼命的回頭對着扎克做了一個“你倒黴了”的口型,然後用很街頭的動作在自己的脖子上虛砍了兩下,表示了事情的嚴重性。
扎克瞪着眼睛看着阿爾文那熟悉的背影,他不可思議的咬着手指,說道:“不會吧!”
看到茱莉拼命的對自己點頭,扎克雙手捂着腦門,絕望的叫道:“不會吧!”
阿爾文聽到了扎克的叫喊,他冷笑着回頭對他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然後在一個十字路口轉彎,離開了扎克的視線。
正好閒着也是閒着,無聊到極點的阿爾文終於找到了一點事情做,那裡還會放過。
茱莉放着大錢不去掙,跟扎克安東一起跑來這裡,讓他覺得有點好奇。
他覺得自己應該問問清楚,這幫黑哥們兒都不怎麼靠譜。
萬一茱莉要是懷孕了,來這裡找婚紗計劃結婚,阿爾文覺得自己應該去把扎克的腸子給掏出來。
摟着茱莉走上了大街,阿爾文如同一個驕傲的老爹,向所有人展示着出色的閨女。
雖然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個審美情趣走樣,彷彿失心瘋一樣的帥男,不過阿爾文倒是絲毫都不介意。
有些快樂,這些凡夫俗子都不明白,老子自己心裡高興就行,“偷着樂”纔是裝逼的最高境界。
面對周圍女性略帶惡意的眼光,茱莉倒是大大方方的毫不介意。
雖然清湯掛麪素面朝天,穿的也很樸素,不過茱莉絲毫沒有自卑的意思,開開心心的拉着阿爾文,回到了自己臨時居住的小旅店。
阿爾文進入旅店之後,兩個虛幻的身影從旅店的門外顯現出了身形。
兩個負責長期保護茱莉的夜班忍者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剛纔那個是老闆,對吧?”
被問話的忍者,看着遠處扎克扶着已經喪失了意識的安東從一個巷子裡走了出來,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應該是老闆!
不然茱莉不會那麼開心,她從來都不喜歡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