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果籃放在她牀頭,笑得極賊,“安小姐,說說,啥感覺?”
剛纔門口遇上蘇公子,她可不敢調侃。
“外面現在是不是有很多記者啊?”將被子拉過頭,簡直不敢想象有多慘烈。
“半個都沒有。”順手撿了個蘋果熟絡的削皮,莊小南也納悶呢,“是‘煮人’讓我過來的,不然我還不知道,今天的報紙也沒你,放心吧,你們殉情失敗的事情很低調。”這丫頭說話就是無敵欠扁!
聽到煮人兄說好友墜海的事後,莊小南嚇得不輕,也不知道司徒遙和蘇默關係到底好到何種程度,二話不說開了天恩讓她不上課去探病。
這纔開着車過來。
看來消息是被封鎖了,想想也是,如果事情報道出來的話,家裡兩位老佛爺怕是早就飛奔而來了。
嘴角抽了抽,安澄又問,“昨天你們嗨到幾點?”有個人陪聊也不錯。
說起這個,莊小南一拍大腿就做出一副凌然狀!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多慘烈!”
她們s大油畫系二年級女酒鬼五人組,本來想設計把‘煮人’灌醉拍裸照,結果……跟狼牙山五壯士似的,一個接着一個壯烈倒下了。
唯有遙煮人屹立風雨中,還風度翩翩的把她們一個二個送回家。
之後今天一大早對那羣可愛的女學生說什麼來着?
因爲以前酒飲得太多,所以傷了胃,才改的喝茶。
你們當司徒遙是病貓不會喝酒啊?!
“靠之!”莊小南憤慨了,“你說這人怎麼完美得一點兒毛病都沒有,和你家蘇默有一拼啊!”
“你怎麼覺得你是在誇他?”安澄滿頭黑線。
莊小南僵了僵,思維立刻做火星式跳躍。
“不過我剛來時看到蘇默旁邊跟着位穿職業裝的性感姐姐,活脫脫一尤物啊!就在醫院長廊裡晃悠一圈,那些男醫生男病人的眼神兒都變了,這麼個可人兒放你老公身邊,你也不怕丫被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