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個殭屍我都輕鬆的解決了,但是還有五個殭屍沒有解決。我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開始站立不穩,雙眼視線模糊。這時的屍毒似乎開始滲透了我的身體,我低迷的叫道:“怎麼可能?怎麼可以這樣?不可能那麼快!”
說罷我便看見幾只殭屍一起朝我進攻,但是此時我已無力迎戰,手腳漸漸的失去了意識。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色的聲影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他對我說道:“借你桃木劍一用,謝謝你的幫助,我對付這幾個傢伙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他說的我也沒怎麼聽清楚,就昏厥了過去,接下來發生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包紮了幾個傷口。那全是被殭屍所傷的傷口,我一愣,這是怎麼回事呢?傷口不僅沒有中屍毒,還感覺好了許多。於是我從牀上坐了起來,發現這是四爺爺家的屋子,因爲有我的行李。
於是我翻開被子走了下去,推開房門才發現文玉吳鈴等人都不見了,就連四爺爺也不見。我一皺眉,這可就奇怪了,怎麼一個都不在呢!
霎時我的腦子迅速的回憶昨晚的事,自己中了殭屍的攻擊受傷。然後有個陌生人突然出現,他在我耳旁絮絮叨叨的說了什麼。之後我就昏厥過去了,對於後面的事就是今早所看到的。我想一定是那個人救了我,不然我早死了。
真沒想到這小地方還有那麼多怪異的事,都這個年代了,十二隻殭屍居然能夠同時出現。一想到那十二隻殭屍,那麼強大的陣容可不簡單吶!我峰迴路轉一想,不對勁,我總感覺那地方有些不對勁。但什麼地方不對勁我也說不上,只能自顧自的說是怪事多。
就像今早起牀竟然一個人也不見,要是以前,每次昏倒文玉都不會捨得離開的。今天怎麼那麼奇怪,她竟然沒守在我身邊。我邁着跌跌撞撞的步伐走了出去,來到門口總算透了一口新鮮的空氣。
正當我準備放鬆身心的時候,聽到了幾個人在後院窸窸窣窣的談話,我拖着身子一拐一拐的沿着聲音走了過去。來到另一面牆的時候,四個人在那地方。
我的注意力立即投到了一個身穿道袍的人身上,那是個道士,不過和我們似乎不一樣。所學的道不一樣,如果沒猜出,他一定是陰陽先生,難道昨晚出現救我的人,就是他?
我聞了一下胳膊,還有些糯米味,真是個行家給我弄的傷口,毋庸置疑了,一定就是他救的我。只見他的周圍圍着文玉,吳鈴,還有四爺爺,文玉和吳鈴都臉色焦急的詢問他什麼?他看上去40來歲,一臉正經的,表情嚴肅的跟他們解釋着什麼似的。
看着我走了過去,見到我冒出了身子之後他們紛紛轉身,文玉跑過來一把扶住了我,說道:“王恆,你醒了,怎麼就下牀了呢?”
我搖頭沒說話,直直的朝那個道士走去,靠近一看,他身子比我稍稍矮一些,但也在一米七。他長得不怎麼樣,但讓人看了覺得特別精神,整個人的天靈蓋精光精光的。我一看就知道他是個陰陽先生,還是個道行不淺的道士。
他一見我也是一番打探,我雙手做了一個抱拳,禮貌的說道:“謝謝道兄昨晚出手相救,要是沒有你,恐怕小弟已經淪爲殭屍的食物了。”
聽我那麼一說,他對我微微一笑,說道:“別那麼說,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對付十二隻僵
屍。真沒想到你那麼厲害,十二隻殭屍被你一下就消滅了,我只是撿了一個便宜而已。看你還那麼年輕,前途不可限量啊!”
這都是他的客套話,但我就不喜歡那麼說,於是扭頭看了一下,問道:“你們在這兒幹嘛呢?”
還沒等他開口,四爺爺說道:“剛剛道長說了,自己要再去老校一番。但我們幾人都怕你醒過來會有什麼事,到時候我們沒辦法,所以就在挽留道長守着你到醒。現在你醒了,恐怕道長不用我們留也會留下吧?畢竟你們都是道士,一定有話要說。”
我和他對視一笑,非常有默契的轉身往四爺爺家裡過去。經過一番瞭解,這人名爲秦立,是位陰陽道士,不是本地人,外地的。他聽有人說起過關於這地方的怪事,於是感興趣就過來了,一路過來他都是秘密進行,糾纏我面對的十二隻殭屍已經一個多星期了。
每次都是被迫逃跑,但是每天夜裡他都會一試,一直沒有找着解決的方法。就在昨晚他再次去的時候看到了我在那裡對付殭屍,還殺了好幾只,於是他就看我是怎麼殺的殭屍。當我倒下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該出手了,於是出現解決了其餘的幾隻殭屍。
怎麼說他也算是我的半個救命恩人,要是他不出現,可能現在那五隻殭屍就把我給解決了。我兩坐到了火坑邊上,烤着火,他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我怎麼感覺你和其他人不一樣。”
我一聽,自己確實和很多人不一樣,這話已經不止一人這樣說了。但他的是什麼不一樣我就不知道了,於是說道:“是啊,很多人都說我不一樣,你說的是我的什麼不一樣呢?”
他呵呵一笑,然後正色道:“你不僅僅只是道士那麼簡單,我看到你的體內有個很強大的封印。”
我這一聽,霎時愣住了,自己身上有封印?老爺子都沒有和我說過,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封印呢?於是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我身上有什麼封印?”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上下的打量了無數次,不解的問道:“你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封印?”
我搖頭說道:“是啊,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封印呢?”
他聽後,若有所思的點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封印,就在你的天靈蓋,被封住了。反正是個很強大的封印,伴隨你大概有很多年了吧!只是我道行還淺,真不知道那是什麼封印。”
我哦了一聲,疑惑的摸了一下天靈蓋,然後接着摸摸額頭。霎時突然一件事浮現出來。那年八歲,還是個與世隔絕的孩子。
有一個神秘人在我的額頭上放了一個銅錢一樣的東西,往我額頭那麼一塞,就不見了。
隨着年齡的增長,我也慢慢的淡忘了這件事,因爲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現在聽秦立那麼一說,我又有些疑惑。當年那人確實往我頭上放了銅錢,具體那是做什麼的,那人只是讓我別問,讓一切都順其自然。
見我久久不說話,秦立安慰我道:“沒事的,封掉的東西或許對你有益,給你封住的人是不會害你的。放心吧,王恆兄弟。”
我輕輕的一笑,道:“是我家人封的,他怎麼可能會害我呢。倒是我,把他們給害了。”說着我面露惋惜,陷入了對家人的愧疚之中。那神秘人,和老爺子很像,我也在他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聽到我那麼一
說,秦立皺眉問道:“王恆兄怎麼那麼說呢?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想着大家都是道家人,說出來了或許對我自己有些幫助,畢竟我的命運是一直難以琢磨的。於是我對他說道:“其實我是天煞孤星,這個命你不陌生吧?”
聽我那麼一說,秦立駭然失色,雙眼睜得大大的瞪着我,驚訝的叫道:“你說什麼?天煞孤星!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命。據說這人生下之後克人特別厲害,不僅父母雙亡,凡是靠近自己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竟然……”
我擺擺手打斷了秦立的話,害怕這話傳入正在客廳看電視的兩個女孩耳朵裡。秦立見我看轉頭那兩個女孩,搖頭無奈的說道:“王恆兄弟,如果你真是這命,最好斷絕一切的關係,凡是不要害人害己。”
我搖頭,當然知道他說什麼,但我沒進入這個話題。而是進入了自己兒時的那段記憶中,半響之後緩緩地擡起頭對秦立說道:“從我生下來就發生了許許多多的怪事……”接着我把自己兒時那段記憶一一說給了秦立聽。
說完之後我嚥了一口唾液,直直的盯着他,只見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而後擡頭說道:“真是造物弄人吶!我們做道士的就和別人不一樣。其實我做道士也有自己的原因,這一切都來源於……我那、家族的詛咒。”
說完之後秦立的雙眼陷入了一陣迷茫之中,這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似乎有着一段難以啓齒的往事。我默不作聲,秦立算是我那麼久以來的知己,我在等待着他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終於在片刻之後,秦立的那段往事開始了:我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小時候沒你那麼特別,我一直很平凡。我爸媽都是商人,經營着一個小店足夠了一家生活上的開銷,我還有一個妹妹,今年已經大學畢業了。
你看我像是三十歲的人,其實不是這樣的,我今年25歲,一個風華正茂的年紀。我學道僅僅六年,20歲那年我纔開始學習了祖上傳下來的陰陽術。一切都有他的起源,其實我也不願意沾上這些東西,我還可以說是討厭,但是命運早有安排,我們又怎能跟天鬥呢。
許多年前,我家裡發生了一些讓人難以琢磨的事,也正是這事令我再次翻開祖上的陰陽術。一是爲了保命,二是爲了我家族的後代。我爺爺是名老道士,到了我爸他們那一代竟然沒人學了,兩個伯父和一個叔,包括我爸都不沾這些東西。
可是他們都錯了,大錯特錯,而家族開始走上了一條詛咒的道路。第一個死者是我小叔,他那年打工回家就身染重病。經過醫院一檢查,癌症晚期。那時我讀初中,1999年我小叔離開了這個世界。他死的時候一句話也沒對誰說,只是愣愣的盯着他家的香火。
原本認爲這只是他命該如此而已,家裡沒有一個人重視這件事。就這樣一切在風平浪靜之中度過,終於在我上高中的時候,那是2002年,三年之後。又一件事發生了,我的堂哥被人亂棍打死。
那是對我最好的一個哥,小學他帶着我讀書,高中送我上學。在他死的那天我還見到他到學校看我,給了我五十塊錢。誰知晚上的時候發生了那件事。
這個時候全家開始憤怒,但也沒人聯想這兩件事到一起。就和警察鬧了一陣,後來兇手伏法了,全家得到了一個心理上的慰問。我那哥是大伯家的小兒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