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記錄上,很清晰的證明了帕米拉確實出去之後又回來了,然後就沒有再出去的記錄。也就再一次的證實了帕米拉確實是在這裡出事的,只是,爲什麼會沒有找到她的蹤跡,這讓胡祿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不要緊,知道是誰沒有離去,就不怕找不到真正的兇手。那天晚上,沒有離開的人並不多,只有不到五十個人。其中,隸屬於帕米拉所在的實驗室的有三個,包括帕米拉在內。
另外兩個,一個是實驗室的負責人,同時也是研究院院長的傑森·伍德;另一個,則是他的助手,約翰,一個據說跟了傑森·伍德快十年了的“老人”。
至於剩下的四十幾個人,分別隸屬於其它的實驗室,都是各自實驗室安排留下來執勤的實習生,負責晚上對實驗室裡的植物的照料。
“哇嗚,就剩下你們了,就是你們其中一個導致帕米拉失蹤的,那麼,現在是你們自己告訴我真相,還是在我的幫助下,再吐露真相呢?”
胡祿說着,隨手一招,一團火焰從外面飛了進來,落入的他的手掌心,然後,他順手拿起大廳前臺桌上的一把拆信刀,放進火中,轉眼間,拆信刀就變得通紅。
不等剩下的人反應,胡祿拿着燒紅了的拆信刀揮動了兩下,繼續說道:“你們說,被這把刀扎一下,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是被刺穿更痛,還是被灼燒更痛呢?”
看着胡祿一副變態的樣子,剩下的人都吞了口口水,心中越發的害怕,不得不說,此時的胡祿,一副病態的樣子,說他是個精神病絕對沒有人會反對。
“那麼,誰先來體驗一下呢?是你,還是你,又或者是你?”
伴隨着胡祿的說話聲,他伸直手臂,炙熱的刀鋒指向了其中的一個人,這個一過而立之年的中年人瞬間一臉的惶恐,隱約間,似有一灘液體出現在他所在的位置上。
不過胡祿很快又把刀鋒轉向另一個人,同樣,他也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不過比之前那個好一點,他沒有被嚇尿,當然,或許是因爲刀子暫時只是指着他們而沒有在他們身上開個洞的緣故。
當刀子指向第三個人,胡祿停了下來,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走到前面來。
“我?”被胡祿點名的哥們是個黑人,特別黑的那種,血統應該比較純粹,只能看出他年紀不大,當他發現被胡祿點名的人居然是自己時,黝黑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表情,五官都猙獰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收拾好實驗室裡的東西,做完記錄就去睡覺了!我一直待在實驗室的休息室裡。”黑人哥們的臉變得更黑了,與他身上的白大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確定?”伴隨着胡祿的話音,他屈指一彈,拆信刀瞬間彈飛出去,擦着黑人研究員的耳畔而過,高溫帶給他的皮膚一陣刺痛,並伴隨着一絲灼燒感,隱約間,還有一股焦味,高溫燙焦了他的頭髮。
拆信刀洞穿了他身後的牆壁,緊接着胡祿動了,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們的心頭,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壓迫。
操縱火焰,力大無窮,刀槍不入,這是在場的人對胡祿最直觀的印象,這些在他們看來只有神才具有的能力,現在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對於他們來說,胡祿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輕飄飄的越過這些人,胡祿從牆上拔下了那把拆信刀,再一次的回到他們面前,把玩着刀子說道:“不好意思,剛纔扔歪了,我們再來一次吧!這次,就換你好了。”
說着,胡祿把刀頭對準了傑森·伍德的助手約翰,作勢就要扔出去。
之所以把第二次的目標放在這個約翰身上,胡祿並不是隨便決定的。就像林奈博士說的,各個實驗室的人交往並不多,很多人其實都是那種只知其名不知其人的情況。
即便帕米拉曾經陷入過整容傳聞,也只是這些茶餘飯後的一些談資而已,真的那麼無聊特意跑來認人的也沒幾個,所以,在胡祿看來,帕米拉的失蹤,最可疑的當然是屬於同一個實驗室的傑森·伍德和約翰兩個人。
其中,約翰的嫌疑比傑森·伍德要更大一些,雖讓前者是一個三十出頭,正值壯年的壯漢,而後者則是一個年過半百,半截身子入了土老頭呢!
所以,胡祿恐嚇了一番後,第一個就把目標放在了這個叫約翰的高級助理研究員身上。
“不要,我說!”
約翰只是一個普通知識分子,在他過去三十年的歲月中,排除嬰幼兒時期,差不多接近二十年的時間都沉浸在書本之中,而在往後的幾年裡,大多數的時間也都是呆在實驗室裡,你不能指望他會像一個專業的特工一樣,寧死不屈。
所以,就在胡祿作勢要扔出拆信刀的時候,他發出了驚恐的叫聲,面對凶神惡煞的胡祿,能夠堅持到現在他的心理防線方纔崩潰,已經算是有一顆非常強大的心臟了。
“oh,你準備說什麼呢?如果不能讓我滿意,我不介意讓你嘗試一下什麼叫做凌遲,哦對了,凌遲知道嗎?這是來自古老的東方的一種刑罰,簡單的說,就是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割下犯人身上的肉。”
胡祿說着,揮了揮手中的拆信刀,繼續說道:“據我所知,最專業的行刑人可以割上三天三夜,在一個人身上割滿三千六百刀,我當然沒有那麼專業啦,不過你放心,這把拆信刀雖然並不鋒利,但是足夠燙,一刀下去,血液會高溫封鎖住,所以,沒那麼容易失血過多而死的。這樣吧,不如我們先來示範一下,這樣纔有足夠的說服力。”
說着,胡祿並不理會約翰驚恐的求饒聲,手中的刀就要往他身上割去。
“我知道艾斯利小姐在哪裡?”
爲了保住性命,約翰已經顧不得其它的事情了,在最後關頭,他喊出了這句話,而就在這句話從他的口中脫口而出的時候,胡祿的手停了下來,刀鋒離約翰的手臂只有不到一公分,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刀上傳來的灼熱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