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感情好到別人以爲是拉拉,會捨不得是正常的事。
只不過莊小南,你好重誒!
轉身把她抱着,安澄也只能勉強站在原地支撐,尷尬的對其他人笑笑,“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
琢磨自己大婚完畢後,該積極爲莊小姐張羅終生大事了。
擡腳,想邁個步子,奈何此女醉得不省人事,除了嘴裡說些含糊不清的話,愣是將她當成大海里僅有的浮木,依靠得很徹底。
安澄再低頭看放在外套口袋,想拿手機出來給蘇默打電話求救,可是……兩隻手都要攙扶着那隻醉貓,根本沒辦法移動嘛……
“我幫你吧。”正在愁眉之際,一把似是陌生,又似是熟悉的男聲在她面前響起。
因爲抱着莊小南,看不到他的樣子,可那說話的聲音卻讓安澄心裡‘咯噔’了一下。
是……顧天恩。
他好像一直很喜歡穿白色的衣服,也許是演奏需要吧,學校裡的女孩子,也常常在心裡將他定義爲‘王子’。
有落跑的王子嗎?
心底不屑的笑了笑,對主動示好的幫助並沒有拒絕。
“可以幫我把小南扶到演奏廳外堂去嗎?”那裡有供客人休息的沙發,到那邊再給蘇默打電話好了。
沒多說什麼,顧天恩就將醉成爛泥的莊小南抱起向外走去。
演奏廳的外堂很安靜,圓形的正堂中央巨大的雕塑羣邊緣是柔軟舒服的沙發。
倒在上面的莊小南睡得很沉,安澄坐在她旁邊給蘇默打完電話後,發現離開的顧天恩又折返回來,手裡拿着一罐熱過的奶茶。
“剛纔看你喝了不少酒,用這個暖暖胃吧。”相隔一年,態度還是依舊溫和,將王子形象演繹得完美。
安澄並不買賬,更沒接過他手裡的熱飲,只是笑得很疏離的說,“謝謝,我不需要,一會我先生就會來了。”
言下之意,你可以離開了。
多說半句話都覺得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