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在折磨她一晚後他還能睡得那麼香甜啊?
她又想關禁閉了,不過這次是想找個箱子把他關進去,直到他求饒哀嚎她才放他出來。
想是這麼想的,誰知道蘇公子一會醒了要拿什麼樣的冷臉對自己?
罷了,她微微嘆了口氣,把他放在自己腰際的手拿開,撿起落在地上的睡袍穿上身,走進浴室梳洗。
鏡子裡那套着白色浴袍的自己明顯頂着兩個大熊貓眼,也不知道昨天自己是哭了多久,唉……自從嫁給蘇默後,她都變成哭包了。
越發覺得矯情。
也不知道一會他醒了要怎麼說。
本來夫妻兩吵架了,不是應該冷戰嗎?
冷戰的時候不是有個人應該去睡書房嗎?
什麼時候變成滾牀單了?
想着亂七八糟的事情,忽然鏡子裡面,她的身後,昨夜逞兇作惡的男人悄然出現。
蘇默有張長得好看的撲克臉,平時不怎麼愛笑,笑起來也沒個真心的時候,又陰又冷,難接近。
他倚在浴室門邊,睡眼惺忪,就穿了條睡褲,**線條優美的上半身,直勾勾的盯着安澄。
暴露狂!
心裡暗罵了句,沒轉臉,安澄把視線自然的回收,將人當空氣,漱完口埋下頭去洗臉。
閉上眼手裡捧的涼水還沒撫到自己臉上,男人就攬着她的腰抱着沒臉沒皮的貼了上來。
安澄轉身,眉頭微微擰着褶子,近距離的看着他,沒給好表情。
蘇默不介意,笑得淡而溫和,“昨天晚上是我不對。”
“哪裡不對?”她追問。
“傍晚我看到顧天恩對你的舉動,眼紅了。”他的就是他的,蘇家就這麼一個寶貝,被寵上了天,性子自小就矜傲。
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妻被人染指?
他能在冷言諷刺賭氣冷戰,折磨她一晚後低頭,已經很不錯了。
到底還是因爲這個……
安澄垂下羽睫,“我也解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