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沒搭理他,呷了口桃子味的伏特加,隨即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又被丫頭片子唬了,說什麼去酒吧點伏特加一定要桃子味,難喝到了極點!
也虧他能上她的道。
“哈哈!”旁邊向來只喝茶的人笑起來,“所謂一物降一物。”今天他算是見識了。
“別急,你早晚也會遇到的。”況且蘇默和安澄在一起,到底是誰降了誰,還沒個準。
司徒遙纔是真正的浪子,心太野。
如果他自己不願意,誰降得住?
而旁邊那位今夜被老婆甩下喝着苦悶酒的‘新一代好好先生’代表人物,能安於家庭生活,也是這個道理。
安澄是他帶的第一個系的學生,當時蘇默得知她在他的麾下時,還特別關照過,否則,蘇公子那些有關安澄身邊雜草的驅逐計劃怎麼會實施得那麼順利。
作爲男人,他就是欣賞他這一點,認定是自己的,就算狠一點,也要握在手裡。
其他的都是假的,只有手中的纔是真實的。
只不過抓得太緊,就意味着害怕失去,害怕失去的東西,必定是你的軟肋。
“對了。”相對靜止了會,司徒遙口氣淡淡,“聽說l派了人到s市,具體是誰,我的人還在入境記錄內排查。”
這方面他向來滴水不漏,黑手黨的勢力範圍在歐洲,把爪子隨便伸到別人的地盤……不好。
蘇默眯眼看着杯子裡剩下的一點點粉紅色的酒,幽幽綠眸,暗暗沉澱,“這段時間就勞煩你的手下保護我老婆了,不要讓她發現。”
國際刑警查得相當緊,新聞裡也偶爾會有類似周邊的報道。
具體的,不在水落石出前,哪裡會透露那麼多?
似乎l除了在亞洲尋覓大公司在暗地裡從事洗錢之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
“多留意你老婆本家的公司吧。”就在蘇默沉寂之時,那肚子裡不知道裝了多少秘密的人冷不丁冒出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