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我的存在只會耽誤刺客聯盟，所以他趁我沒發現自己的能力的時候打算滅口？”
“有一點不同，我也發現了你的能力，並且告訴了你。”達米安語氣雖然平淡，但在場任何人都能感覺到他的咬牙切齒。
“你太沉不住氣了，簡直就像是個傻子。”
季晨有些訕訕的：“我以爲我自己遲早也會發現，我又不傻…怎麼自己身上的情況還會不知道…”
“被動影響除外，你只會認爲那是你的嘴遁技能。”
衆人再一回想前一個小時發生的一切…確實哦。
季晨皺眉：“但是我現在卻已經能完全控制了。”
“可能是失憶造成了力量的增強，不對可能是力量的突然增強造成了失憶，但是早在外祖父發現你的特殊能力帶有誘惑性影響人心的時候，就貫與了‘晨星’的名字。”
“被你這麼一說，居然感覺這名字也真的合理。”季晨扶額：“所以當時我的名字其實叫辰·晨星？雖然在英文上聽起來沒什麼特殊的，但在華夏真的聽着彆扭。”
“是辰·艾爾·古爾！不過c現在脫離了我都不能用這個名字了。”
提姆壞笑到：“那你說不如就叫辰·韋恩怎麼樣，我想布魯斯不會介意，畢竟他很早前就透露出把達米安接回韋恩莊園的意思。”
“然而我介意，”季晨一口氣把茶喝完，輕輕解釋：“雖然我很羨慕…但我和你們只是朋友關係，而且我殺人。”
“雖然我知道提前說出回有誤會產生…但或許我們選擇在韋恩莊園開誠公佈的原因就是怕產生一些誤會，所以來到這裡相互解釋讓整件事情變得合理。”
“所以終於解釋清楚了，”而且有種強行鍍金的感覺，提姆輕輕一合手：“這樣其實挺好的，至少不會再多出什麼誤會的情況…等等好像忘記了什麼。”
“我也有這種感覺，但好像並不重要。”傑森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同感，”季晨點頭：“但我們到底忘記了什麼？”
“反正不是什麼這樣的東西。”達米安總結：“如果解釋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後不如趁熱打鐵，把下一個目標訂好。”
“殺人鱷，小丑女，哪一個？”
“或許我們可以分開行動，我指的是選定了一個目標後，爲了避免再出現類似黑麪具的情況…”
“還是和上次一樣吧，”提姆建議道：“如此的巧合不可能再出現一次，畢竟不是誰都和死亡射手一樣有一個致命弱點的。”
“那小丑算什麼…”季晨在下意識的說出小丑這個稱呼時忽然想起傑森也在場，驚而去看了一眼傑森的表情，看似好像沒有異常…“哦，或許哈莉可以算是小丑的弱點了？”
“爲什麼你會這麼想，你覺得小丑會在乎一個爲他癡迷到瘋狂的人嗎？”
只可惜話題一開始就沒有了結束，儘管提姆沒再說什麼但達米安以他充分調查到的哥譚資料彰顯了自己的存在。
“不知道…誰知道呢，反正至少現在不會放下她不管…傑森？”
“我沒事。”傑森回過神來，碧綠色的眸子似乎有一絲顫動：“如果出現小丑那麼交給我吧。”
“你覺得可能嗎？”
季晨忽然嘆了口氣，交給你，無論你能不能面對當年的創傷，難道就會以爲小丑能這麼輕易的被逮捕嗎？又或者是你能不能控制的住？一旦當場殺了他，你和蝙蝠俠到關係可能救徹底破裂了。
“這根本不可能。”提姆很有默契的接了下一句：“所以我們的目標也變成殺人鱷怎麼樣？反正那傢伙就在底下水道，直接進去也不難找…”
“小心找到了貓頭鷹法庭。”季晨頭暈：“很好又是一個黑麪具級別，不對是對比單個黑麪具弱許多的地方：“雖然很弱但我記得蝙蝠俠都在他們手上吃了虧。”
“這我知道，和迪克有關…”提姆眨了眨眼睛：“我好像知道我們忘了什麼了。”
是的，他們把迪基鳥忘在布魯德海文了。
季晨苦笑了一聲，下意識的想到在差不多幾年前對戰刺客聯盟也是沒帶上迪克，後來他爬窗戶時那完全就像是被拋棄了的神情：“所以現在叫他過來還來得及嗎。”
“來不來得及什麼的先不管，我們這邊的力量不弱，不需要多餘的援軍完全能應付的過來，再說，就算又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這裡可是哥譚，蝙蝠俠隨時都會回來。”
“也對，反正他現在還在上班。”這麼一說忽然有種荒謬的感覺，貌似迪克是這裡唯一一個有正經發工資工作的人？
“或許我們可以去想另一邊，阿曼達沃勒既然僱傭了黑麪具和蝙蝠俠，那麼還有什麼企業家或者黑道大佬會在被僱傭的範圍內？”
“毋庸置疑，企鵝人，貓頭鷹。”
“所以這次，我們應該是兵分四路，再近一步組合成兩組，或許不應該是從x特遣隊的人開始，首要盯上的應該就是貓頭鷹法庭和冰山會所了。”
季晨站起身：“嗯，好，我和提姆去檢查冰山會所，傑森和達米安則是去找貓頭鷹法庭，沒什麼異議的話現在就聊到這裡了，立刻行動！”
……
……
“布魯斯少爺，你看他們…”
布魯斯輕笑一聲：“他們既然想做，就去做吧。”
阿爾弗雷德似乎微微吃了一驚。
“這不是很正常嗎。”布魯斯微笑，但不知爲何語氣中聽出了些許的落寞：“孩子們一個個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很正常，在已經能保證安全的情況下就讓他們自己決擇吧…我之前管的太嚴了。”
阿爾弗雷德揉了揉眼睛，布魯斯少爺最近的變化他是知道的，也是第一時間察覺到的，自從超人死後似乎就變得特別好說話，不知是愧疚還是換了個視角等其他。
但這變化似乎有些大？
布魯斯似乎又想起什麼：“對了，晨他不是說少了個人？通知一下迪克吧，有他在會讓人放心很多。”
這個布魯斯少爺真的不是平行世界來做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