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跟着伯恩順着酒店的消防樓梯快速的向上爬了三層,轉進了酒店的宴會廳,躲過了一批從樓上衝下來的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
伯恩表情鎮定的從宴會廳的自助餐區拿了一塊慕斯蛋糕塞進嘴裡,嚼了兩下嚥了下去。
回頭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奇怪的阿爾文,伯恩吸吮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笑着說道:“我今天很忙,到現在也沒有吃飯,所以~~”
阿爾文對這個被很多人提起,並且大肆誇獎的傢伙很好奇。
伊森韓特甚至提過這個伯恩可能很適合做弗蘭克的副手,畢竟他在東歐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孤兒院義工。
想到這裡,阿爾文回身在一個服務生驚訝的眼神下,從餐區端起了一大盤慕斯蛋糕。
阿爾文笑着衝那個服務生擠了擠眼睛,輕聲說道:“這種蛋糕很美味,但是我最近在節食,所以~~替我保密!”
服務生怎麼可能不認識最近紅的發紫的阿爾文?
他很榮幸的點了點頭,在嘴上做了一個拉鍊的手勢,輕聲說道:“您放心戰斧先生,我會跟所有的同事說一聲,我們會替你保密的!”
阿爾文笑着拍了一下這個服務生的肩膀,說道:“謝謝,夥計,今天這間酒店的服務讓我印象深刻。”
說着阿爾文看了一眼服務生胸口的工牌,說道:“嗯~~克里斯·萊文斯,我會記得給你寫一封表揚信的!”
阿爾文說完跟這個服務生碰了碰拳頭轉身順手拿了一杯果汁,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傑森·伯恩,把盤子遞到他的面前,說道:“餓着肚子可幹不了活兒,夥計,我聽說你“退休”了以後一直在東歐孤兒院做義工?
據說CIA已經放棄追殺你了,有興趣來紐約找一份工作嗎?
嗯~~跟你過去的義工工作應該差不多,都是幫助一些孩子。”
伯恩一邊走動,一邊聽着阿爾文說話,聽到阿爾文想要給他一份照顧孩子的工作的時候,伯恩愣了一下,伸手拿起了一個慕斯蛋糕塞進嘴裡。
伯恩有些艱難的嚥下了慕斯蛋糕,剛想說話,阿爾文就貼心的遞上了果汁,笑着說道:“如果你是要拒絕我的話,就稍微等一等,讓我能稍微保持一點期待。
也請你給自己一點思考的時間!
我聽過太多的人誇你了,羅伯特·麥考爾,伊森·韓特,雷蒙德·萊丁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
伊森韓特還向我特別推薦了你,說你很適合跟孩子們打交道。據說他爲了找你,還被一個紅頭髮的小姑娘咬了一口。”
伯恩聽到阿爾文說到了紅髮小姑娘,身體停頓了一下,再次拿起一個慕斯蛋糕塞進嘴裡,嚼了兩下然後喝了一大口果汁。
幾個人快步的走到電梯口,按動了電梯,伯恩喝掉最後一口果汁,把杯子塞進了垃圾桶,然後對着阿爾文說道:“謝謝你!你是很厲害的說客,但是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
實際上我這次來到紐約是爲了找伊森韓特幫忙。”
伯恩說話的時候,電梯來了,阿爾文他們跟着一起進了電梯。
看着伯恩自從自己提到了那個紅髮女孩就變得有些低沉的表情,阿爾文說道:“能說一下是什麼事情嗎?如果是關於孩子的,也許我能給你幫上忙!”
伯恩深深的看了一眼阿爾文,露出一抹很苦的笑容,說道:“讓我們先把現在的事情做完吧!
我聽說過你的事情,如果你真的願意幫忙,我想我會樂意來紐約找一份工作!”
阿爾文聽了愣了一下,說道:“看起來真的是關於孩子的事情!
我不問你具體的情況,我只想問你的事情着急嗎?
我兩天後要去非洲,如果那個孩子的事情真的非常的着急,我可以把非洲的事情往後推了推!”
伯恩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阿爾文會這麼積極,他跟阿爾文今天才第一次見面,這讓他有些很不適應!
不過了解阿爾文事蹟的伯恩,不覺得阿爾文有跟自己演戲的必要。
隨着電梯門的打開,伯恩率先離開了電梯,右拐進入了一條走廊。
伯恩走到他早上找到的一間空房間門口,看了一眼阿爾文,表情有些低沉的說道:“我的事情不算着急,他們只是被關起來了,也沒有受到虐待。
而且我覺得他們在那裡多呆一陣子對他們的身體可能更有好處!”
阿爾文不是那種刨根問題的性子,之前只是聽到了有孩子可能出了問題,纔會顯得有些急躁。
現在伯恩自己都說孩子的問題應該不大,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說的時候你自然會告訴我的。
跟着伯恩走進了這間套房,阿爾文把手裡剩下的慕斯蛋糕放到了一個小餐桌上,對着伯恩說道:“兩天後我會去一趟非洲,大概會在那裡待上六天。
之後如果你需要幫助,記得來地獄廚房找我,我那裡很好找!”
伯恩愣了一下,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曾經的職業決定了他沒有朋友。
現在當他真的需要幫助的時候,有人願意伸出援手,不管怎麼樣都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看着阿爾文真誠的眼睛,伯恩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會的,我知道一點你的事情,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
現在你讓我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謝謝!
也許我爲我的退休生活找了一個很好的去處!”
阿爾文哈哈一笑,跟伯恩握了一下手,說道:“社區學校的懲戒處需要添加一位副主任,現在的兩個人有點忙不過來了!
我是認真的,夥計,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我會傷心的!”
伯恩苦苦的笑了笑,說道:“我應該說什麼?這是我的榮幸?”
阿爾文笑着拍了拍伯恩的肩膀,說道:“爲什麼你看起來總是苦着一張臉?
夥計,想點開心的事情!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伯恩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你肯定不信,我這是天生的!跟我的心情其實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