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笑呵呵的跟高鵬與孫搏說出了這番話,這是在包間外面,而陳國槐一個人被關在了包間裡面。
高鵬雖然早就料到會有今天這種任務降臨到自己頭上,可還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那麼快,又是緊張又是興奮,一時間說話都結巴了:“沒……沒問題吧,我……我應該有……有信心。”
孫搏哈哈一笑,拍了他肩頭一下,道:“不要緊張,沒什麼可緊張的,對方六人都是業餘的打手,地痞流氓而已,咱們修煉了那麼多日子的基本功,氣力大漲,又會擒拿術,而且是先下手,絕對是手到擒來,你就放心吧。”
江寒笑着點點頭,道:“對方是來赴宴,身上肯定不會帶什麼武器,而動手的主動權又在咱們手裡捏着,咱們想什麼時候動手就什麼時候動手,他們只能被動承受,光是這一點,他們就落了下風。更何況,你們倆會功夫,力量也大,只要能把平日裡練習的功夫十成發揮出五成來,就能幹掉對方了。哪怕對方人多勢衆,也絕對不是你們的對手。”
高鵬點了點頭,摩拳擦掌的道:“放心吧,不就是打架嘛。”
江寒搖頭笑道:“不是打架,是打人,打架的時候會捱打,而打人是隻打人不捱打。這對你們倆的要求就提高了不少,你們可要用心琢磨下。”
孫搏道:“高老弟,過會兒我先動手,吸引仇恨,你再出手。”
江寒提示道:“出手不要留情,但也不能下死手,先把對方撂倒再說,一一打倒,最後再炮製他們。”
說完這番話後,三人就回了包間裡面,各自坐下,打發無聊時光。
時間飛逝,很快到了午時,那幾個打手如約而至,不過只來了五個,另外一個今天生病請假,卻無意間逃過了這次噩運。
這五人一看就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個光頭或平頭,神情剽悍,不是戴着金鍊子就是露着刺青的手臂,對這樣的人下手,江寒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五人裡的帶頭大哥是個身形瘦乾的光頭瘦子,生着雙三角眼,臉面油光水滑的,用油頭粉面來形容差不多,脖子上戴着粗粗的金項鍊,脖頸與手臂上都有刺青龍,嘴裡叼着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一走進包間見到陳國槐,就哈哈笑道:“陳哥,你可是太客氣了,跟咱們都是老朋友了,還用這麼見外?要我說,請頓飯就足夠了,幹嗎還用給好處費,嘖嘖,真是個敞亮人啊。”嘴裡說着話,煙卻一直在嘴角邊叼着,已經跟陳國槐握了手。
陳國槐跟他握手完畢後,請他入席上座,又跟另外四個打手一一打招呼。
帶頭大哥瞥了江寒三人一眼,笑呵呵的問道:“這三位朋友都是?”江寒主動說道:“哦,我們都是陳科長的朋友,過來招待你們幾位的。”帶頭大哥見三人都站在門口,笑着招手道:“既然是朋友,那就不是外人,別站着了,坐,坐,都坐下說話。”
江寒站在門口不動,給高鵬與孫搏兩人使了個眼色,笑道:“這位大哥既然讓坐下了,那咱們就也坐下吧。”
孫搏笑吟吟的衝那位帶頭大哥走去,道:“好,坐下說話。”高鵬緊抿*,也認準了一個對手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