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連續幾下大耳刮子下去,馬克·歐查被硬生生從昏迷中被抽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地下室,雙手雙腳都被鋼絲綁在一張椅子上。
“喂!看着我!看着我!你必須集中注意力!”布萊恩又是幾巴掌,這傢伙的臉立即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緊接着布萊恩一手一根長度堪比毛線針的鋼釘,在馬克·歐查驚恐的目光中扎進他的大腿之中。
“啊!!!”
在淒厲的哀號聲中,馬克·歐查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痛不欲生。
“你最好去外面守着。”見兒子面露不忍,弗蘭克對着外面一側頭,示意卡塞爾可以先出去。
大作家卻是執拗的一甩頭,“我沒事,傑克不也在麼?”
“你是對我們FBI有什麼誤解麼?”傑克對着這貨微微一呲牙。
把卡塞爾趕出地下室,他繼續觀摩CIA的審訊節目,這時布萊恩已經將左零右火兩根連接着汽車蓄電池的電鉗夾在了長鋼釘上。
這個馬克·歐查倒也硬氣,一陣哼哼過後居然不叫喚了,只是用充滿恨意的眼神死死盯着布萊恩。
布萊恩掏出兩個女孩的照片豎在他面前,“這兩個女孩在哪裡?”
“呸!”馬克·歐查一口唾沫吐在布萊恩臉上。
布萊恩不閃不避,只是掏出手帕擦了擦,獰笑着走到電源箱旁,伸手合上了開關。
“啊!啊!啊!!!”伴隨着馬克·歐查的慘叫聲,一股蛋白質被燒焦的味道瞬間充斥着整個地下室。
就這?傑克覺得這種電刑效果甚至還不如拔指甲滴鹽酸。
不出他所料,當布萊恩重新回到馬克·歐查面前打算再次提問時,迎來的又是一口唾沫。
“你們CIA的這種電刑似乎並不怎麼科學。”傑克在一旁涼涼開口道。
布萊恩還沒說什麼,一旁同樣也是看“熱鬧”的弗蘭克倒是先回應了,“怎麼?你們FBI還有什麼更科學的方式?”
“FBI有沒有我不知道。”傑克露出一個微笑,“但身爲一個男性,同時又是半個法醫,我知道一些特殊部位能給人帶來無與倫比的痛感。”
——
“不,住手,你這個變態,快給我住手,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們了,不要這樣對我!!!”
感覺自己的蛋皮被兩個小夾子死死夾住,剛剛還寧死不屈的馬克·歐查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這次不是疼的,單純出於一種發自男性深處的恐懼。
“別急,正常人都有兩個,烤糊了我們再換一邊。”傑克頗爲嫌棄的用溼紙巾擦擦手,不等這傢伙再說什麼,直接拉下了電閘。
“在帕瓦羅蒂去世後,我就再也沒聽到過能與其媲美的男高音了。”當電閘再次被斷開,弗蘭克由衷感慨道。
“姑且不說帕瓦羅蒂只是世界三大男高音之一,其實這個聲音應該更接近於閹伶發出的咽音吧?”
傑克同樣無視了馬克·歐查那慘絕人寰的嘶吼聲,沒心沒肺的調侃起來。
“她們被我轉賣掉了,沃爾科夫告訴我可以隨意處置她們,只要別讓人找到就行,像那樣的處女能賣很多錢,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將她們出手了,我乞求你們,求求伱們別再折磨我了。”
馬克·歐查艱難的喘息着,束縛他的鋼絲因爲剛纔的死命掙扎深深嵌入皮肉之中,但“憂傷處”傳來的劇痛遠遠超越了身體其他部位傳來的痛覺,即使傑克已經斷開了電閘,他整個身體依舊在不住抽搐着。
“你把她們賣去了哪裡?賣給了誰?”聽到這傢伙終於開口了,布萊恩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厲聲喝問。
“聖克萊,派翠西·聖克萊,派翠西·聖克萊”眼看馬克·歐查的意識已經模糊,布萊恩從一旁的藥箱中取出一支針管,扎進了他的靜脈之中。
在藥物的刺激下,原本有些衰竭的心肌再次奮起餘力,努力將新鮮血液泵入動脈之中,馬克·歐查眼睛猛的睜大。
“我要去哪裡找他?告訴我!”布萊恩繼續問道。
“呼!呼!呼!”馬克·歐查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原本梳得很有型的大背頭完全被汗水打溼,恢復成了東歐男性常見的捲髮。
“我不知道,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
他轉頭看向已經將手搭上電閘的傑克,眼神中滿是哀求,“我不知道.不知道!求求你了,不要!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可憐可憐我吧,殺了我,什麼都行,放過我吧!”
“求你了,拜託!”
見他這副痛哭流涕的樣子,傑克搭在電閘上的手放了下來,“OK,我相信你。”
“呼”馬克·歐查長長鬆了一口,整個腦袋都不由耷拉下來。
“這裡交給你了。”拿到名字的布萊恩急不可耐的離開地下室,弗蘭克摸摸光頭也轉身離開,“我也去打幾個電話。”
傑克正準備掏出“斑蝰蛇”,卻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突兀追問道,“你還記得有多少女孩像剛纔那樣哀求過你嗎?”
“什麼?”馬克·歐查猛地擡起頭,卻見傑克的手再次放在了電閘之上。
“不!!!啊啊.啊!!!”
——
原來蛋疼是真的可以疼死人的,傑克想起前世在網上看過的某些奇聞軼事,沒想到這輩子居然還能親手實踐一回。
跟着兩個CIA的老傢伙做事是真的麻煩,他們壓根就沒什麼善後的想法,真就像電影中的一樣,打算就這樣留下一堆爛攤子拂袖而去。
傑克也不知道法國有沒有那種類似清道夫的組織,就算有他也不認識,只能苦逼的繼續毀屍滅跡的工作。
將屍體埋進森林中,又一把火燒掉衣物之類的東西,等傑克和卡塞爾回到弗蘭克的二號安全屋,那個派翠西·聖克萊的身份已經初步查明瞭。
將弗蘭克和布萊恩通過他們各自關係蒐集到信息彙總到一起,傑克又請賈斯汀去法國相關的犯罪數據庫中溜達了一圈,一個類似愛頗斯坦般的人物形象已經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