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玉墜又怎麼說?”
看蝙蝠俠振振有詞的樣子,胡祿已經信了三分。轉念間,他忽然又想到了屍體旁邊的玉墜,和他給帕米拉的一模一樣,於是把玉墜遞給蝙蝠俠問道。
蝙蝠俠接過玉墜把玩了一下後,非常自信的說道:“這並不是什麼非常稀有的玉石,很容易就能找到,只要見過真品,很容易就能模仿出來,畢竟,這個雕刻手藝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平。”
好吧,蝙蝠俠說的沒錯,胡祿天生就沒有什麼藝術細胞,在他所懂的知識裡,也只有多年積累的文學鑑賞水平能夠和藝術沾個邊了,雕刻,那也就是小孩子瞎胡鬧的水準。
“真不愧是蝙蝠俠,這麼快就被你看穿了,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這個玉墜子還真不是我仿造的,畢竟這麼爛的字我可刻不出來。”
胡祿和蝙蝠俠的交談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小丑的耳中,蝙蝠俠自信滿滿的分析讓他看着十分的不爽,於是乎出言打斷道。
只不過,他的話沒有刺激到蝙蝠俠,反而刺激了胡祿,不是仿造的,那就是胡祿親手做的那一塊了,也就是說,小丑肯定知道帕米拉的下落。
想到這點,胡祿再一次的炸毛了,一把抓住小丑的衣領,把他拎到眼前,惡狠狠的說道:“說,你到底把帕米拉怎麼了?”
胡祿的樣子非常的嚇人,但是小丑卻還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哎呀,我膽小,被你這麼一嚇,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下怎麼辦,我不記得那姑娘被關在哪,到時候三五天一過,不是渴死也餓死了。”
胡祿聞言,二話不說,直接拉住小丑的一直胳膊,然後用力一扯,頓時,暗紅色的鮮血噴涌而出,小丑的整隻右手被他齊肩撕扯了下來。
“你可以繼續裝傻,看看是你的忍受力更強,還是你的手腳更多。”
然而,胡祿的暴力行爲似乎並沒有對小丑造成什麼影響,彷彿被扯下來的並不是他的手一樣,他依舊用他那猙獰的嘴發出讓人驚悚的笑聲,陰冷的看着胡祿。
“別這樣,胡,冷靜!”胡祿的行爲沒有震懾到小丑,反而讓一旁的蝙蝠俠有些心驚膽戰,硬生生的扯斷一個人的手臂,這得是多大的力量才能辦到的,據他所知,估計也就只有隔壁大都會的超人有這能力了。
“這傢伙剛剛在哥譚搞了一個大案子,散播了大量的毒氣,導致很多人現在還躺在醫院,我必須得帶他回去讓他拿出解藥!”
看到小丑血流不止,蝙蝠俠連忙上前,拿出一個罐子對着小丑的斷掉的肩膀那裡噴了幾下,一層薄薄的白霜瞬間出現在斷口,擋住了繼續外流的暗紅色血液。
“我管他什麼解藥不解藥的,不說出帕米拉的下落,我就砍了他的手腳,做成人彘。”
事關帕米拉的安慰,胡祿已經什麼都不管了,就算是蝙蝠俠也不給面子。
“……”話都被胡祿說死了,蝙蝠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很快,蝙蝠俠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開口說道:“胡,你先彆着急,你沒發現,你越是生氣,他就越是開心,很明顯,他是在故意激你。”
蝙蝠俠這麼一說,胡祿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他又擔心帕米拉出事,沒有線索之下,只能抓住這跟救命稻草。
“話說,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蝙蝠俠看了看被揭穿後一言不發的小丑,看向胡祿詢問道。
“唉……”
胡祿嘆了口氣,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描述了一番,當然,關於他自己最近做的那些事情到並沒有吐露半分。
聽了胡祿的描述,蝙蝠俠隱藏在面罩下面的臉色微微有些凝重,他能夠聽出胡祿對他說的事情隱瞞了很多,不過胡祿不願意說,他也不會去深究。
略微思索了一番後,他說道:“這事先放一放,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再着急也沒有用,這樣,先讓我帶這傢伙回去,等弄出解藥後我在幫你尋找帕米拉的下落。”
胡祿沉默片刻,點頭同意了,確實,相比於蝙蝠俠,光靠他自己想要尋找失蹤了半個月的帕米拉的確不易。
不過,他看了一眼小丑,又道:“人可以讓你帶走,不過還得留下些東西。”胡祿說着,手一擡,一道水流從指尖冒出,緊接着,他一揮手,小丑的左腿齊根而斷。
“胡,你……”
胡祿的行動,讓蝙蝠俠頗有些意外,他還真想不到胡祿還有這樣心狠手辣的一面。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你把他帶回去吧,我再去找別的線索。”說完,胡祿擔心蝙蝠俠再糾纏,急急忙忙地轉身離去。
蝙蝠俠也道是胡祿心憂帕米拉的安危,沒有繼續追問這件事,拿出繩索將小丑綁好,開車帶他回去研製解藥了。距離他追逐到這裡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再不抓緊時間,恐怕那些中毒的人就凶多吉少了。
知道了屍體並不屬於帕米拉,胡祿的心暫時平靜了些,沒有見到屍體,總算是還有些希望,雖然小丑說玉墜的確是帕米拉身上帶着的那塊,但是也可能是他故意偷來嚇唬自己的,以胡祿對小丑的認知,他還真有可能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只不過,如果真的像蝙蝠俠說的那樣,帕米拉失蹤似乎跟小丑沒有關係,那麼還會有什麼人會對帕米拉下手呢?
從這些天的找尋來看,帕米拉也不像是被貓頭鷹法庭的人綁走了。畢竟他們追求的是利益,如果真的是他們乾的,相必早就發難了,哪還會如此平靜呢!
離開了工廠,胡祿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着,就這麼一步一步的走回家中,回到了這個充滿了他和帕米拉之間的回憶的小窩。
“帕米拉,你到底在哪裡?”
胡祿擔心的看着帕米拉的照片,一邊看,一邊用手撫摸着,過去這半年多的經歷在胡祿的腦中不斷的浮現,他就這麼坐在沙發,坐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