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展的速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一羣小混混纔剛沒走出幾步,自己的老大就已經被人給制住了。
他們停下了腳步,注意力全都落到了駱陽的身上。
“小子,立刻放了我們大哥,否則老子一定砍死你全家!”
一名小弟用砍刀指着駱陽,兇狠的威脅道,而他的話一出,其餘的混混也是紛紛怒喝了起來。
“對,立刻放了大哥!”
“你要是敢動我們大哥一根汗毛的話,你信不信老子把你特麼的剁成肉醬拿去喂狗。”
“和他廢什麼話,一起衝上去乾死他,我就不信他真敢對大哥怎麼樣……”
喊殺聲和威脅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這些在道上混的人哪一個不是刀頭舔血的人物,即使老大被人捏着脖子了,仍然敢兇狠的發出恐嚇。
見到小混混們羣起激憤,駱陽嘿嘿一笑,“看來,你的小弟們很希望你這位老大掛掉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順應他們的心意,把你給幹掉呢?”
板寸頭心頭一顫,隨之憤怒立即佔滿了他的臉龐,一聲暴吼從他的口中發出:“你們特麼的全都給老子閉嘴!”
板寸頭心中那個恨啊,特麼的這一羣蠢貨,老子的小命都被捏在人家手裡,隨時都可能被幹掉了,你們特麼的竟然還敢在那裡叫囂威脅人家,真特麼的是腦子進水了不成?
草你個姥姥全家的!
如果不是因爲脖子被駱陽捏住了說話有些困難,板寸頭真的好想將這一羣傻叉手下罵個狗血淋頭。
聽到老大的大罵,很多人立即安靜了下來,不過有一個眼力差點的小弟還是沒有放棄,仍然繼續囂張着。
“大哥你放心,這小子只是虛張聲勢而已,他絕對不敢動大哥你一根汗毛的,否則我今天就讓他走不出這裡!”
這個鼻子上戴着兩個鼻環的小弟滿是信心十足的說道,他看着駱陽的眼神說不出的鄙夷。
“你……你……”
板寸頭被這個腦袋缺根筋的二貨氣得臉都綠了,扯着一對血目死死的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吃了。
他的心中哀嚎,自己造的什麼孽啊,怎麼就收了個傻叉到這種地步的人?
“啪”的一聲脆響,鼻環男身邊的一個混混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草泥瑪的劉二狗,沒聽到大哥叫閉嘴嗎,你特麼的還在那裡嘰嘰呸呸的叫個雞^巴毛啊,我草!”
說到最後,這混混又給了鼻環男一個清脆的耳光,隨後你轉頭看向板寸男,有些諂媚的說道:“大哥,您有什麼吩咐的話就直說吧,只要您一聲令下,兄弟們絕對立刻就把這個小雜種切成碎片,把大哥您給救出來!”
“我草你妹!”
罵了一聲後,板寸頭男子生生被氣暈了過去。
駱陽有種想要狂笑的衝動,這板寸頭男子的奇葩小弟可真是不少啊,一個接一個的蹦出來表忠心。
不過,板寸頭可是自己手上的重要砝碼,他要是暈過去了,接下來的事情可不大好處理,於是他擡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板寸頭的臉上。
巨痛之下,板寸頭的意識復甦了過來,只是還不等他徹底清醒,駱陽那冷冷的話語就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想要活命的話,立刻讓你的小弟放下武器,滾到一邊去!”
這句話彷彿一把冰刀似的直直刺^入板寸頭的心窩中,刺激得他瞬間就恢復了所有神志,不敢有一絲遲疑的,他立即大喊了起來:“所有人都丟開武器,滾到一邊去!”
“大哥!”
“大哥!”
……
見一衆小弟竟然全都遲疑着,板寸頭心中剛被壓制下去的火氣彷彿火山一般,瞬間又爆發了出來,怒吼道:“你們特麼的還傻愣着幹什麼,是不是想要氣死老子才舒服?”
這一回,沒有一個人敢再猶豫,紛紛把手中的武器給扔到了地上,發出了一陣陣乒呤乓啷的聲音。
等一衆小混混退到了一邊後,駱陽把周琳四女叫到了自己的身邊。
“這位兄弟,你的話我已經照做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先把我放下來啊?”
脖子被捏了這麼久,板寸頭感覺到有些難受了,於是就向駱陽提議道。
“放你下來?不可能!”駱陽冷冷的看着板寸頭。
現在所有的小混混全都跑到了對面,而駱陽目前的位置正好是在一個牆角,只要周琳等四女躲在他的身後,他就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讓他們不受到一絲傷害。
安全有了萬全的保障,他現在無論是想要把板寸頭捏扁了還是拉圓了,都可以肆無忌憚的做。
板寸頭男子想要動自己恩人的女兒,這已經是觸及到駱陽心中的底線了,今天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輕易饒過板寸頭的。
“現在有兩個選擇給你,一是我廢掉你的雙手,二是我廢掉你的雙腳,二選一,自己決定吧!”
駱陽對於之前板寸頭說的要廢掉自己手腳的話,可是一直都耿耿於懷着呢,現在自然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
駱陽冰冷的眼神,讓板寸頭男子感覺自己彷彿是被一隻毒蛇給盯上了一樣,一股陰森的寒意從尾骨順着脊椎直衝頭ding百匯穴。
而且駱陽那堅定霸道的語氣更是差點沒嚇破了他的膽。
不過板寸頭能當上老大的位置,確實也是有着幾分血性和骨氣的,當然不可能僅憑駱陽的一翻話就認慫了,他緊緊的看着駱陽。
“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如果你真的把我怎麼樣了,我這幫小弟發起瘋來可都是不要命的主,到時候你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過!”
“而且,就算你不爲自己考慮,也總要想想你後面的四個女人吧,她們可是正值風華正茂,靚麗的大好青春之時,如果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或者被毀去了美麗的臉蛋兒,那可就太讓人惋惜了!”
板寸頭裝作有些感嘆的搖了搖頭。
駱陽冷冷一笑,毫無感情的說道:“這些就用不着你來考慮了,我覺得你還是趁着我在沒有做出改變主意之前,儘快做出選擇的好,否則我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憤怒的把你的四肢全部廢掉!”
板寸頭渾身一顫,這種狠話以前一直都是他對別人說的,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天轉到了自己家的身上。
他驚恐的看着駱陽,有些顫抖地問道:“你……你是,認真的?”
“我從來不和自己的敵人開玩笑,五秒鐘,做出選擇!”駱陽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不行,你不能那麼幹!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板寸頭用力的掙扎了起來,如果真的被廢掉了手腳,那他就要成爲一個廢人了,像他這樣爬到這麼高位置的人,肯定是踩着一路血腥才爬上去的。
如果他的那些仇人知道了他已經成爲了一名廢人,失去了威勢的話,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前來找他尋仇的。
到時候,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可惜他的掙扎都是徒勞的,駱陽的大手就像是鐵鉗一樣緊緊的捏着他的脖子一動不動。
“大哥!”
“大哥……”
看到老大的痛苦模樣,一衆小弟就準備衝上來幫忙,但是卻被駱陽一個充滿了殺意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所有人都是驚恐萬分的看着駱陽,臉色一陣蒼白,手腳一陣冰冷!
他們在道上混了這麼久,其中也有個別人手上沾染過人命,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見到過一個人的眼神有這麼的可怕。
那濃烈的殺意彷彿一把利劍一般直接刺^入到心底,讓他們生不起任何的反抗念頭。
“小子,我是戰龍幫的堂主,我們戰龍幫在海城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幫會,如果我今天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們戰龍幫的數千幫衆一定不會放過你和你的家人的,還有你身後的四個女人,全都不會有好下場!”
見駱陽無動於衷,板寸頭立即搬出了自己的勢力背影威脅了起來。
駱陽也不說話,任由着板寸頭在那裡叫囂着,對他來說無論戰龍幫也好,戰蛇幫也罷,他們最好不要來惹到自己,否則,他不介意爲海城的局子做一件轟動的事情出來。
“時間到!”
五秒鐘一過,駱陽右手一掄,將板寸頭男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擡起月退來就準備向他的一隻手臂踏去廢掉它。
卻在這個時候,一聲斷喝讓他停下了動作。
“住手!”
王世豪原本是在樓上休息中,卻突然接到手下的通報,說有一個人來酒吧鬧事,而且還把虎堂的堂主“李猛”給擒住了。
這消息讓他大吃一驚,李猛是他手下的親信之一,也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他對李猛的身手如何有着非常清楚的認識。
在整個戰龍幫中,李猛的戰鬥力絕對能排進到前十之內!
而且,這間酒吧是他王世豪的大本營,無論什麼時候都至少有着幾十上百名手下保護看場子。
可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李猛竟然還被人給擒住了,而且對方還僅僅只是一個人而已,這可就太不簡單了。
王世豪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見這個來搞事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來這裡又有什麼目的?
於是,他匆匆的從樓上跑了下來。
然而,他纔剛來到樓梯口,就看到一個青年男子狠狠的將李猛給甩在了地上,擡起腳就準備踩下去,情急之下不禁脫口而出的喊了一句住手。
喊完後,他也是加快了腳步向那邊走去。
那個喊住手的聲音讓駱陽聽着有些耳熟,於是他放下了正準備踏下去的腳,轉過身來向後看去。
一個四十多歲,脖子上掛着條小手指那般粗細的金項鍊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這貨好像在哪見過?”駱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豪哥!”
“豪哥!”
……
看到王世豪的出現,一衆小混混紛紛出聲問好道。
而王世豪則是沿着衆人讓出來的路一直向前走着,陰沉着臉也不回話,他這一路走來竟然看到了一地的砍刀和鐵管。
不用問他也知道這些全都是這幫小弟自己扔掉的,否則不可能所有人都沒拿有武器在手上。
“他瑪的,幾十號人竟然被一個人逼得全都扔掉了手中的武器,這簡直就是一羣超級大廢物!”
王世豪心中把一衆小弟給狠狠的罵了一個遍。
終於,他來到了包圍圈的中心,而當王世豪看清眼前之人是誰時,變色瞬間大變,幾乎要驚叫了起來。
“是你……”