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傷勢未愈,而軍中又傳出韓遂戰死,軍心不穩。呂布騎兵雖少,呂布在前開路,大軍在己方陣中來回衝突,無人敢當。天色已黑,全靠白雪反射一絲幽光,閻行心中忌憚不敢上前攔截,揮軍讓開一條道路,讓呂布騎兵殺回城去。
此時,西涼軍後方傳來鳴金聲音。
西涼軍如潮水般退去,城內守軍散發出陣陣喝彩。回到城中,呂布才發現韓遂的坐騎居然跟隨而來,心中一陣高興,他麾下大將正缺坐騎呢,韓遂的坐騎雖叫黃驃馬,這個黃驃馬和呂布以前揹包內的黃驃馬不可同日而語,韓遂何許人也,他的坐騎會是垃圾嗎?這是一匹汗血寶馬,又稱西涼玉頂乾草黃,還有個霸氣的名稱透骨龍。
黃忠來到城門處,先關心的詢問呂布是否有受傷,最後將目光落在黃驃馬身上,“好馬,好馬!”垂涎三尺,他一直缺乏一匹上好戰馬,這是呂布斬將奪回來的戰利品,不好開口索要。
呂布無視黃忠期待的眼神,清點損失。這一戰兇險萬分,完全是殺了韓遂一個不留意,誰也沒想到陳倉會突然開城出擊,在絕對實力面前,弓騎營依然順勢慘重,沒有一個人是完好無損,還有三百人能勉強穩坐馬上,重傷士兵四百多人,剩餘的全部戰死在城外。
呂布惋惜說道:“所有出城戰死的士兵雙倍撫卹。”
軍營內,輔兵們正在忙碌的準備慶功宴。再次大勝,所有士兵對前景充滿期待,臉上壓抑不住從心底散發出來的喜悅,西涼軍不可匹敵的威名漸漸從呂布軍心中拔除。
所有士兵入座,呂布等諸將落座在城頭上,呂布端起酒醉:“賊自遠方而侵境,盜狼心而逞亂。我奉王命,悉除螻蟻;雄軍雲集,剿滅狂寇,全耐將士用命,數破強敵。請諸公各滿飲一觴,努力向前。”
“殺敵!”
三軍將士昂頭一口將碗中酒水一口乾掉。
慶功宴當然是
一邊喝酒一邊領賞,呂布着人將賞賜物品取來擺放在城牆臺階上,一箱箱金銀珠寶閃瞎士兵們的狗眼。呂布展開幕僚們整理出來的竹簡:“本將微功必錄,有功便賞,有過便罰。呂蒙殺敵過百,提升爲校尉,賞金一百,高超殺敵過百提升爲偏將,賞金五十。曹二狗、劉良賢兩位勇士殺敵五十,升爲軍司馬,賞金二十,賜表字……”
曹二狗兩人是一般小兵,地位卑賤,得到呂布親自賜予表字,頓時激動得滿臉通紅,手腳無措。其餘士兵聽聞,個個羨慕的看着出列的兩人,他們多麼希望上臺領取賞賜的是他們。當兵的都是地位低賤之人,誰不希望能提高地位,個個發狠來日一定要多殺敵首,建立功勳。
呂布將殺敵立功的士兵一個不落,一直到天亮才逐一賞賜完。沒得到賞賜的士兵們一個個毫無倦意,羨慕的高聲歡呼。
接下來就是應該賞賜大將了,這些大將從跟隨呂布以來,少有得到賞賜。當呂布拿出準備的物資,連黃忠、張遼、高順等大將都垂涎三尺,三人的目光落在自己心儀的物品上無法轉移。黃忠的視線定格在黃驃馬身上,張遼目光落烏騅馬身上無法移開,高順眼光盯着撼天刀。當然,所有將領的目光都落在兩匹駿馬身上。
烏騅馬的大名所有將領都知道,其渾身漆黑,猶如黑緞,油光放亮,唯有四個馬蹄子部位白勝賽雪,背長腰短而平直,四肢關節筋腱發育壯實,傳聞是霸王項羽的座駕。
而黃驃馬解釋起來和他名字一樣俗氣,就是肚子和兩肋處有白點,馬頭有形狀圓如滿月的白毛,便統稱黃驃馬。
呂布回身朝坐在胡椅上的將領一攤手:“大家功勞,有目共睹。但是戰利品就這麼些,大家按照功勞優先挑選吧。”
要說功勞,這一戰表現得不算出色的高順功勞最大,幾度陣前指揮士兵破敵,昨日守住城池也全耐高順的殘酷手段來震懾兩方大軍,讓攻城或者守城士兵都不敢妄動。
黃忠、張遼等人
見高順提起撼天刀,長長出了一口氣。高順是部將,自身實力不差,只是更喜歡指揮士兵一齊用戰陣迎敵。他一直缺乏一把上好戰刀,幾個月前如果不是武器上吃虧,他能將孫權生擒。高順仔細端詳撼天刀,刀身修長,紋路血槽深深,刀背厚實,刀鋒寒芒閃閃。在戰甲上輕輕一劃,鐵片破裂開來。
“嘶……好刀!高將軍眼光獨到,此刀削鐵如泥!”無數將領嫉妒的說道。
高順歸位,黃忠和張遼同時起身,其他將領也蠢蠢欲動。而黃忠、張遼兩人的戰功在此戰中相差不大,若是算上以往戰功,黃忠拍馬不及,其他將領紛紛按耐住衝動,眼睜睜看着黃忠跨上黃驃馬,張遼牽住烏騅馬,生怕被人搶走。
“我去訓馬了!”兩人同時說道,迫不及待的跨上戰馬跑了。張遼的烏騅馬被系統遊戲化過,價值其實比呂布的赤兔還要高,至少不會受傷而影響戰力,如同此時的赤兔躺在馬棚裡養傷,但是,將上好的戰馬分給麾下大將,關鍵時刻還能救他們一命。呂布想要整個天下,連一匹戰馬都捨不得,又有誰願意給他賣命?
看到戰馬被選走,剩下的將領一個個跟霜打的茄子,只剩一件紫光閃閃的戰甲和無數珠寶。大家眼神不自覺的將目光落到戰甲之上。
戰馬對魏延的誘惑比較小,他才奪得一匹駿馬,雖略次呂布拿出來得兩騎,在敵陣中也可來去自如,有一副好的鎧甲也不錯,關鍵時候還能保住一命,不過僧多粥少,魏延充分自信自己武力,提議道:“我等俱是大將,不如武鬥來決定。”
除去黃忠、張遼,在座的除了臧霸能和魏延拼個一二,其他人還真不是他對手。
“抓鬮吧。刀劍無眼,免傷和氣。”呂布提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