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部的輪廓分明,尤其是眉眼之間,有種清俊高貴的優雅,高挺的鼻樑氣質俱佳,用來冷冷的做不屑的哼聲時也讓人難以討厭起來。
脣的厚度適中,嘴角有驕傲的弧度,好像無時無刻不在微笑,而那樣的笑,是有距離的。
不管怎麼說,這個人長得相當好看。
她開始在心裡不斷的疑惑,提問,到底她爲什麼會嫁給他?
追溯從前,他們是如何認識?相愛的過程?
她開始好奇。
逃離了巴勒莫,不用再去看那該死的催眠師,她會慢慢想起來吧?
她與他應該分開了六個月,他還是追來了,帶着她上演了一處生死逃亡的大戲。
那麼,他一定很愛她吧?
不自覺,安澄抿着嘴悄悄綻放了一個笑,臉頰上的酒窩開出窩心的花朵,然後輕輕的,繼續是用氣息對那睡相可愛的男人道了一聲,“晚安。”
安心的閉上了眼,不覺黑暗中給與她安全感的男人在那一刻靜靜的睜開了眼,將他呵護珍視的妻子深深的望進雙眸。
已經多久沒有這樣安心了?
沒有人知道在最初她離開毫無音訊的那幾天他有多瘋狂多無措,內心無比自責不該對她隱瞞真相。
作繭自縛的後果,是失去摯愛半年。
半年,作爲懲罰已經足夠了。
安澄消失兩個月後,他收到那封來自巴勒莫的郵件,裡面只有這枚戒指。
恨極了顧天恩卻又不得不借助他的優勢。
聰明人,總是太容易高估自己。
現在小丫頭終於回到他的懷中,久違的心安也隨之而來,這次,不會再放手了。
……
眼前一片海藍,白色的氣泡從海底冒了出來。
紅色的珊瑚,五顏六色的貝殼,還有各種各樣的魚兒游來游去。
在深海的中間,有巨大的舞臺,舞臺上佈置着小巧可愛童話式的道具。
然後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小男孩面對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