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去之後摔的我差點沒背過氣去,這都啥玩意啊,這裡面都啥玩意啊快要把我的骨頭給硌折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呢犬夜神那身體就直接壓在我身後了。可想而知,我這小腰板就徹底的廢了。好不容易把犬夜神從我身上踹下去。
我低頭就看見一口棺材。嚇得我都腿軟了。這玩意雖然不會動,不會說話不會耍流氓,但這玩意兒瘮人啊。而且還是大紅木的棺材。如果這邊落後到死人不活化的地步,眼前這個棺材是近幾年安排在這裡的說明有人在製造貓膩,如果是很早之前就在這裡的,說明有人已經貓膩製造成功了。再回頭看了看整個墓穴十平方米左右吧,弄這麼大的墓穴肯定是有啥講究,在看了看棺材四周被翻得亂七八糟的了,盜墓真猖獗啊,不過着棺材咋不給扒開呢,擺這裡怪嚇人的。再者一說了,這也太沒水準了吧,這盜墓都從旁邊盜,好傢伙這直接從上面給扒開了。我也真夠倒黴的了,啥離奇的事都能遇到。
我現在唯一的想法是翻騰翻騰,看看那些缺德帶冒煙的盜墓賊們有沒有遺漏掉啥值錢的東西,如果真找着了我以後完全可以不受常言這個死變態的控制了。我在棺材方便四處倒騰,但結果一無所獲。這幫盜墓的太專業了,連個碗渣都不給別人剩。
最後我把目光停留在大紅棺材了,用手摸摸,感覺這木頭很不尋常,冰冷入骨,而且有鐵的質感。我那顆愛財如命的心動盪了。
“建議你最好不要動那個棺材!”逆着光,朱海東那個大帥哥出現在墓穴的出口處,幾隻藏獒一邊流着哈喇子一邊看着我們。好吧,確切的說那幾只藏獒關心的是人家犬夜神,當然流哈喇子可能是爲了我。
“你又路過回來了啊!”看到這個朱海東我使勁的套近乎,當然我不是一個好色的人,主要是爲了引導良家美男誤入歧途。在不久的剛纔我目睹了人家空手接子彈的本領,所以要逼良爲娼我這點能耐還真不是個菜兒。
“張小花你變得幽默了。”這個朱海東好像裝得和我挺熟一樣,認錯人的機率不大,叫張小花這樣土到有個性的名字很少。除了寫那個很有名的網絡小說的男作者,其次……其次還有人叫這種名字嗎?哦對,還有就是我了。難道朱海東連男女都不分?
“還好吧!能幫個忙給我整出去嗎?”既然他跟我裝熟,我也借坡下驢吧,而且沒準我以後的美好生活全都指望他了。
“好,把手給我。”朱海東的手可真滑啊,我揩了揩油,確實是個極品啊。然後我把犬夜神的手遞給極品小東東。
“這個,不是拉你上來嗎?”小東東看了看半死的犬夜神,這丫的也挺缺德,救我不救犬夜神。把我拉上去了,我還得跳下去把犬夜神整上去,咋說人家還給我一張卡,裡面還有鉅額資金呢。我又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
“先拉他,然後拉我。”上天是公平的,人長得帥,總會伴着缺心眼這種比殘疾還可怕的病症。
“哈,你以前可從不這麼拖拖拉拉。好吧,把他舉起來吧。”這個小東東說話真讓我受不了,老說以前以前的,以前我壓根就不認識他,老放這種沒用的屁幹啥啊,再說了,老孃啥時候拖拖拉拉了。
不過這個時候不得不認命啊,誰讓咱要等着人救命呢。把犬夜神遞上去之後,小東東把那白淨淨的手遞了過來,就在這個時候那紅色的棺材咣咣的響了起來。唉呀媽呀在我腦袋中閃現出倆字:詐屍。
“快點,快點,快點救我。”我在坑裡使勁蹦躂,踩在紅木棺材很怕裡面衝出個殭屍啊啥的。就算蹦出來不吃了我,也能嚇死我。
“快點拉我啊,拉我啊!”也不知道這小東東干啥吃的,拉犬夜神的時候可痛快了,拉我的時候就呲牙裂嘴的,好像拉的不是個人而是個大卡車。
“張小花,你可真重!”腳底下的殭屍還使勁蹦躂,死活不從他家呆了,上面這個廢物級別和長相一個級別的傢伙還說我重,他不刺激死我鬧心吧。
“你給我少廢話,你丫的不拉我上來,我就告訴腳底下的殭屍,你的血比路易十三好喝。”這個時候我也管不了啥形象不形象的了。不拉我上去,啥生活與我都無關了。
“哈哈,這纔像你嗎!”朱海東這B也他媽的墨跡,我這都快沒命了還啥像不像的啊。就現在說我像安吉莉娜朱莉我也不高興不起來,命都沒了,像啥也沒用啊。
“像你媽呀,你使點勁能死啊。”我真怒了,底下那棺材馬上就開了。我都快哭了,這傢伙比常言還不靠譜。
“啊,你怎麼比卡車還重?”這王八蛋還真挺能氣人啊。
“靠,我怒了。我不上去,你就得下來。”我使勁拽着這個王八蛋,反正今天不是我死你死,就是我活他也活。
這個時候常歡揹着常言,痞子揹着安寧出現在墓穴口,我激動得淚流滿面,看來外來的和尚不會念經不說,還是個十足的廢物。常歡和痞子把我拉上去之後。那個紅木棺材也安靜下來了。我靠,看來這裡面那個怪物是看見我之後纔會激動啊。
我上來之後,盯着朱海東這王八蛋,太不是東西了。他接子彈的時候多NB啊,現在說拉不上來我,完全在我面前是裝逼呢嗎?
“你?”我氣得都沒話說了。
“對不起。”小東東的樣子很委屈,很無奈。我決定原諒他。
“你太重了。”我覺得這賤人就適合說半句話,一聽後半句我的肺子就疼。
“滾,你丫的這張臉白長了。”我太傷心了。我要是不把他賣到妓院,哦,不鴨店去,我就太對不起列祖列宗了。
我抱着犬夜神繼續往前走,真鬧心,都一羣啥人啊。我現在只想要一張牀和一袋貓糧。現在的隊形是腸子拖着受傷的藏獒飛速的在前面走。常歡緊隨其後,痞子依然比較廢物距離人家9歲的小孩和常歡有五百多米。我一瘸一拐的拖着犬夜神距離他們兩千米,身後跟着一羣藏獒跟我流着哈喇子。我這命啊,把犬夜神拉下墓穴後,他這些狗兄狗弟們就開始不信任我了,跟盯賊似的盯着我。哎,人品啊!
從天微涼,到天黑我們才走到公路上。放下三個半死不活的人,我們一身血的站在公路旁邊攔車。其實就算不是天黑車少鬼多,我們這一身血還有三個半死不活的人,誰見到我們都以爲見鬼了。要麼就是兇殺現場。
這車看見我們不要說停下,反而跑得更快。本來想讓朱海東這王八蛋攔車來着,但爲了避免被富婆看上,拋棄我所以不考慮這王八蛋。但常歡長得也挺好,出去攔車也會出現常言的情況。現在女人太瘋狂了。讓痞子去攔車吧,這根本就沒成功機率,誰會載一個長得跟犯罪分子的傢伙啊。後來思來想去,決定讓腸子攔車,小孩最能讓人起憐憫之心了。
我把腸子的衣服撕得破破爛爛的,臉上抹了點黑泥。然後我們拖着三個半死不死的傢伙到路邊的草叢喂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