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阿秋!”
莫名其妙的打了兩個噴嚏,胡祿揉了揉忽然間癢癢的鼻子,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穿越過來這麼久了,他還真沒打過噴嚏。
“難不成,昨晚着涼了?要不要去買點感冒藥呢?還是說去醫院看看?不對,不想流鼻涕,該不會是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吧?會是誰呢?臭蝙蝠?還是老管家?”
胡祿十分惡意的揣測着有可能在背後說他壞話的人,不過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陌生人。
揣測了一會無果後,胡祿便開始今天的小說填充。
經過這短時間的努力,胡祿已經寫到主角初戀失敗,馬上就要進入到全文的有一個高潮,主角和宗教勢力的代表教廷之間的鬥爭。
對於這一部分,胡祿會着重進行渲染,力求把教廷的卑鄙,無恥,骯髒,齷蹉更加深入的表現出來,以此來改變燈塔國人對他們的神的印象,開拓他們的思維,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對他們的信仰進行一次打擊。
想一想,如果真的成功的話,那畫面,簡直太美了。
情絲嘛,自然要有情緒波動才能產生,而論情緒波動,又有什麼比得上網友們撕逼大戰呢,這些閒的蛋疼的鍵盤俠們可是可以爲了豆腐腦的甜鹹問題大戰幾天幾夜的。
相信國外的網友也應該不會例外,如果實在不行,就讓他們來噴自己吧,反正被噴幾句也不會怎麼樣,橫豎都不吃虧。
抱着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思,胡祿盡情的往小說裡注入自己的私貨,反正這裡是燈塔國,就算掐翻天了,他也無所謂,更何況這裡提倡言論自由,胡祿也不擔心會有河蟹大神出沒。
說實在的,胡祿也很想不明白,燈塔國的這些總統高官,就喜歡被噴,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莫不是有着SM的傾向……
胡祿趕緊搖了搖頭,把這些有點危險的思想拋之腦後。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胡祿的日常就是寫寫書,陪一陪女朋友,晚上出去浪幾圈後,回家睡大覺。
哦,對了,還有隔三差五的去哥譚河裡釣釣魚,不得不說,這裡的魚可真肥,胡祿上次能夠釣到心儀的大小的魚絕對是走了狗屎運了,之後再去,釣上來的,就算是鯽魚少說也有三五斤,個頭賊大。
還有一次甚至釣上來了一條鮎魚,足有半米多長,那天晚上的魚肉火鍋味道真不錯,肉很嫩滑,湯也很鮮美,一頓下來,鍋底都被吃了個乾淨。
“哥譚真是個好地方啊!”
胡祿尋思着,那天等布魯斯回來了,請他吃一頓全魚宴,哥們嗎,就是要分享,一個人吃獨食可沒啥意思!
給帕米拉送完早餐,胡祿又順路去釣了條魚上來,準備拿來作爲今天的午餐。
當他回到家時,只見家門口有個人影在晃來晃去,時不時的往房子裡面張望一下,似乎是在找人的樣子。
“咦,愛德華,你這個局長助理怎麼有空過來?”
胡祿上前一看,這不正是謎語人嘛,不過經過胡祿的忽悠,他並沒有走上老路,反而在警局步步高昇,已經成爲局長助理,是哥譚總局蒙特亞局長身邊的紅人。
當然,這都個把月前的事情了。
差不多一個多月前,胡祿又在超級市場遇到愛德華,那時候的他挽着一個黑珍珠的手,兩人一副你儂我儂的樣子,胡祿差點沒認出來。
正所謂,相請不如偶遇,經過愛德華介紹,知道了他的女伴是哥譚警局的副局長後,胡祿覺得有必要和她搞好關係,於是請他們一起來自己家做客,這也是愛德華之所以知道胡祿住址的原因。
不過,今天的愛德華和上次見到明顯有些不太一樣,他似乎有些失落,看見胡祿起就一直在嘆氣。
胡祿拉着愛德華進屋,有事情還是進屋說比較好:“來來來,進來坐,等下在我這吃午飯,正好我又釣了一條大魚。”
跟着胡祿進屋後,愛德華依然坐在那裡唉聲嘆氣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本來就長得有些秀氣的他,這麼一來就更顯得柔弱了,說的直白點就是娘炮。
“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咱是哥們,有事就跟哥們說,哥們一定挺你!”看着愛德華唉聲嘆氣了半天,胡祿實在是忍不了了,一邊處理着手裡的魚,一邊說道。
“這事說來話長!”愛德華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是該不該說,還是該如何去說。
胡祿“啪”的一聲,剁掉了魚頭,說道:“那你就長話短說,乾脆一點,就像我收拾這條魚一樣。”
“哦,胡,我實在是不明白你爲什麼會喜歡吃這種東西,黏糊糊的,好惡心哦!”作爲一個燈塔國人,愛德華實在是無法理解華夏人的飲食文化。
“你小子臉皮越來越厚了,上次是誰一口氣吃了老子半鍋魚的!”聽到這話,胡祿一臉嫌棄的拿着刀指着愛德華說道。
愛德華聞言尷尬的笑道:“這能怪我嗎,我是先又不知道你燒的是這種魚,再說了,誰讓你魚裡面沒有刺的,我當時就是以爲是海魚才吃的。”
“你的意思是怪我咯!等等,不對啊,你小子是在轉移話題啊,你丫一個兼職法醫,屍體都沒少摸,還會覺得這個噁心,愛德華,你小子心眼越來越多了!”
胡祿明察秋毫,瞬間就發現了愛德華的不對勁,找出了他的破綻,直接逼問道:“你小子別藏着掖着了,趕緊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被胡祿揭穿了自己的小心思,愛德華有些尷尬,不過眼見實在是瞞不住了,他也只好從實招來。
“我綠了!”
愛德華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朝胡祿扔了一個重磅炸彈。
“……”
胡祿震驚了,看着一臉空虛寂寞內心哀怨的愛德華,想來他不是再說笑,強忍着內心的震驚以及些許笑意,給他拿了一罐啤酒,示意他借酒消愁。
愛德華接過酒,一口乾掉了一大半,藉着酒勁,將事情的經過對胡祿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