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嬌弱、美麗女孩的求助,試問哪個男人能夠拒絕?
張鐵把胸口拍的啪啪作響:“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
司徒靜挺起上身伸手摟住張鐵的脖子,輕啓雙脣在張鐵的光頭上留下來一個清晰的脣印。
“你真好。”司徒靜小心翼翼的問:“你會不會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出賣色相的壞女孩?”
張鐵脫口而出:“不會!”
“我也是逼不得已。”司徒靜楚楚可憐的道:“手合會咄咄逼人,我懷疑父親和白虎堂堂主的死都和他們有關係。身爲一個弱女子,爲了查明真相只能依靠英雄的幫助。”
司徒靜的上齒咬着下脣,臉上流露出害羞的神情,她小聲的說道:“只要你幫我查明父親死亡的真相,不論多少錢都行,哪怕山河會的龍頭都可以給你,甚至我也......”
不行,演不下去了!
張鐵掙脫司徒靜的束縛蹭的一下站起來,硬邦邦的道:“我需要手合會的情報資料。”
“我這就拿給你。”
接過司徒靜手中的文件,張鐵扭頭就走:“有消息我會來找你的。”
離開別墅區後,張鐵渾身上下的摸索了起來。
話說剛纔司徒靜所說所做的一切,張鐵全都不信,想騙我,呵呵!
一個正常的、從未接觸過幫派事務、錦衣玉食沒嘗過苦頭的哈佛女大學生會接手一個黑幫?
就算她回家奔喪被趕鴨子上架接手了龍頭棍,現在小弟叛變、外敵入侵,自家老爹都被人幹掉了,自己的生命更是危在旦夕,不想着跑路逃命,心裡卻有着振興‘家族幫派產業’的雄心壯志,這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孩該有的表現嗎?
騙鬼呢?
真當我是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舔狗啊?!
將全身檢查了一遍後,張鐵從腰帶處發現了一個米粒大小的定位器。
“狐狸精,好算計啊。”
其實當司徒靜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張鐵就覺察到不對勁了,開始他以爲是司徒靜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可是當司徒靜開始色誘的時候,張鐵就斷定這個女人在耍手段。
先是色誘,在發現張鐵不是色鬼後,司徒靜瞬間用演技改變了自己的形象,她輕描淡寫的隱瞞了兩個黑幫狗咬狗的事實,卻將自己塑造成了遭受迫害的弱女子,企圖用自己的弱小來激發張鐵的大男子保護欲。
色誘、示弱、恭維、家仇、責任,短短的幾分鐘內,司徒靜心機用盡全力欺騙着張鐵。
要不是張鐵對山河會了解的一清二楚,說不定真會上當。
去便利店買了幾根香腸,張鐵在草坪上招來幾隻流浪貓,等着貓大爺吃飽喝足後,張鐵順手將定位器黏在了小貓身上。
雖說司徒靜這娘們滿嘴謊言,不過她給的資料倒是真實的。
根據情報顯示,手合會入侵山河會的大部分人員是以高夫人爲首的販毒幫派,其中的高端戰力則是來自於日本的忍者。關於他們的藏身地點,情報裡明確標明的只有兩個,郊區的垃圾處理廠和第六大街的食品加工廠。
張鐵知道手合會入侵紐約的目的是什麼,是爲了埋藏在紐約地下的龍骨。
龍骨是神龍死後遺留下的骨頭,具有神秘莫測的力量,傳說它可以讓人長生不死。原本龍骨藏在東方的崑崙,當年手合會的五個創始人叛逃崑崙偷走了龍骨。隨着時間的流逝,五人的生命漸漸的走到了盡頭,死亡迫使他們必須找到龍骨續命。
在劇情黨中,龍骨藏在一處地下寶庫裡,只有歷任鐵拳才能打開那扇大門,所以手合會纔會跟丹尼所在的捍衛者聯盟糾纏不清,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五個頭領被徹底幹掉,手合會更是被清洗重組,讓夜魔俠馬律師當上了老大。
如此看來手合會入侵紐約的決心是不可能被阻止的,精兵強將會像大河一樣的涌進紐約。
敵人人多勢衆,該怎麼辦呢?
報警啊!
第二天一大早,張鐵將情報的複印件寄給了紐約警局的反黑組。
舉報罪惡是每一位良好市民應盡的義務,打擊黑惡勢力是美利堅警局義不容辭的責任。
不要跟我提超級英雄的尊嚴,我們只是義警。
靜悄悄的離開快遞公司,戴上兜帽的良好市民張鐵深藏功與名。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狀況讓張鐵大跌眼鏡,一連三天,紐約警局竟然沒有動作。起初張鐵以爲他們在偵查準備當中,可是當他去紐約警局瞄了一圈之後才發現,他們壓根不知道有情報這回事。
造成這種結果的原因只能有一個:情報被人黑了,反黑組裡有內鬼!
失算的張鐵不得已只好去找司徒靜,果不其然,司徒靜給出的情報顯示手合會改變了藏身地點。
這種結果讓張鐵懊惱不已。
一副小家碧玉打扮的司徒靜爲他端上來一杯咖啡,然後好奇的問:“你那套暗紅色的制服呢?”
張鐵道:“扔掉了,有問題嗎?”
“沒有。”司徒靜笑着回答:“我很喜歡那套制服的顏色。”
心煩氣躁的張鐵沒心情和司徒靜互飈演技,正當他要離開的時候,司徒靜喊住他滿喊期望的問:“對於手合會,你有什麼計劃嗎?”
“暫時還沒有。”張鐵隨口答道:“我準備去他們的新藏身地點偵查一下。”
張鐵離開後不久,司徒靜撥通了一個電話:“王叔,面具人準備去布魯克林的服裝廠偵查,你安排下人手,必要的時候去接應他,現在他還不能死。”
半夜三點,張鐵摸進了服裝廠。
廠房之中靜悄悄的,橘黃色的燈光在地上照映出模糊不清的倒影,張鐵沿着牆壁轉了一圈,別說有價值的目標了,連個人影都沒有發現。
“奇怪,難道司徒靜的情報出錯了?”
當張鐵走進廠房的深處時,一股極度不安的感覺襲上了他的心頭,後背的汗毛刷的一下豎了起來。
有點兒不對勁!
正當他要退走的時候,廠房外邊傳來了一片噪雜的腳步聲。
這是個陷阱!
張鐵邁動腳步極速的向外面衝去。
“刷!”
一道寒光從眼前閃過,張鐵的瞳孔瞬間睜大,危急關頭他雙膝跪地滑行半米,鋒利的刀鋒擦着他的鼻子斬了過去。
眼角往後一瞥,張鐵看到了一個黑衣忍者。
翹起腳尖勾住地面,腰腹發力讓身體迅速的站起來,張鐵轉身踢腿,腳後跟狠狠地踹向忍者的腦袋。
“噗!”
一陣白眼爆起,忍者眨眼間消失不見了,一腳踹空的張鐵在機器上蹬了一腳,藉着反作用力往前撲出了將近五米遠。
從地面上翻滾而起,剛一擡頭,面前的機器上揭開了一塊鐵鏽色的僞裝布,布後面衝出一個忍者,手中短刀直刺張鐵的面門。
張鐵側頭一閃,右手鐵拳正要反擊,又是一陣白煙爆發,忍者再次消失不見。
被阻擊兩次之後,外面的槍手衝進了廠房,徹底的賭死了張鐵逃生的縫隙。
“噠噠噠噠……”
十幾把微型衝鋒槍急促的鳴叫着,子彈如雨點一般的潑灑開來,逼迫着張鐵退回了了機器密集區域。
而這種地方是忍者刺殺的絕佳場所。
“噗嗤!”
這一次張鐵沒有躲開襲擊,刀刃劃開衣衫從他的背上帶出了一溜血珠。
沒等他轉過身,忍者又不見了。
太憋屈了,明明忍者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他偏偏碰不到摸不着。
外有槍手,內有忍者,跌入陷阱的張鐵被逼近了死局。
十幾秒的時間不到,張鐵身上再添兩道傷口。
不能着急,冷靜!
張鐵硬生生的拆下一節鋼棍,掄在身前揮舞出一團殘影,腦筋極速轉動尋找着破敵之機。
外面的槍手只是輔助,不需要太過在意他們,解決掉忍者纔是重點,隱身,怎麼樣才能破掉他們的遁術……
反向思維,什麼東西是他們無法隱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