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明顯的戳到了那老二的痛腳上,老二怒氣沖天的說:我說是誰,原來是李家的小崽子!你們家幾個老東西欺人太甚。當日的冤仇,咱們慢慢清算,天賜良機,今天看我不一雪前恥!
這李平遠的先祖幾乎把這裡厲害的妖怪都得罪光了,還一口一個李家先祖的自報家門,完全是來拉仇恨的啊!
我拉着梅暨白躲在牆角,只見羣魔亂舞,白澤與賈二爺正在對老三和老五大打出手,李平遠一邊牽制着花婆婆一邊跟老二斗法,這個實行者的大廳一下子成了神魔戰場。畫面絢麗,堪比好萊塢??大片。
賈二爺雖然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可是法杖裡面噴的火聲勢浩大,老三看上去雖然與凡人無異。可是力大無窮,硬是呼出一股氣來抵擋,老五源源不斷的從體內催動出線細蜂,白澤只得全數收下來,玄武怪張牙舞爪的往李平遠處撲。李平遠伸手一拉,花婆婆便往後倒去,再一伸手,老二好像被什麼推倒了,躺在地上半天才起來。
李平遠笑道:我勸你是快點束手就擒,叫你們那個老五快快把線細蜂作祟祛除,不然一拍兩瞪眼。大家都佔不到便宜。說着將花婆婆脖頸上的繩索又勒緊了幾分,把花婆婆勒的吐出了長長的紫舌頭。
老二雖然是個妖怪,倒是很講義氣,看見花婆婆受制於人,急得哇呀呀直叫:你這小兔崽子,跟你們李家先人一樣的卑鄙無恥,這種手段,算得什麼英雄好漢?
我可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我和我們李家先祖一樣,只不過爲除魔衛道貢獻點微薄之力罷了。李平遠依舊面帶微笑,悠遊自在的答道。
這時老三抵擋不住賈二爺的猛火攻勢,眼珠子四下一轉,好像想跑,賈二爺哪裡肯依,對老三窮追不捨,老三突然一個跟頭往牆角撞去。我猝不及防,一咕嚕被他撞進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
完了這是哪兒啊!我面前是一個大屏風,四顧無人,也不知道梅暨白和白澤他們怎麼樣了,眼下這裡什麼都沒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自哪堵牆進來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這是,迷路了吧?
在明月的虛空界迷路,怎麼想怎麼是死路一條啊!
幸虧我身上還帶着隱身符,不出聲應該還有一線生機,四下裡看看,這是另一個空蕩蕩的大廳,面積有三百平米左右,像個大報告廳,十分寬敞,有幾個大屏風擺成麻將牌思圈牌的模樣,圍成了一個方形,大屏風半透不透,應該約略能看出人影,上面是淡雅的古風花鳥圖,十分奢華。我就在其中一個前面。
突然一個屏風後面傳來說話聲:誰來了?聲音像是個年輕男人,清越有力。
媽啦,竟然有人在!我當然不敢大大方方回答:龍神使者梅林是也。只得先捂住自己嘴巴,躲在一扇屏風後面。
另一個屏風後有人答道:不曾看見有人。這個聲音像是個女子,聲音柔婉動聽。
開始說話的那個人問道:莫非只有咱們兩個到了?他們倆怎麼還沒來?明月裡闖進外人,還是開天闢地頭一回。
是啊,年輕女子道:想必被手下的實行者之類纏住問東問西吧。
年輕男子沉吟一下,道:底下來報,說是又出現了一個辟邪神?
年輕女子道:是啊,聽說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年輕男子道:首領還未歸來,現下就要緊着把那一行人拿住,等首領回來好發落了。
年輕女子道:只是不知道白澤會怎麼說,三界之中應該只有一個白澤纔是。
世事無絕對。年輕男子道:白澤畢竟棲身於白澤圖中太久,期間發生了甚麼事情,誰也不敢妄下判斷。
說起來,他與梅家定下的千年之約好像快要期滿了。年輕女子說,乒以溝弟。
沒錯,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繼續留在梅家
。年輕男子說道:用情至深,倒也可憐見的。說着突然輕輕的笑起來:這倒也算得上仙界的一段佳話。
可不是麼!年輕女子本想笑,但又咽了回去:你說,能闖進明月的虛空界,而不驚動咱們,會是怎麼樣的厲害人物?
誰知道呢?年輕男子仍在低低的笑:這些日子正無聊的很,打發打發時光,不是大好的麼!
年輕女子有些嫌麻煩:只希望不要鬧出太大的亂子。
鬧出亂子纔好。年輕男子似乎對我們很感興趣:看看爛攤子怎麼收拾。
本來不想跟着參合。年輕女子人依舊嫌煩似得:時間一久,也就厭倦了。
你先別厭倦啊!年輕男子笑道:有趣的事情這纔剛剛開始吶!
甚麼有趣的事情?突然傳來第三個說話的聲音:你們兩個來的倒早。這是一個有幾分滄桑的中年男子渾厚的聲音。
哦,你也來了?年輕男子聲音和年輕女子聲音異口同聲:爲何來得這樣遲?
你們不知道。第三個聲音疲倦的說:那從外面闖進來的一行人,在實行者那裡大鬧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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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白澤他們,被發現了?
有趣啊有趣。年輕男子帶着些戲謔的腔調答道:偏偏闖進了實行者的地方,若是來這裡,豈不是一場熱鬧可瞧。
年輕女子嘆口氣:你真是一個看熱鬧不怕火大,須知收拾爛攤子的,也算的你一份。
年輕男子忙又問:怎麼樣,全捉住沒有?
滄桑男聲道:捉住了一個,其餘的跑散了。
捉住了一個?捉住的會是誰?李平遠?賈二爺,白澤,還是最沒有本領的梅暨白?我心裡急的火燒火燎,可卻實在束手無策,想來是梅暨白被捉住的可能性最大,哎,都怨我,非要帶他來這種地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