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嘴角輕輕的挪動了一下,像是在說些什麼,隨後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微笑。我心裡寒顫吶,整個人已經縮做了一團,這時我想到你是道士,於是戰戰兢兢的說道:“我認識道士,你千萬別亂來,要是你對我做什麼,我相信他不會放過你的。”
“道士!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呢?小姐,你在說什麼呢?我們就快到了。”他那冰冷刺骨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我心裡陣陣恐懼,畢竟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我擡頭看了前方一眼,只見那空洞的地方帶着陣陣的死寂,一股股陰冷的風呼呼的刮來。
這時車燈突然打開,我一看前方,突然顯露看來幾個字:“兒蘇子貢之墓。”那是一塊墓碑,我呆呆的擡頭看了一眼那個出租車的司機。當時的心跳已經恐懼無比,慢慢的我便閉上了眼睛昏厥過去。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身子很冷很冷,越來越冷。
我很快便縮做了一團,後來發生的事我就徹底的失去了知覺。當我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王恆,我是不是見到鬼了?”張菲說完之後看着我問,雙手緊緊地拉着我,那雙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疑惑。
我微微點頭說道:“那就是鬼,我早就說過,鬼這種東西是無處不在的。還好之前你見過,不然的話就被嚇慘了。好在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到那個地方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在墳頭那裡壓制了那具屍體。”
她聽後稍稍眯着眼睛,緩緩的開口說道:“既然這樣,那爲什麼我有會到這個地方來了呢?”
我呵呵一笑,伸出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臂,說道:“我和盧隊長到望月樓陵園的時候,見到你躺在一個新墳上。我一摸你身上有些發燙,像是中了些風寒,後來就和盧隊長把你帶了下山。我們就把你帶到了醫院,後來的事你不就知道了麼。”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稍稍回神不再說什麼,我也沒再說話。這時一個醫生走了進來,他看着我點了點頭,看着病牀上的張菲問道:“怎麼樣?你的情況好些了嗎?”
這時候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開始和張非聊了起來,我無聊的閉目養神,原來這個中年人是個老師,被稱呼爲張老師。
張老師看着張菲,問道:“你會不會嫌棄我老頭子嗦呢?”張菲扭動了一下身子,立即搖頭說道:“不會啊,其實小時候我就挺喜歡聽大人們說鬼故事呢。後來遇到了王恆,我才知道原來所謂的鬼故事都不是故事,原來背後的實情就是大部分都是真實的。”
聽着張菲那麼說,張老師臉色稍稍變化起來,他微笑的看了張菲和我一眼,說道:“我要說的不是故事,而是我做法醫這些年遇到最詭異的一件事。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已經死了,竟然還會開口說話,那年我25歲,被嚇得魂不附體。現在說起來還毛骨悚然!
24歲那年我警校畢業,因爲成績比較優秀,頭腦也冷靜,正式進入了省裡面的警察局。在裡面我做了一名法醫,不知是運氣好
還是什麼,在我去的那年幾個資深的法醫都離開了,碰巧我做上了資歷最高的法醫。我並不知道這是一個不好的開始,我一直認爲這是一個新的開始,給了我一個信任新的機會。
我叫張強,比較年輕,那時候警察局的人們都叫我小強或是小王。剛開始省裡面也沒有多少案件,我並沒有遇到什麼恐怖的屍體。大概在我做了一年左右,也就是25歲的時候,發生了一件令我很詫異的事。直到現在想起這件事我還覺得後背發涼,汗毛直豎。
25歲那年,省裡面發生了一件令人髮指的案件,死者被人殺了之後分屍。我們接到報案趕到現場,就在案發現場裡面,我們看到了令人嘔吐了一幕,一具不是全屍的屍體躺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人切了,在案發現場沒有找到他的手腳,兇手不僅把人殺了,還帶走了他的手腳。
這在南疆來說算是大型案件,至少我們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案件。有幾個膽子小的法醫都不敢靠近那具屍體,而我自己站了上去。那時候雖然我心裡也有些害怕,但一個法醫的天職必須要遵守。於是我強忍着內心的厭惡,蹲下開始檢查屍體。
在場的所有人都說我是不是瘋了,這時警察局的局長黃廷鬆對我問道:“小王,有什麼發現嗎?”
我扭頭看了一眼這個三十歲剛剛冒頭的局長,再看了死者一眼,用熟練的專業術語說道:“死者被人用刀切走了四肢,那刀的重量在五公斤左右。刀身很鋒利,一刀割斷了死者的喉嚨,然後進行分屍。他帶走了死者的四肢,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聽我那麼說,黃廷鬆微微點了點頭,他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發現他的四肢被藏在什麼地方。然後冷冷的對我們說道:“走,我們先把屍體帶回去再說。”帶着屍體就回到了局裡面。
來到警察局之後我們開始開會,局長很着急,他和上面報告了這件事。由於當時的死者是家裡有錢有勢的大人物,上面給了黃廷鬆很大的壓力。其實我和他的關係算是最好的,因爲局裡面的人都是一副唯恐天下而不亂的模樣,於是我兩就暗暗地商量怎麼辦?
黃廷鬆告訴我說:“這個案子不好辦,一點都不好辦!死者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受到了合理的懲罰。在我看來,這個死者毛永進的人際關係很簡單,他平時又不是那種仗着自己家裡有錢,欺負別人的人。怎麼可能他會受到這樣的懲罰呢?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是仇殺。”
我立即搖頭說道:“有時候低調有錢被別人說成是假,後來大家看不慣,心裡有些不爽,就把他給殘忍的殺害了。正因爲毛永進的人脈圈很小,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一一排查的。劉局長,你別太擔心,這個案子還是有很大的機會。”
聽我那麼說,黃廷鬆一貫的緊皺眉頭,他搖頭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揮着那雙有力的大手說道:“走,我們再去看看屍體,帶上所有的工具,我們再檢查一次。”
聽到他那有
氣魄的聲音,我帶上了所有的工具,跟着他來到了藏屍房。走進裡面的時候傳來陣陣寒冷,來到那具屍體旁邊打開白布的時候,我兩立即愣住了。因爲就在屍體上一隻手突然回來了,並且還在胳膊上,像是沒有被割開過一樣。
見狀我呆立了大概一分鐘,劉局長伸出手拐了我一下,說道:“小王,別害怕。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呢?”
聽罷我立即伸出手試探了一下那隻原本被割掉的手,這一碰,我的媽,這手上面竟然有溫度。像是自己走過來,並且從來沒有離開過身體,上面的刀痕完全不見了。我再一摸那具屍體的身子,冰冷的,和手像是兩回事。
我開始焦急不安起來,整個人的腦子像是炸開了鍋。我擡頭看着劉局長說道:“他的手臂像是還沒有離開過胳膊,還有溫度,而身子和死者的一模一樣,只是這隻剛來的手太奇怪了。”聽我那麼說,劉局長立即伸出手觸摸了一下那隻手,他臉上立即大變。
劉局長看着我問道:“怎麼會這樣呢?這隻手怎麼突然就出現了?並且像是活的!”
我看着劉局長,滿臉驚愕的搖了搖頭,劉局長當時已經十分慌亂,畢竟我兩都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怪事。那天出去了之後我們誰也沒說出去,我和劉局長一直呆在一起,畢竟發生了那麼詭異的事,要是不看看是怎麼回事,心裡不會甘心的。
那天我和劉局長在局裡面的辦公室待了一晚上,我們想了很多的方法,查閱了很多資料。就是沒有聽說過那麼詭異的事,所有的資料全都查閱了,沒有一絲關於這方面事件的歷史。這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事件,我和劉局長這晚上都沒有睡覺。
最後劉局長對我說道:“小王,走,我們一定要去查查,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不信找不出原因,一隻已經被割掉的手還會無緣無故的走回來。”
我也正有此意,畢竟劉局長和我差不多,都是那種不查出事情真相心裡面一輩子也過不去的人。後來我兩來到了藏屍房,進去裡面心裡有些瑟瑟發抖。
我總感覺身後傳來陣陣凌亂不堪的腳步聲,並且背脊骨還會發涼。這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只是人對屍體的一種恐懼,那時候畢竟我才25歲,對於心理上的克服還需要經歷更多的事。黃隊長的年紀儘管不是很大,但他經歷的事多了,走起路來意氣風發,面不改色,一臉嚴肅的來到了毛永進的屍體旁。
當他將屍體的白布打開的時候,臉色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雙眼瞪得老大,那張自信滿滿的臉上只剩下了驚訝和恐懼。見狀我趕緊湊過去一看,纔看見又一次詭異的事發生了,就在毛永進的屍體上,另一隻手又回來了!另一隻被割斷的手竟然再一次回來,我呆在這個地方大氣不敢出。
在我出生的那麼幾年,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那種感覺似乎可以令人窒息。一雙已經被割掉的手竟然找到了回來的路,這提出來是多麼令人髮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