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
“隊長你倒是圓滿完成了任務啊,還把其他成員也帶來了。”季晨微微一驚:“索爾,還有託尼,真的很久不見了。”
“我的朋友,沒想到你還和阿斯加德的人認識?”託尼笑了笑:“算起來我們明明都在地球上,上一次見面居然還是在冰霜巨人出現之前,那可真讓人傷心。”
季晨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這段時間,清閒的時候確實想過拜訪你,最近真的是是太忙了,實在抽不出時間。”
“哦,還有索爾,現在阿斯加德怎麼樣?”季晨歪了歪頭:“你既然來到了地球是不是說明,彩虹橋已經修好了?”
“彩虹橋修好了?”洛基冷笑:“恐怕是奧丁廢了不少神力才把他送來的吧。”
“說起傳送,其實我早就想問了,怎麼海拉傳來傳去的就那麼容易,她在地球上都把傳送當成交通工具用,奧丁傳送感覺都要折壽了?和卡瑪泰姬的魔法有關?”
“不過是螻蟻妄想攀天而已。”洛基冷冷的嘲諷。
“好吧,恐怕再加上了天啓星父盒的音爆,另外奉勸你一句別整天左一個螻蟻又一個螻蟻的,話說索爾?你有在聽嗎?”
“我在的,”索爾語氣有些複雜:“只是海拉…我的姐姐在那天離開後,我感覺阿斯加德就變了。”
“哦那和海拉應該沒關係,不是那什麼‘諸神的黃昏’就快要來了嗎。”季晨拍了拍索爾的肩膀:“在那之前希望你們阿斯加德能夠準備好,也希望你能做到…要知道,只要阻止了諸神的黃昏,你就是阿斯加德最出色的王。”
洛基再一次冷笑了一聲。
季晨又把目光轉向洛基:“我想,我們可以進去說?啊,鷹眼他們和宇宙魔方都不在這裡,你來神盾局是爲他們吸引火力的嗎?”
洛基臉色一變:“螻蟻,注意你的言辭,我只是不慎失手而已。”
“嗯,不慎失手,忘記了隱藏座標,忘記了在大庭廣衆之下行動會吸引神盾局的人,忘記了隊長的被動五五開,忘記了索爾發現地球出了問題後趕來的時候,忘記了鋼鐵俠愛湊熱鬧的性子。”
開頭說的很有道理,話裡話外直指洛基這次恐怕是蓄意被捕,成功的吸引了尼克弗瑞的注意力。
但是然後怎麼就像扯淡一樣?
什麼叫隊長的被動五五開?鋼鐵俠愛湊熱鬧一個外星人怎麼可能知道?
託尼驚到:“我真的不知道地球上原來一直都有一位神在,海拉?那位死亡女神?”
“現在她一直生活在澤維爾,有時候還會去哥譚轉轉,”季晨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剛剛趕過來的尼克弗瑞:“她的性子,怎麼說呢,自從實力大增後就有了出乎意料長足的變化,和當年征戰殺伐了無數個星球的死亡女神判若兩人。”
“你說的征戰宇宙,恐怕奧丁也能算上一份吧,這就是奧丁努力不讓我們知道的過去?隱瞞他曾經犯過的錯誤?”
“啊…哦…原來你知道這是錯的啊,很好,沒和哥譚那羣反派一樣善惡不分,不過那你的所作所爲就很有靈性了。”季晨恍然的看向洛基:“不知怎麼的,我突然覺得我們完全能聊到一塊去。”
尼克扯了扯嘴角,忍不住打斷:“季先生,除非你擅長審訊,否則不可能讓你單獨直面危險人物的。”
再讓他們這麼扯下去,恐怕能扯到天荒地老。
“審訊?你們要審他什麼?宇宙魔方的地址,還是鷹眼的所在地?”季晨問道。
尼克沉聲道:“當然是都必須要問出來。”
“或許,我能幫你們問出鷹眼在哪裡,前提是讓我和他單獨聊一會兒?”季晨忽然輕輕的笑道。
洛基的表情立刻變得警惕起來:“你想問什麼。”
“單獨聊聊,我想你不會介意?”
洛基想說,他很介意。
但是可惜,他的介意在任何人眼中都不管用,甚至索爾也不反對此事。
五分鐘後。
季晨敲了敲這個玻璃罐子,讚歎到:“不愧是神盾局出品,另外他們居然真的守信,我居然在這間密室沒有發現一個監視器。”
洛基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季晨無所謂的聳肩:“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好好聊聊了,有些東西當着別人的面不能說,我們只好悄悄的說咯。”
“我不覺得有什麼和你可說的,”洛基冷冷的開口:“我只是好奇你要怎麼逼問出宇宙魔方,沙維格和鷹眼的位置?”
“你不覺得有什麼和我可說的,只是因爲你怕我而已。”
季晨習慣性的聳了聳肩:“你還不知道我有預言能力嗎?我的確不知道宇宙魔方和沙維格教授現在我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但你選擇打開空間門的定位是在斯塔克大廈頂端,這點不會有變化,除非你能去哥譚,或者也可以選擇奧本斯大廈?那個可能性不大。”
“至於鷹眼,應該是在趕來神盾局的路上吧?”
洛基的眸子猛地一縮,季晨越說語氣越漫不經心,卻又越體現出了他的深不可測。
因爲他說的,幾乎沒有一句是錯誤的。
他沉聲問:“我到底小看了你,地球的螻蟻,你到底要問什麼…不,你單獨審問我,到底是什麼目的。”
不你可沒小看我,我說對了這是因爲我看了電影而已。
“我想問的其實很簡單,條件也很寬泛,好吧其實我對你沒什麼太大的敵意,而且你也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想要問我吧,我出現在阿斯加德實在是太突兀,早在索爾的加冕儀式上其實我們就相互注意到了。”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好吧好吧,不愧是詭計之神,警惕心還是很強的。”季晨好像嘆了口氣:“我就想問,有沒有什麼辦法毀掉宇宙魔方,不對,是毀掉空間寶石,或者是其他什麼無限寶石也可以,就比如說你權杖上的心靈寶石?”
“你說什麼?!”
從見到這個季晨後他帶來的震驚實在太多,多到甚至已經麻木了的地步。
但在他問出他的問題後,麻木什麼的早就不存在,剩下的震驚幾乎把整個人震出這透明的玻璃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