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傑登只是挪了地方,讓巴勒莫最令人畏懼的黑手黨追捕他們的目標,而能不能跑掉,那就要看蘇默的本事了。
他始終是生意人,最擅長的是權衡利弊得失,至於別人的恩怨情仇,有那麼重要嗎?
靜止了的電梯內,他讓她缺氧!
電源斷掉之後,伸手不見五指,她只能感覺到蘇默的氣息一點一滴的將自己貫穿,充斥她的四肢百骸,很想喘息一口氣,然後問他到底怎樣才能離開這裡,可是這個男人卻始終以一種不疾不徐的態度,從容的,佔有的吻着她。
是那麼戀戀不捨。
很沒出息的說,安澄不敢輕易反抗,下場是怎樣,實在是太清楚了。
而這種感覺也並不討厭,甚至喚起她記憶深處塵封了許久的畫面,她確定在很久以前,有一個人,或者說蘇默……
她只顧着陷入模糊不清的昔日片段裡,未察覺男人的手遊走在她起伏的身段只上,緩緩而下,停留在大腿一側,靜止。
安澄猛然一驚!還沒制止,那把露給她的迷你槍已經在蘇默手指頭裡轉了幾個圈,
“寶貝,這個東西太危險了,不適合你。”貼着她柔軟的脣畔,他的嘴角撩起完美的笑,寶石般的眼睛在黑夜裡異常耀眼。
她用力的呲牙狠狠咬他,“你下流!”佔了她的便宜還要戲弄她!
“哦?”緊緊貼着安澄,讓她動彈不得,蘇默爲所欲爲道,“我親我老婆,有什麼問題?”
“誰是你老婆?”咬牙切齒,掙脫不得,安澄氣急了!連都胸口起伏劇烈。
電梯頂端不知什麼落了下來,兩個人同時擡起眼皮望了一眼,蘇默離開她的脣,笑道,“除了你還有誰?”
伸手打開了電梯頂端的緊急出口,一根繩子滑落下來。
他二話不說,拉過繩子綁在安澄腰間,然後蹲下身抓起她是腳踝,脫掉她的高跟鞋。
她慌了,緊張的問,“你要做什麼?!”卻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