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三:
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從來沒有愛上過任何一位向她獻媚的英俊紳士,因爲她一直都在等待自己的愛人出現的那天。
在李·克斯特伯爵夫人18歲的時候,有個年輕男子來到古堡,當時這位男士穿着華麗的外套,隻身一人,說是外出打獵經過這裡覺得口渴想來借杯水喝,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不僅給他水喝,還因此愛上了這位長相英俊,談吐優雅的男士。並且還說服他在府上小住。可是讓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不明白的是,這位年輕的紳士始終不願告訴她自己的名字。但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仍然想盡辦法讓他能在古堡的這些日子裡開心快樂。
五天後的早上,紳士找到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告訴她他要離開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非常的難過,流着眼淚向紳士告白,聽到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真情流露。紳士依然執意要走,但是在出門之前,紳士給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一個深情的吻,並且告訴她,也許有天他會回來找她,希望那時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依然一樣美麗動人。
紳士走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漫漫的思念中逐漸消沉下去,從小看着她長大的女管家不想看見這樣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於是帶着她去見了當地的神甫,希望能幫她找到那個男人,可是連神甫都沒有辦法,因爲根本找不到這個人,所以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抑鬱中病倒在牀上,女管家看着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臉色越來越蒼白,非常擔心,直到有天不知從那裡聽到少女的血可以讓人精神振作恢復美貌。
於是女管家殺死了家裡最年輕的女僕,把她的鮮血給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飲用,並且用它給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擦洗身子,就這樣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人也變得越來越美麗。可是女管家卻發現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從此迷戀上了血腥味,並且爲了讓自己能等到那個心愛的男人時依舊年輕貌美,她開始每天用少女的鮮血淋浴,而女管家則爲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不停的尋覓着年輕貌美的少女,以備李·克斯特伯爵夫人需要的時候用。
在這之後,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每晚都會在自己的古堡裡舉辦舞會,邀請各個國家的紳士們,爲的就是希望有天能再見到自己的愛人。不過可惜的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大革命爆發後被人們活活地燒死在自己的浴室裡時,依然沒有等到那個她想了一輩子,愛了一輩子的男人。
沒人知道那個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誰,有人說是撒旦(上帝身邊的六翼天使之一),也有人說是巫師,也有人猜測他早已經死了,或者根本沒有這個人,根本就是李·克斯特伯爵夫人自己幻想出來的。
這些雖然都是傳說,但是在詭靈組的卷宗裡面,這些卻是得到了驚人的驗證。
血腥瑪麗,似乎在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
張文浩躺在病牀上難以入眠,他思緒萬千,想着這些天發生的種種事情。
slenderman,這個神秘的生物。
醫院外雷雨交加,對於這些張文浩早就習以爲常了。
可是當他看到雨夜中,自己病房的窗外站着slenderman的時候,張文浩的神經頓時就繃緊了。
在病房的窗外,站着一個瘦高的人影。他正看着張文浩,久久的注視着他。
張文浩有些嚇蒙了,這slenderman怎麼會跑到這裡來?!難道他現在就想要了自己的性命?!!
張文浩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他看着窗外的slenderman,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了。
約莫過了三四分鐘左右,slenderman突然在張文浩的眼前一閃而過,消失的無影無蹤!!!
張文浩這時候纔回過神來,他被驚出來一身的冷汗。誰也不知道slenderman究竟想要做什麼。他只是在張文浩的眼前一閃而過,便消失了。
以至於張文浩一開始竟以爲是自己看錯了,或者說是幻象。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slenderman確實來了,他來了又走了,沒留下一點痕跡。
這時候,病房的房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趙焱晨。
“喂,你怎麼了?!”趙焱晨進來一看,發現張文浩坐在牀上一臉驚異的表情,滿頭的冷汗,便問道。
張文浩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剛剛看到slenderman了……”
“你看到slenderman了?!”趙焱晨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是真的。就在窗戶旁邊。”張文浩嚇得有點語無倫次了。
趙焱晨看了看窗戶的方向,什麼都沒有。不過他相信張文浩是絕對不會說謊的,於是他走到窗戶外觀察了一下。
過了幾分鐘,他不知從哪兒拿來了一條黑色的領帶。
張文浩的情緒稍稍緩和了一下,他問道:“趙焱晨,這條領帶你是從哪兒弄來的?!”
“呵呵……我們明天就去華盛頓……slenderman會要了我們的命!還有,必須要讓和我們一起去金字塔的所有人都轉院,slenderman已經知道這裡了,一旦時機成熟,他肯定會來索命的!看來這次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一些了。”趙焱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幾個小時,明天一早就去華盛頓。對了,帶上胖子,其他人立刻轉院!”趙焱晨說道。
第二天一早,三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出發了。
飛機還是蠻快的,差不多有兩個多小時左右就到了。
下了飛機,趙焱晨給黃宇新打了個電話。
沒過多久,一輛警車停在了幾人的面前,從警車上下來一個約莫與張文浩年紀相仿的中國男子,長相俊秀,看起來倒不像是幹警察這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